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最大,未知的危险是可怕的,已知的未尝不是。
李钧拿来镜子,烛光折射进大张的后穴,媚肉蠕动着,嫣红诱人。
“既然要刻,那便刻在淫点上吧,这样阿缘无时无刻都能想起朕。”
李祈缘蓦然瞪大了双眼,想要摇晃身子挣扎束缚,但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李祈缘身体里的淫点李钧早就肏过千百次,位置心中明了,一针落下,李祈缘身体瞬间绷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满脸。
一针又一针,钧字渐渐成型,随着最后一针刺下,嫣红的穴肉里印着更红艳的字,淫靡至极。
解下束缚,李祈缘无力的栽倒在地上,玉白的酮体因为剧痛被冷汗浸湿,后穴还塞着器具,眼睛红肿满脸清泪,嘴里还填着玉势,怒目圆睁的瞪着李钧。
李钧取出他嘴里的玉势,李祈缘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了两声。
“阿缘,朕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是朕的一切。”
李祈缘只觉好笑,要是母亲知道他的两个孩子这样相互折磨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当年的一切。
李钧慢慢把后穴的器具缩小拔出,被撑开的穴口还不能回缩,李钧抱住他的腰猛的一提,当温热滑湿的触感贴上后穴李祈缘才回过神开始挣扎。
李钧舌头往淫点戳,铁锈味在舌尖散开,一只手握住李祈缘的性器开始撸动。
痛楚和快感的刺激让李祈缘不由得弓紧腰背,他逃不掉,他身体里也刻上了他的名字,他只能把头埋进臂弯里哭泣。
“嗯~”一股白浊喷出沾了李钧满手。
李钧将他抱起放在床榻上,看着李祈缘愤恨通红的眼睛,李钧笑了,一如当年阳光明媚。
“朕只想和阿缘永远在一起。”接着褪下身上的衣物,亵裤脱下的时候胯间的阳物立刻弹了起来,硬挺的立在腰腹间。
李钧的阳物生的极大,又长又黑,狰狞可怖的性器悍猛的破开软肉捅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啊!”骇人的尺寸仿佛要将他的肠壁捅破。
啪啪啪……
李钧不喜欢在情事上多讲什么,喜欢埋头冲干,一下一下凿的极深,两人结合的部位被磨出了白沫堆积在穴口,湿热的可怕。
“你那骚浪的穴在吮着朕的龙根,感觉到了吗宝贝!”李钧牵着他的手向两人结合处探去,触及黏滑湿热的穴口李祈缘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放过我吧!”李钧听着他哭泣的颤音,欲望不退反增,龙根又在他体内胀大一。
李钧挺动着腰身,腰胯不断撞击着李祈缘的臀部,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李祈缘体内鲜明的搏动着,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肠壁顶穿。
李祈缘伏在床榻上,身前两颗茱萸本就在木马上受尽折磨,此番又在床榻上厮磨得肿大,看上去就像滴在雪白玉身上的鲜血。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姿势,雌伏在床榻上被人贯穿,手指还在两人交合处拂着,感受着硬物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和欲望也愈发鲜明,但又实在射不出什么,身前的性器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清液。
恍然中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穴口还在痉挛般抽动着,黏腻的肠液沾在缘口。
身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穴口又骤然被撑大,李祈缘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十七。
第一次见他就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求生欲,然后呢?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看看这蓬勃的生命力什么时候被击垮,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这蓬勃真的被击垮的时候自己也就会和他一起死去。
李钧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一阵烦躁,伏在他身上几个猛冲就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的顶弄着淫点,引起李祈缘身体一阵痉挛。
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小幅度打着颤,小股小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李钧神色一冷,就这么躺在他身边不顾两人汗湿的身体又将性器埋进了李祈缘的体内,听着他闷哼一声心里某种奇异的欲望仿佛得到了满足,把那些腥甜肮脏的东西埋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身体里,这样仿佛这个人就不会被夺走。
李钧吻着他汗湿的头发,脸颊,脖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