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对青然道:“将刚才瓷瓶里的药取出五粒,化成水,立即给侯爷服下。”
青然攥着瓷瓶:“是。”
邢大夫走进屋里,看也未看楚含云一眼,刷地铺开收纳金针的柔软皮革,拉起赫连曜的双手,在十个指头的指尖上扎了一下,挤出血。
只见指尖上挤出来的血已经不是鲜红色,而是浓郁的暗红色。
手被他拉着的赫连曜浑身颤着,额头,脖颈上全是一层层细密的汗。
青然端着碗走进来,叫着赫连曜:“侯爷,请喝药。”
“没用的,”邢大夫面容严肃地道,“侯爷神智已经模糊,已经深陷极乐散,你直接喂下去。”
青然只能扶着赫连曜滚烫的侧脸,将药水喂进去,“邢大夫,侯爷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挤出十根指头的指尖血,邢大夫让青然拉开赫连曜的衣裳,接连在腹部扎了十几根金针,道:“极乐散乃是前朝一个心术不正,但医术极高的大夫捣鼓出来的,一旦中此药,就会被此药控制,直到泄完精元为止。”
“侯爷中的量大,虽然我的药可以解极乐散的药性,但是侯爷身体还是会受到些许影响,必须得行房,泄出部分精元才能彻底缓解。”
“否则侯爷本就虚弱的身体会更加糟糕。”
邢大夫望着没有受此极乐散影响的楚含云,知道他肯定事先服用了解药,极乐散就是如此,提前服用解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吸入之后便会只知道交合,直到身体受不住。
青然亦望着楚含云。
心里第一次对楚含云这个侯夫郎生出几分不喜。
但是,他们侯爷就只有他一个夫郎,连个侍君姨娘都没有,没成亲之前更是从不沾染哥儿女娘半分。
现在,侯爷必须得与人行房才可解极乐散的药性,这个人选,只能是侯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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