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归墟门弟子一般只能拜一位师父,不过这在百年前也不是没有先例,苍执长老可行,就是觉得宋明轩太过于没自信,棠聿长老对他都那么好了,这早就是徒弟的待遇了。
“放宽心,如今也就是形式上没走罢了。”苍执长老笑道,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他又说:
“你成了棠聿长老的徒弟后,到时候该叫霄瑾为什么?论年龄吧,你大,论入门吧,他先。”
听到“霄瑾”两个字,宋明轩一时手掌攥成拳,后背僵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霄瑾就是晏祁川这件事他还没有告诉苍执长老,师父也说能瞒则瞒,不然到时候山门的人就会追究棠聿长老的责任,甚至会认为他引贼入室,故意让魔人进攻山门,上次山门重创也会祸端落到他头上。
“棠聿师叔只会有我一个徒弟,至于霄瑾……”宋明轩暗自咬牙,声音低下去,“他不会再回归墟门了。”
他一定要亲手把他给杀了,为棠聿师叔报仇。
苍执长老没想那么多,还以为霄瑾被送下山收养彻底不会再修道了,只是觉得有些可惜,那孩子的天赋挺好。
“就算没了霄瑾你应该还有另一个师弟。”苍执长老说。
宋明轩一愣,不知道哪还有另一人跟他抢棠聿师叔,问:“师叔是说未来的山门大选,棠聿师叔会收徒?”
“未来说不定,我指的是你已经有的了,只不是人家还没有正式拜师。”苍执长老道。
“你忘了?上次的山门提前大选,有一个散修赢了你,还放话要拜棠聿长老为师父。”苍执长老提醒。
宋明轩恍然记起来这号人,同时一种羞愧难当蔓延心扉,他摸了摸身后的剑,忽然又有点底气了,道:“师叔,我不会再输给他了!”
苍执长老哈哈大笑,弟子间你挣我比才是进步最快的,他道:“所以你会有师弟,你俩今后能一争高下,为归墟门争光。”
宋明轩没说话了,他心中其实一点都不想要师弟,也不想棠聿师叔再收其他人,可那人当日放话至此,随后又再没出现过,他是真没想到这一遭,最好那人一直都别出现。
回想当日的场景,青衣,散修,实力强……
“师叔,那个人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尤其是他穿着青衣……”走了一段路,宋明轩忽然又说。
苍执长老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只是道:“在你棠聿师叔那位高人朋友现身时我们也有所怀疑,可对方没道理要装成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而且你跟他对招过,双方内力你觉得相当吗?”
“不,当日那个青衣人虽然实力比我厉害,但他的内力差千百倍,而且当日那位从他手部能看出确实是二十来岁,如今这位看着最起码三四十。”宋明轩对比说。
尽管推理下来不是同一人,可为何都是青衣散修?还是说真是巧合……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那个青年再出现一切就都真相大白。”苍执长老拍了拍宋明轩的肩膀,进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冷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宋明轩简单洗漱就上了床,闭目之际脑海中浮现的还都是棠聿师叔的身影,最后画面回到幻境之中。
这些卑劣的心思见不得光,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敢稍加回忆,然后思绪从心口蔓延,满满当当却又空虚异常,欲/望交织煎熬,修习的大义又折磨禁锢他的心,宛如游走在冰与火之间。
当虚伪的“胆小鬼”只能将龌龊的心思藏匿起来,另一边,卑鄙的魔头正光明正大的享受欢愉,晏祁川才不在乎那些仁义道德,他只要当下,只要顾棠聿在他身边,只要跟他欢好,交颈缠绵。
内殿的烛火摇曳,床幔摇晃,顾棠聿双手被腰带系的紧紧地,悬挂在帐顶,他的一身力气已经折腾完,眼下受制于人,脚腕被轻轻松握在一个“小孩子”手中,对方赤色红瞳微眯,情谷欠泛滥,嘴角是邪肆的笑。
当一个炽热的吻落在顾棠聿的脚踝,对方眼底尽是痴迷,然后一路向上到小腿,推开薄薄一层中衣,前进到大腿内侧,还有更深入的趋势。
“霄……不,晏祁川……!”顾棠聿是真怕了,被亲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一般,同时又痒又麻,让他声音都跟着轻颤。
所以这哪是反派受伤才变回的幼态,法力也没丁点受限,分明就是他故意的!为了博取同情进而蹬鼻子上脸!
后颈可以给我咬一下吗
“师尊……”
晏祁川嗓音带着情谷欠的沙哑,抬头看向被自己禁锢双手、只能含目怒瞪的顾棠聿,他喜欢对方被自己完全拿捏住的感觉,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开。
尽管是小孩身体,但眼神是那么赤裸跟直白,极富侵略性,顾棠聿心生慌乱恐惧之际,同时心底还有一种隐隐的“背德感”。
他知道那是大反派,知道是晏祁川,可偏偏套上“霄瑾”的躯壳,用最稚嫩的脸干最下流的事,自己还处于被玩/弄的那一方,终于,他缓足了力气,再也忍无可忍的一脚踹在某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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