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已经离舰一周了。出外勤的任务安排表还是你签的字,但你压根不想让他离开本舰一步——
最近实在是太想要了,他某次满足你的需求时调侃说,小猫最近在发情,天天晚上都叫春。你挠着堵他嘴,但心里也认可这是个事实。
最近你比平时饥渴太多了。
上着班想他,下了班回到宿舍里缠着他,也就是他体力过人,经得起你折腾,要不然恐怕就要自己申请出外勤了。
但这次的外勤任务真的是无奈之举。他临走那天你给他调了班,大白天拉着他在宿舍里做到筋疲力尽大汗淋漓,骑在他的鸡巴上喊着他的名字叫床,两个人爽到抱在一起痉挛,淫水和精液在子宫口交汇融合,糊满了你们的下身交合处。到了晚上噘着嘴陪他收拾行头时,腿都是酸软的,想帮他把挂高了的大衣取下来还差点摔在地上,吓得他赶忙抱你到床上坐着,又亲又揉哄了好久,又在你迷糊着睡过去后装好了东西,戴好你交代要他随身带着的护身符挂坠,又亲醒你半强迫地要了一次。
你清楚地记得,你和他说别耽误了地占山为王,一遍又一遍顶开你本来只属于他的花穴,随着你往下坐的动作捣碎你的灵魂,直到你喷得精疲力尽,或者被来自正牌老公的几条消息打断——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次没有停得那么坚决,于是你发现,盯着屏幕上他的消息,你的水总会喷得更多,高潮也来得更激烈。除了强撑着回复他的信息实在太累之外,这样的剧情体验也确实没什么缺点。
你怀疑自己染上了性瘾,但夫妻生活一年多了,不该因为同房而突然上了瘾。可除了玛恩纳,其余人和你完全没有性方面的接触。这东西也不能贸然去检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心事吞进肚子,把那根鸡巴吞进屄里。
转机是一次目的地为谢拉格的商业访问。凯尔希把这项任务派给了你,显然这又是一次谈判。同行的干员是银灰和重岳,作为东道主的银灰责任是保护你,而作为无关系人员的重岳,责任是更无条件地保护你。
至少凯尔希是这么说的,你也这样理解的。
但既然出外勤,就不得不和这根心头好暂时告别了。你把它锁在柜子里,确保哪怕玛恩纳提前回舰也不会发现它又被使用过,然后踏上了这趟驶向雪国的卧铺列车。
第一晚过得安然无恙,没有任何想象中的麻烦出现。或许是他们两个人在身边,确实能省去许多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你的房间在他俩中间,列车的隔音显然糟糕得不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腿慢慢摩擦,用微弱的快感强行哄着自己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醒过来,去厕所换掉湿得滴水的内裤,再和他们说早上好。然后是看风景,看材料,闲聊,一切如常。
第二个晚上也一样,第三个早上也一如既往,除了安静得有些反常之外没什么异样。
然后,所有的一切如常在你回到隔间时崩塌了。
重岳正拿着你的内裤自慰,被你撞见也没有任何恐惧和慌乱,只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起来,把沾着他精液的蕾丝内裤塞进你的嘴里,然后把你按在了床上。
“博士的味道太浓了……隔着半截车厢都闻得到。”
他压低了声音咬你耳朵时,鸡巴敲着你的小腹往外冒着前列腺液。你试图挣扎,但他只用一只手就限制了你的行动,另一只手还有功夫去撕扯你的外套和长裙,把你扒得露出大腿和乳肉,像极了常见的强暴现场。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每天晚上流骚水的不是你吗?”
他不容你反抗,舔着你的脖子用牙齿咬开衬衣的扣子,拽开衣襟之后就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你的胸,把乳头含在嘴里嚼。
“博士的奶子味道真不错。玛恩纳先生会这样欺负它们吗?”
说这话时你想伸手打他,但顺着小腹往下滑到阴道口的龟头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吓得你屏住呼吸,试图用眼神求饶。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可惜今天兔子要受孕了。”
摩擦了一晚上,阴道口实在太湿润,布满细密鳞片的鸡巴长驱直入,撑开了你好些天没尝过温热鸡巴的嫩屄。
他一口气顶到子宫口时,你注意到他的眉毛跳了跳,随后加大了力气一次次往最深处猛撞。随手找来了一条领带绑上你的手,终于解放了双手的重岳褪掉了你剩余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掐着你的腰开始冲刺。
“这么轻松就到底了,博士还真是厉害,那就再深一点,我猜他没舍得进入你的子宫吧?”
混蛋。你再也没办法尊敬这位宗师了,你想骂他,却只能默许浓稠的精液滑进咽喉,更要命的是,从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快感就在不断侵蚀理智和原则。
这是你第一次容纳他人的生殖器。不同于玛恩纳的粗大,重岳的明显更坚硬,也更凉一点,龟头下沿的鳞片硬硬的有凸起,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骚点时,致命的快感都让身体跟着发抖。恍惚间你觉得是那根假阳具在进出自己的身体,可它不会插这么深,不会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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