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了,你啊,回来就好好歇着吧,到时请了人做饭,招呼完亲家等着吃饭就行。”苗莲花笑道。
两个儿夫郎,一个快生了,一个马上就进门了,她想起来做梦都能笑醒,想起一事,又道:“小团子,会叫人了呢。”
“真的?!”乔穗满惊讶道,团子现在快一岁了,长得越发可爱,每次乔穗满回来都抱着不舍得撒手,“上次回来还不会。”
“会叫爹和阿姆,别的还不会,不过,已经算说话早的了!冬青当年,一岁半了才开口,可把我们急坏了。”
乔穗满偷笑,“原来从小就这样。”
“就是开口晚些,没别的。”陆冬青一本正经解释。
乔穗满敷衍点头,突然间想到,那娃娃要是随了陆冬青,一岁半才开始喊阿爹阿姆,那他不是要多等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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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
想到这他又没忍住瞪了陆冬青一眼,要是娃娃说话晚,就赖他!
陆冬青莫名被瞪,显然也是想到原因,遂低声道:“娃娃随你,聪明,肯定早早就开口。”
乔穗满这才笑笑,低头温柔看着肚子。
陆雪松回来之后,拿了一串糖葫芦笑呵呵吃起来,边还和他们说:“今日去来福酒楼,他们生意可真好,一下就要去鸡蛋鸭蛋各一百个,还好方家柳家先前送了些过去,不然就不够了。”
“酒楼生意好,鸡蛋多做浇头,咸鸭蛋能做小菜,肯定都缺不了。”乔穗满说,之前在酒楼做饮子时他就留意过,不成想还能给家里牵线搭桥做上蛋的生意。
“秦雨哥种的菜瓜也送了好多去,没卖完的沿街叫卖没多久就卖完了,都挣了不少。”陆雪松笑道。
“那就好,赶在成婚前多挣点,果儿进门了也高兴。”
“嗯。”陆雪松嘿嘿笑,没几天就能见到唐果儿了,他心里高兴的很。
因着这边的风俗,他已经一个月没去河东村找唐果儿了,想得紧。
在家里的日子比在镇上舒坦,睡醒就和苗莲花一块摸鸡蛋,乔穗满现在不好弯腰,干脆斜蹲着在一个地方摸,摸上十来个就心满意足洗洗手,或是扫地或是整理一番吃酒席时用到的东西,总也闲不下来。
四月初十。
一大早乔穗满就跟着一起忙活,大乖身上挂了红带子,正踢踢踏踏地,村里来了好些妇人夫郎,都把家里的桌椅板凳拿来了,秦雨和乔瑞丰更是早早就带团子过来了。
洗菜择菜,虽请了人做厨子,有些琐碎的功夫还是得自己做。桌椅板凳在院子里摆好,乔穗满做了一桶甜柑渴水和一桶飘香山茶饮,草草吃过午饭,就回房里眯了一阵,醒来时听秦雨说陆雪松和陆冬青乔瑞丰等人已经出发去河东村了。
陆雪松还没买驴子骡子,便用的他们的驴车,正巧换了新车厢,穿着一身带刺绣的红婚服驾着驴车在路上很是威风。
到了唐家,唐家的亲戚都在屋里等着看新郎,见他们一群人连驴子精气神都好,都在说唐啸找了个好儿婿,果儿以后肯定过好日子。
唐啸喝了酒,笑着应下他们的夸赞,唐源几个做哥哥的也没太过为难,闹了一会就让陆雪松进屋里了,和陆冬青他们在外面交谈,免得误了吉时。
过了一阵,陆雪松便牵着唐果儿从屋里出来,跨过火盆,扶他上了车厢。
离得近,还能听见他咕囔了一句“哪里来的新车厢”。
唐阿娘在后面又哭又笑,连带着唐果儿几个嫂子也红了眼眶,大喜之日不好落泪,便都侧过身去,偷偷抹泪。
唐果儿坐上车,几个哥哥会和他一起去下河村吃晚席,跟在驴车旁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初时还不觉得如何,等驴车咿呀咿呀驶出了河东村,他才后知后觉难过起来,悄悄吸吸鼻子。
陆雪松听见里头隐隐传来的啜泣声,把怀里的糖葫芦拿出来递进车厢里,小声道:“果儿,吃糖葫芦,小满哥买的,可好吃了。”
唐果儿见那串糖葫芦都开始化了,破涕而笑,拿过来撕开就吃,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迸发,才淡了伤心的思绪。
新夫郎回来之后,陆家可谓热闹非凡,怕有人浑水摸鱼,陈夏生在后院鸡棚鸭棚处守着,要是被偷了就不好了。
陆响家也来人了,不过孟言这胎怀的辛苦些,陈繁欢留在家里照顾,没一块来,就陆响和陆华清带了羊羊过来。
羊羊见过团子一次,现在正和团子玩得高兴,秦雨在一边笑眯眯看他俩玩,时不时帮着端菜。
新人拜过天地,唐果儿进了新屋,院子里人声鼎沸,交谈声,孩子们的玩闹声不绝于耳。
唐家亲戚多,几个哥哥加上来撑场的表亲就两桌了,下河村里想蹭陆家喜气的人不少,这次摆的桌比前年陆冬青和乔穗满成婚时还多五桌。
人多,乔穗满就没出去多闲聊,肚子大了磕碰着就不好了,和陈雪生在屋里说了会话。
天色渐渐暗下来,开席前,他先去灶房端了给唐果儿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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