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顶绿帽子,触碰了他的底线,主母听到此事也赶了过来,协助徐老爷定了妙儿的两桩死罪。
第一条便是双性只能从一而终,不侍二夫,若是青楼奴籍可不遵循。触犯此条男人可对双性随意处置。妙儿虽被徐老爷厌弃可终究是徐府中人,即使不被老爷宠幸也应守住清白,若是抗拒不了双性的淫性也可向主母报备割去阴蒂清清静静的守贞。
第二条是双性和男人之间有不可逾越的等级差别,即使是被强奸的双性,可以事后自尽守贞也不可伤害男人。经过马夫的口供,妙儿的确是想用牙齿伤害他胯下肉棒,经检查也的确有半厘米左右的破皮。
最后徐老爷和主母判定马夫杖责三十赶出府去,妙儿施以刑床鞭刑。行刑时是需要府内所有双性前来观看的,也是警示。云儿也趁着机会道:老爷夫人,奴与妙儿是表兄弟,奴也想求个恩典,让表哥的亲人来见最后一面,否则奴今后寝食难安。
云儿正得盛宠,这话徐老爷定是允了的,下人把舅舅舅母一同接了来,舅母看到妙儿满嘴是血的惨状,母子二人抱头痛哭,舅母跪在地上恶狠狠看着云儿,大骂: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这个小贱蹄子污蔑你哥哥,从小到大你就嫉妒妙儿,今日之事定是你陷害的!
说罢就要冲上前来打云儿,吓的云儿向徐老爷身后躲去,边上的侍从连忙将舅母控制住,徐老爷本身就在气头上,大喝一声:贱人!哪里来的乡野粗人,跟着妙儿一同刑床处死!
舅父听此已经,磕磕巴巴道:这,这还有王法吗?
徐老爷眼睛一眯:城主都要给爷三分面子,爷就是城中的王法!舅父只得畏畏缩缩的不说话。
两台刑床搬了上来,下人将妙儿和舅母除去身上衣物,手脚捆绑在刑床上动弹不得,外侧逼肉被夹子夹住大大向外拉来漏出内部的女穴结构方便接下来行刑,嘴巴被自己的亵裤堵住以免叫声太大惊到贵人们。府里的双性在刑床前跪上一排参观着行刑。
舅母罪行较小,而且徐老爷也没兴致去折磨他下身的老逼,穷苦人家的双性没精力保养逼穴,三十几岁像干燥的黑木耳了,再加上舅父时常用藤条抽几下,舅母的下体实在让徐老爷没有折磨的欲望,用刺鞭大力抽了几鞭舅母便血流不止在刑床上断气了。
妙儿看着被拖走的母亲,心中对云儿的恨意达到了顶峰,可他现在又能做什么呢,上一次被徐老爷宠幸还是和这个贱人一起,也怪自己不争气受不住徐老爷的鞭打疼昏过去了,那这次他争取多挨上几鞭希望能让徐老爷记住他。当然这是他自作多情了,徐老爷玩过的双性粗略数数都有二三百人,有一百多人都是死在他开苞的床上,像云儿媚儿这样逼洞小的双性若不是运气好也会是这个下场,徐老爷怎会记住妙儿是谁。
徐老爷拿起两根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的插进妙儿身下两穴,铁棍混着淫水滋滋啦啦冒着白烟。剧烈的痛苦让妙儿青筋暴起,手指甲扣的肉上满是血痕,强撑着没昏死过去,徐老爷又拿起刚刚那把刺鞭,刺鞭上的铁刺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徐老爷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打在妙儿的女穴,血液横飞,刚刚还在颤抖的阴蒂早已消失不见了,妙儿也撑不住直接断气了,徐老爷又撒气一般抽了几鞭,便让人把这母子二人丢到了乱葬岗。
媚儿跪在云儿身边身上有些发抖,抱着云儿的胳膊说:云儿哥哥,我好害怕。云儿安慰的拍了拍他:别怕,只要我们好好伺候老爷,老爷会待我们好的。媚儿颤抖的点点头。
那个畏畏缩缩的舅父回去时准备偷偷去报官,还是云儿怕对徐老爷有坏影响就在半路截住了,又送了舅父一个白嫩的小双性,今年也才十六岁,舅父高高兴兴的收了后就也没追究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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