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么温柔的人真的是那个冰山棺材脸吗?真的没有被人假冒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母猪会上树了?
安若卿抬头看向安鲤鱼两人,坐的稳稳当当的,冷声问。
“有事?”
安鲤鱼这个脾气一下子就暴起来了。
“唉你这冰山脸,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这里也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家耶!”
安锦鱼拦住了安鲤鱼,按住了安鲤鱼的脑袋,
“鲤鱼,冷静一下。”
他又看向安若卿,淡淡道。
“不过是来拜祭一下父母罢了。”
两人间的冷的对话简直不像是亲兄弟。
“什么时候?”
安锦鱼淡淡道。
“明天下午。”
安若卿沉默了,面容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肌肉有些紧绷,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唐棠棠能感受到安若卿手心的温度肉/体可感的冰冷下来,感觉到安若卿心情的低沉,他看了眼安锦鱼,抿了抿唇搬了个凳子坐到安若卿旁边,搂着安若卿的胳膊无声的安慰着。
半晌,安若卿揉了揉唐棠棠的脑袋,声音有些沙哑。
“糖糖,明天,你跟他们去替我拜祭一下吧。”
“先生……好。”
唐棠棠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情绪的安若卿,心中钝钝的疼,也不顾有外人在了,紧紧的抱住安若卿。
他知道安若卿可能和家里不和睦,但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和睦,为什么连拜祭父母都要自己替他去拜祭?
安若卿蹭了蹭唐棠棠的颈间,轻声道。
“我没事。”
唐棠棠哼唧两声,学着安若卿哄自己的模样拍了拍安若卿的背,又问道。
“他们俩住哪?用准备吗?”
安若卿好像刚才脆弱的根本不是他似的,很快与唐棠棠分开,轻柔的捏了捏唐棠棠的脸蛋。
“不用,他们住双鱼宫,会有仆人定时打扫,随时可以住。”
唐棠棠“哦”了一声,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仿佛一眼万年,粉色泡泡不灵不灵的。
两颗锃亮的电灯泡只感觉自己有点撑,狗粮吃饱了。
不对,这两人是认真的吗?这个冰块脸真的是认真的吗?他什么时候也会变得这样温柔了?
安鲤鱼表示想一脚踹到狗粮,冷哼一声。
“哥,我们走!”
安锦鱼看着气鼓鼓离开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唐棠棠笑着道。
“唐小先生,我们住双鱼宫,这几天随时都能找我们玩呀。”
“嗯。”
唐棠棠含糊的应了一声。
他才不要去找他们玩呢!他们一来先生就不开心了,先生内心这么强大的人都表现出了这种罕见的脆弱,他们肯定做了很过分的事!不仅如此还挑拨自己和先生的关系!
自己才不要和坏蛋一起玩!
安鲤鱼和安锦鱼他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唐棠棠心理已经成了坏蛋的代名词。
等两人走远了,唐棠棠才将纤长柔软的手指抚上了安若卿的脑袋,手指柔顺的发丝,半拥着安若卿的脑袋,将安若卿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上,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安若卿。
脑袋上柔软的触感令安若卿身体僵了僵,脑袋可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安若卿还是第一次没有任何警戒的将自己的弱点放到别人的手中。
他有些疑惑。
“糖糖?”
唐棠棠生疏的揉了揉安若卿的发丝,声音轻轻柔柔的。
“先生,我知道你在难过,我给你肩膀依靠一下。”
做惯了帝国精神支柱的安若卿,忽然被唐棠棠这么一哄,好像还真的觉得有点孤寂的感觉。
安若卿闭上眸子,勾了勾唇,轻声道。
“谢谢糖糖的安慰了。”
唐棠棠皱了皱眉,温声道。
“我们是夫夫,不用说谢谢!”
安若卿忽然有了分享欲,好不容易会有一个人心疼他,他声音有些沙哑。
“有兴趣听一下我的故事吗?”
唐棠棠嗯嗯两声,认真道。
“洗耳恭听。”
安若卿叹了口气,紧紧的搂着唐棠棠,似乎想将他融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父母恩爱,兄姐和睦,他们一家人很幸福。”
“我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也是为了诞下我,我母亲体弱,我是意外被怀上的,母亲因为我难产而死,我的诞辰就是母亲的忌日……”
渴望被爱的小团子
夜晚,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太医院中,生产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女人痛苦又虚弱的低吟声。
小护士皱眉低声与医生耳语。
“主任,帝后已经大出血一千毫升了。”
医生面色冷峻,指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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