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眼神里透出恶心,不是说他偏帮,光是看这两边人说话,都能知道谁好谁坏了。
“爹,都这样了他们还不肯说银子的事,定是骗人的!该好好打一顿才是!”
“就是!”
方知荷在下座附和,却被她爹轻打了下手臂,只见方老板在一旁狂使眼色,但她才不管,不就是想让她少说两句吗,什么姑娘家家的不要打听这些,她都能背出来了。
柳本也是厌烦,拖拖拉拉不知何时才能解决,这比赛才刚开始,他可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这些事上。
“既然不肯说实话,就当做诬告陷害罪,一人打二十大板,即刻行刑吧。”
二十大板!
被林山华喊来闹事的几个男人一下就慌了,那可是二十大板!刚刚被那个煞神打的都没缓过劲来,再挨上这二十大板,别说林家给那点小钱了,有没有命回去都难说!
“林山华!你快说啊,别连累我们!”
“大人,大人,我只是被他叫来充场面的,我没诬陷他们啊大人!”
更有急红眼的,一下扑到林山华面前,抓起他衣袖,“老子来帮你,你这是想坑死我吗!”
“大人,他给了我们一人五十文,说那个双儿毁了他家婚,要把他带回林家,别的我们都不知道啊!”
“混账!”乔瑞丰和陈家几人都破口大骂,陆冬青拳头捏得咯吱响,若是他没到,要是他去晚了,要是乔穗满真被抢去林家
“大人,大人,我瞧见了、瞧见了他们和一个姑娘在林子后面密谋。”
先前被陆冬青过肩摔又狠狠踩了一脚的男人哆哆嗦嗦地说,“那个人说只要他们把人抢回家去,再到处传那个双儿收了聘,已经、已经圆了、圆了房,就万事大吉了。”
“贱人!我打死你!”
秦雨破口大骂,快步冲到黄杏跟前,狠狠甩了他两巴掌,他怒火攻心,一时间竟然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秦雨哥!”乔穗满又气又急,声音都不稳了,连忙扶住秦雨,给他顺气。
陈家几人也气的不行,一时间骂声不绝,看热闹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戏,有些心善的也跟着一起骂林家几人。
场面一度混乱,县令重重拍了好几下桌子,才让场面安静下来,“大胆狂徒,赶在本官眼皮子底下耍这种把戏,还不快从实招来!”
“还有你!看见了为何早不说!非要打板子才肯招!”
“大人,我,”男人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小人有错,小人想办完事再讹他们一笔,大人您大人大量,放过小人吧,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大人,求求你放过小人啊!”
林山华见事情全被抖露出来,一下瘫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他拼命往前爬,“大人,我是受人蒙蔽,都是她,对,都是她叫我这么干的,大人,她在岔路口后头树下等着,大人你去抓她啊!”
说完还一个劲拍打着地面,柳本一眼都不想多看,只吩咐衙役道:“去把人带来!”
乔穗满看着这一片混乱,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为什么总要逼迫他!
这时斜里却递过来一张手帕,他顺着看过去,是陆冬青递来的。
陆冬青拿着帕子,想要替他擦脸,却顿了顿收住动作,轻声说:“是新的,你拿着用,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他们会有报应的。”
乔穗满忽然觉得鼻子很酸,泪水好像模糊了视线,他该拒绝的,手却不受控的接过帕子。
拿过帕子他才回过神来,可陆冬青手已经收回去了,便在他注视下擦了擦脸,起码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狼狈。
周水芬看见这一幕,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深深叹了口气。
没一会,衙役便带着人回来了,她被两个衙役抓着还吵闹不休,乔穗满死死盯着她。
是王玲儿。
王玲儿乍一下被抓挣扎个不停,见到这么多人时还在叫屈,听到衙役喊了声“县令大人”后,却不敢再胡乱骂人了。
反而是一旁的方知荷惊讶道:“王玲儿,是你!”
连方老板也露出鄙夷之色。
乔穗满好奇看过去,怎么,王玲儿和方老板也有过节?
“大人,如果是这个女子,那他们说的必然是真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方老板此时冷冷开口。
“方老板认识她?”
“回大人,这人靠些狐媚伎俩入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的眼,卖身做了妾。但是心贪啊,竟敢偷害我那有身孕的儿媳,本想发卖了,但是他们村里正好说歹说,就只遣了她回去,没想到心思还是这么歹毒!”
方知荷横眉冷对,王玲儿自知现在是骑虎难下,立马跪下辩驳:“老爷,不是我,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随即泫然欲泣,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
“哼,你少装!”
黄杏见她是要将自个摘出去了,“大人,就是她,她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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