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很快乳头被刺激得凸起。
“棉棉,你硬了。”任时鸢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饿了三天的野兽,随时准备把怀里的吴瑰,拆骨入腹,“我帮你。”
说着,附在胸前的手撬动吴瑰的腰带,缓缓伸了进去。过程中,吴瑰没有反抗,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想法和力气。任时鸢温柔地抚弄着吴瑰的龟头,大拇子画着圈摩挲着顶部,不需要润滑,尿道口早就溢出了透明的粘液,正助长着任时鸢垒高吴瑰的欲望。
“嗯啊!任,啊!时鸢,你!别!你别这样!”“不喜欢这样?”吴瑰不说话,点了点头,他发现只要他开口说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反而显得更加的色情。
“说谎!”任时鸢抬头再次用舌头搅动,手上也开始发力,舌头的律动和手上的律动趋于一直,吴瑰腹部由于喘息,不停地下陷又不停地鼓起,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往上冲击着吴瑰的大脑,“啊哈——啊!”
这时,任时鸢故意放弃玩弄吴瑰的嘴唇,眼睛里喷发出无尽的渴望,疯狂而痴迷地望着吴瑰,他要将吴瑰高潮时的表情记下来。
一股热流被射出了体外,任时鸢将手大剌剌摊开放在自己胸前,围着吴瑰腰上的手摸上他的脑袋,强迫他低头看自己的杰作。“棉棉,好多。”
吴瑰白皙的脸蛋多出了两团不正常的红晕,粗喘着大气,瞳孔自觉聚焦在任时鸢在任时鸢的手心,盯着那滩乳白色的液体,他的眼睛陷入了一瞬间的失焦,大脑处于停滞的状态,暂时无法判断目前的状况,本能想要缩进更安全更温暖的地方。
任时鸢看着吴瑰闭上了眼睛,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收回到胸前,亲亲抵在他的胸前,这样的姿态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吴瑰才稳住呼吸,意识也随着呼吸渐渐清醒。
在这过程中,任时鸢和吴瑰短暂地获得了温存的机会。恢复了意识的吴瑰,慢慢睁开双眼,入目任时鸢的那只手还搁在他们中间,吴瑰阴沉着脸,紧闭双唇,“把手拿开!”
任时鸢当然也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变化,这个时候安抚才是上策,所以很是听话的把手上的东西用桌子上那个用过的湿巾擦了个干净,只是离体的时间有些久,液体变得粘腻起来,即使手上没有了痕迹,但是那种感觉仍然存在。
“干净了,棉棉。”任时鸢像是在邀功似的,把头一扬,对上吴瑰的眼睛。吴瑰不想搭理他,被任时鸢摆弄的羞耻感,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离。
“棉棉,被乱动,你要知道,我也硬了。”
任时鸢一句话说出口,吓得吴瑰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恼羞成怒道:“你现在!”
“我现在,什么?无赖,还是无耻?”任时鸢唇角一挑,略带戏谑、挑逗颤了颤双腿,惹得怀里的吴瑰又再次环抱住了他的脖颈,“棉棉,我们真正谈恋爱的时间好像只有一百一一十二天,大概三个多月,我这个人,最是喜欢慢慢来,可惜你逃走了,我们没有慢慢来的机会了。”
吴瑰感受到任时鸢的眼神,他玩味的笑容,他靠近时带来的气味,无不化成一条一条的带刺的藤曼,牢牢地将他困在他的怀里,从里到外,它们已经在吴瑰的体内生根发芽了,他永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眼前的这个人让他害怕,不,应该说是连害怕都不知道了,剩下的是无条件的乖顺。
或许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任时鸢,就像他说得那样,在任时鸢想要打开自己的时候,他走了,不留余地的走了。
不!该死,险些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吴瑰反应过来愤愤道:“任时鸢,你他妈的当初要和庞凝结婚了,我不走干什么,给你当情人,当小三,一辈子只是你的金丝雀!”
吴瑰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任时鸢措手不及,脸上明显出现了慌乱的神色,急忙解释道:“我都说了我离婚了,而且当时我有我的理由。。。”
“什么狗屁理由也不能让我当小三。”见如此有用,吴瑰想要趁机挣脱任时鸢的桎梏,继续不客气的发问道:“而且你爹都找上门了,带了几十个保镖,我能怎么办,我能不答应他吗?我能不收那两百万吗?我能吗?”
“任卓川不是我的父亲!”任时鸢脸上的神色突然复杂起来,“棉棉,我那天说回来要和你说的事情,是关于我的身世,可是等我回去以后,你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任时鸢抱着吴瑰的手臂再次收紧了些,生怕现在的吴瑰也会陡然消失,“我知道是他逼走了你,我知道,我就是气不过,我气不过你不相信我,我都说了让你等我!等我!等我!”任时鸢奋力克制住情绪,“这件事给了我一个警告,当时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任卓川,也说明我无法保护你,所以我想也许你离开也好,起码你暂时是安全的。”
吴瑰有些愣怔,心跳变得剧烈,感觉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棉棉。”任时鸢仰头吻上了吴瑰的眼睛,“棉棉,我和任卓川的事情是一笔烂得不能再烂的账,如果你想知道,我详细说给你。”
吴瑰本想和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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