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这大概是顾承征上辈子这辈子骂的第一句脏话:“傻逼。”
他转身走进屋内,在关门的前一刻林起箫跟着挤了进来,门打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顾承征发作,林起箫大腿支起来,半跪着搂住顾承征的腰,捏着胯骨逼他转身面向自己。
顾承征提脚踹他,林起箫躲也不躲硬挨下来,疼得直吸气,手上趁机把顾承征刚系上不久的皮带解开,在顾承征惊怒的目光中把脸贴上去。
他心里的小人自信地蹦起来,觉得这招简直天衣无缝。顾承征接受不了玩女穴,那就从他的男性特征入手,先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再步步击破,最后让顾承征心悦诚服地躺在他身下挨操。
反正要是顾承征像这样蹭他鸡巴,他肯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他不信顾承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都让他蹭硬了。
然而顾承征死死扯住底裤边缘,坚定拒绝白日宣淫。
“你要是现在不好意思,晚上也可以。”林起箫脸颊主动撞向圆润的龟头,脸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承征深吸一口气,微不可查地又说了一句:“傻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火,“滚开!”
皮鞋再次踢出,林起箫微微兴奋起来的下体又一次遭受重击,他滑稽地捂着裆,慢慢弯下腰,视野边缘是他做的煎蛋面包,和盘子一起摔落在地。
门这次毫无阻拦地关死,他和早餐都被留在了顾承征的世界以外。
一早上白忙活了。林起箫想。
林起箫靠在门上,顾承征家里的每扇门都很隔音,听不见顾承征在里面干什么。
他和顾承征在林家和顾家的聚会上相识,当时顾承征给他们端茶倒水,服务员尴尬地站在一边想要上手,都被顾臣拒绝了。
林起箫也很尴尬,他不明白顾臣为什么逼着自己的孩子这么低三下四地伺候人。他微微起身接过顾承征递过来的茶水,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寄希望于顾承征能接受到他目光中的感谢。
一顿饭他都没吃什么东西,因为只要他把目光投向一份菜三秒钟,顾承征就会把菜转到他面前。顾承征自己也没有吃几口,一直忙着把菜转给几位长辈,谁的杯子空了他第一时间给倒上……太奇怪了,明明是个少爷,伺候人却比服务员还周到。
期间,顾承征去了一次卫生间,得到了顾臣极为不满的眼光,他连声说了好几次“非常抱歉”,又对着大家微微鞠躬才走出包厢。
明明是亲父子,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客气。明明只是和老朋友的聚会,却让自己的孩子像佣人一样表现。
林起箫鬼使神差地跟上去。
卫生间没有别人,顾承征倚在洗手台前抽烟。
有脚步声传来,他捻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抬头才发现来的人是林起箫。
“你跟来干什么。”可能是因为吸了烟,顾承征嗓子哑哑的。
林起箫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这里禁止吸烟。”
顾承征咳了两声,才回答说:“我没有影响到别人。”
林起箫突然发现顾承征的眼睛很红。
他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顾承征双腿一软险些倒下去,全靠着手臂在台子上借力才站住。
林起箫上前扶住他,手掌下的皮肤简直烫人,“你发烧了。”
“别多管闲事。”顾承征想要挣开他,但身上发软没有力气。
居然被一个小孩给抓住了。
“什么叫多管闲事!你生病了,应该去看医生,快回去找叔叔和阿姨。”林起箫拽着顾承征要回包厢。
炽热的温度握上林起箫手腕,顾承征声音大了一点,嘶哑着喊:“别告诉他们!”
“什么?”
“……什么都别说,抽烟,还有发烧,都别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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