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夷为情所困,已经上岸的闫御藐视他,用一种很欠的语气蓄意显摆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没对象吧?”
昭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狄九徽,模仿着他的口吻皮笑肉不笑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没双修过吧?”
闫御:“……”
一句话把他秒了。
昭夷与小时候嘲讽他的嘴脸一致,“快四千岁了,你又不修佛,清心寡欲给谁看?为什么不双修呢,是因为不想吗?”
闫御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反驳的字,他受到奇耻大辱,直接躲狄九徽身后去了,扯了扯他衣角,叫家长似的告状:“你来,骂他!”
狄九徽摇了摇头,像看自家不成器的傻儿子,“丢人啊。”
出于人道主义,他好意告诫昭夷:“听我一句劝,苏亦汀在感情方面一塌糊涂,除了你还有一对夫妻蛇,被他坑得体无完肤,你再继续下去,比那对好不到哪去。”
昭夷皱了皱眉,道:“你是嫉妒吗?”
狄九徽:“?”
狄九徽不理解,“我嫉妒什么?”
“得不到的就想毁掉,汀汀曾经对你有过好感,但他生来属于自由,就像永远无法困住的风,你抓不住他,于是退而求次选了闫御,但你心中仍有怨怼,见人便诋毁他的名声。”
昭夷神情认真得不像作假开玩笑亦或是打趣揶揄,他是实打实认为狄九徽在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狄九徽:“???”
今日他真是开了眼了,什么叫顶级恋爱脑啊?就是只有恋爱没有脑,昭夷还在输出,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感人的智商。
狄九徽和闫御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的想法,趁其不备,他俩占据先机,联手把大放厥词的昭夷摁下去揍了一顿,从地上揍到天上,再从天上揍回地下,把他撂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闫御俯视着他的手下败将放狠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已经不是当初任你嘲笑的闫御了,以后记住,看见我们俩躲着走。”
狄九徽在旁小声提醒他:“最后一句太狂妄了,有点崩人设。”
“是么。”闫御知错就改,重新组织了下语言,“那最后一句撤回,看见我们俩不躲着走也行。”
昭夷无语凝噎,费劲地翻了个身。
探亲之旅以打了一场完美无缺的架收尾,新仇旧恨一并出了气,闫御本该一扫阴霾生龙活虎,但他怏怏不乐,整个人像快要枯萎的花蔫头巴脑的,一路上愁眉不展。
“怎么了?”
闫御就等狄九徽问,但又不和盘托出,拐弯抹角道:“你对于修佛有什么看法?”
狄九徽:“?”
狄九徽:“没什么看法,想修就修。”
闫御若有所思,“那你对于僧人出家后需恪守佛门戒律有何想法?”
狄九徽眨了下眼:“尊重祝福。”
闫御稍加思索,又问:“那你对于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又有何高见?”
狄九徽更迷惑了,“我不出家,我不用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我都不修佛,不用恪守他们的戒律,所以以上五条都能犯。”闫御话里有话,“不得已杀过生,偷窃干过几次,妄语一句接一句,饮酒更是不必说,就只差最后一条了。”
压榨
他不能说暗示,只能说把目的明晃晃写在脸上了,狄九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强迫症,五条犯了四条,剩一条形单影只,孤零零怪可怜的。”闫御还在装,一本正经地胡扯。
狄九徽没拆穿他,温声温气地顺着他说:“你想怎么办?”
闫御装模作样思考了片刻,做出深思熟虑之后的样子,沉声道:“要不,咱邪淫一下?”
“好啊。”狄九徽微微一笑,“你先把眼睛闭起来,我有一个惊喜给你。”
惊喜……
闫御按捺住起伏荡漾的心潮,依他的要求照做,矜持地闭上眼睛大概有三四秒,期间各种旖旎的想法层出不穷,忽然间听到清脆的响指声,他手腕猛地一紧,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受到力度强硬的牵引,被迫并拢捆成了一团。
闫御诧异睁眼,看了看自己被淡金色绳索束缚住的双手,又看了看前方笑得纯良的狄九徽,起初还抱有一丝天真,觉得他在搞一些情趣花样,后来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那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捆仙索。
闫御以为自己看走眼了,仔细辨认了两遍,确认捆仙索无疑,相当不解地问:“我犯什么错了?”
狄九徽拨了拨他专门系的蝴蝶结,两只匀称的耳朵高高竖着,碰上一碰,绳结便紧上一分,“我看你挺喜欢结绳艺术的,之前还把我吊起来。”
时隔许久,他想起来算旧账了。
闫御自知理亏,底气不足地低下头找了张椅子,解释说:“那是浮生若梦的影响,我被迷了心智,一时分不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