拍碎。”芝麻糊有点多,他决定黑一点点,拿了小碗给在厨房里的一人盛了一小勺,美其名曰,“尝尝味道。”
没有白糖,只是用枣子茶来调味,味道并不怎么甜,不过芝麻的香味更加浓郁……
阮白还在回味,就听到耳边连续轻微的爆响,转头看到楚昊抓一撮花生放手心里,手一握,再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细末。
楚昊的眉头一皱,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再抓一把一握,这回好了一点,不过碎得不是很均匀。不过他这回点了点头,接着两手左右开弓,一盘花生仁不消片刻就变成了颗粒均匀的花生碎。弄完,他才端起碗喝芝麻糊,觉得这个不错,他娘应该会喜欢,嗯,不能忘记大表姐。
阮白已经吃完,叫丽娘把忙活了一下午的人都给叫进来,自己则像是摆龙门阵一样,一溜摆开二十几个小碗,一个碗里两勺豆花,放完再拿着芝麻糊勾出半边s形,变成阴阳鱼的形状,阳鱼用芝麻糊点了个圆,阴鱼直接就拿花生碎撒。
阮白折腾阮氏糙汉子版太极豆花,但是没一个人知道这图案是个啥意思。勤学好问的田凯复率先问道:“阮兄,这是什么?”
“太极图啊。”阮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碗豆花,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各种别扭,突然灵光一闪,内心卧槽,为什么豆花会是甜的?为什么这种邪物还是自己做出来的?
他把碗一推,无视张嘴哈哈哈的大胖小胖,推给楚昊,低头教训:“狗不能吃甜的。”
人都吃不到甜的,哪里还会给狗吃甜的?田凯复忽然一个激灵,阮白不是出身边关农户,家境十分贫寒吗?可是那身手、那身气度、还有偶尔谈论的时候那种开阔的视野和偶尔一阵见血的见识,他都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农家少年。
田凯复心里面想得有些多,忘记了追问。
不过楚昊可没忘记,等晚上睡前,把人扣住了开始拷问。
阮白没想到对自己常识的东西,对楚昊来说竟然还是新闻。累了一天,他的脑子难免有些跑调,就开始对楚昊讲睡前故事。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太极图,阴鱼阳鱼相交……”
“太极拳、八卦掌……”
“陈氏太极、杨氏太极……”
“以慢打快,四两拨千斤……”
“太极张三丰……”
“一个西瓜大又圆,我把西瓜一劈二,一半给你一半给他……”
“西瓜是什么?”楚昊又问,但是阮白已经呼呼了。
阮白醒的比昨天要早一些,楚昊还没回来。他穿好衣服活动了一下,发现一点酸痛都没有,内心给楚昊的推拿手艺点赞。
外面天蒙蒙亮,屋里还很暗。大部分人都起来了,走道里点了火把,忙忙碌碌地在洗漱,他们今天早上还得早锻炼。
阮白推开门一看,楚昊站在院子里,伸手在比划……大西瓜!
“噗。”
楚昊看到阮白出来,眉头一挑有心想问,却见阮白对他招了招手:“一会儿再说。”
楚昊点头,把衣着单薄的人提溜进屋里,跟着其他人一起洗漱完,然后一群人抖抖索索地绷着脸皮走出屋子,走出院门。
周围一片旷野,无遮无挡地北风呼啦啦地刮过来,真是……
“晶晶亮透心凉,嘶……”
阮白小声嘀咕,忍着打哆嗦的冲动,好在刚才都在院子里做了一下简单的热身,而且有了昨天的垫底,今天倒是有几个人觉得还好。
今天的情况有些两极分化。昨天表现不错的照样,昨天有些不上不下的,如许二等人赶了上来,剩下的那些则比昨天还不如。
不跑步的人一旦进行了长跑,!
作为一个真·芝麻绿豆官,阮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竟然还有幸在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他现在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当考官。
监考老师棒棒哒,终于可以轮到自己抓别人作弊啦!
特邀监考老师楚昊,完全不理解阮白这种异常的亢奋,掐着腰把人抱回炕上,自己站在边上给他重新整理了一遍衣服,又抱在腿上给人穿好鞋袜,数落:“有你这么穿袜子的吗?都踩脚底了!”
阮白撇嘴。这袜子又没松紧,当然容易滑下去。羊毛袜他倒是打过两双,纯手工的毛线太粗,打出来的袜子太厚,根本塞不进鞋子。给楚昊的那双倒是有被好好利用,这人穿着袜子睡觉,据说是养生。当然,再养生他也不穿袜子睡觉,根本睡不着。
“走了走了,去吃早饭,吃完得去监考,许二他们肯定都紧张得腿肚子都转筋了!”
楚昊好像找到了让阮白兴奋的点,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纵容:“别急,还早呢。你不是监考吗?这时候要从容不迫,你得给考生们压力……”
世子殿下完全没觉得自己纵容得太狠,会给考生们造成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阮白觉得很有道理,非常受教地点头,把要点一一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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