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半晌手指探到后穴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引出来,“又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十七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喃喃的说道。
等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齐月坐在书案前看那些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却十分认真,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圣贤书要考状元呢。
那椅子设计的精巧,中间是被挖空的堪堪卡住屁股,椅子底下放着瓷瓶,齐月一只手翻阅着春宫图,另一只手从双腿间伸过去拿着那药栓慢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冰块融化的水顺着药栓和手指滴落到瓷瓶里,清冷如玉的面孔做着这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十七所料,第二天齐月的小穴就恢复紧致,花褶均匀的分布在穴眼周围干净漂亮。
十七在屋子的两根柱上栓上一根麻绳,上面还有十几个硕大的绳结从小到大排列着。
“这是走绳,你要在这上面走上一遭,骚穴要吞下每一个绳结,并且要有足够的肠液湿润到能够滴下淫液才算过关。”十七拿着竹条站在一边为齐月讲解着。
齐月看着粗糙的麻绳,上面还布满骇人的毛刺,最大的绳结堪比男子拳头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今天这穴怕是要磨烂了。
齐月抬起长腿跨了上去。
十七将麻绳拉高,齐月即使足尖点地也无法脱离那可怖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大腿和会阴,刺痒的感觉让齐月几乎跌倒。
“啪!”十七抬手抽在齐月雪白的屁股上,风月楼的药是极好的,齐月屁股上的伤不仅大好而且养的更加玉白,伴着红色的伤痕,让人更加想要揉搓折磨。
“别站着了,今日要调教的就是你这骚穴分泌淫水的能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水接客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
齐月足尖撑着身体慢慢的移动,十七尚未给齐月剃毛,走的时候麻绳夹住耻毛又是一番苦楚,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摩擦的通红。
齐月看着面前布满毛刺的绳结,心一狠擦了过去,剧痛让他几乎要从绳子上摔下来,度过第一个绳结齐月心里还未来的及庆幸,“啪啪!”“啊!”十七手里不停,又是两下抽下来。
“忘了刚刚说的,你穴口干燥,绳结上几乎没有淫水的痕迹。吞不是擦。”
齐月只得退回去,足尖撑着身体缓慢的在绳结上摩擦着。
“一边摩擦一边做下蹲的动作。”
齐月不敢再怠慢,再羞耻的动作都学过了,这已经不算什么。
齐月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小穴被绳结磨得通红松软,齐月渐渐的竟然觉得内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药栓不仅是极好的伤药,更是情药,受到药力滋养齐月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淫荡,平时不觉有异,但一旦受到刺激就会激发其饥渴的内里。
齐月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还未受到调教的小雀干净秀气,被锁精棒堵着也出不了精,十七就由着他去了。
齐月清冷的面孔渐渐被情欲包裹,露出迷乱的眼神,不知何处,只知道身下的东西可以抑制住体内那团火。
小穴不停的搅动着内里流出淫水沾得绳结亮晶晶的。
高岭之花跌下神坛的模样最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啪!”齐月突如其来的疼痛抽回了神。
“下一个吧。”十七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月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处于双手抓着麻绳,身体往下压,穴口还不知羞耻的吮吸着绳结的淫荡姿势。
“啪啪啪!”
“嗯啊!”连着三下抽在屁股上,齐月不敢再愣神,接着走向下一个绳结。
有了淫水的滋润这走绳总算变得不再那么难熬,齐月压着麻绳往前磨蹭,不料十七猛的把绳子拉高。
“呃”麻绳勒着会阴穿过囊袋,本就无法射精而肿胀的囊袋再被压迫齐月险些从麻绳上摔下来。
齐月知道这是十七的警告,毕竟这是调教,失去理智的快活在接客中难免犯错,没有哪个嫖客会怜惜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子。
齐月不再愣神,麻绳擦过会阴后穴,刺痒和摩擦的疼痛充斥着下体,里面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齐月毕竟是刚刚开始,身体尚未完全被开发,即使被药物滋养仍然无法分泌足够的淫水走过绳结,到最后几个的时候无论怎么摩擦穴口也再也分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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