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不知道吗?”
颜宣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我又没说你有艾滋病。”
他有理有据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太没谱了,弄出血来容易感染。”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还有些干涩发哑,每说几个字就不得不停顿两秒来吞咽口水,活脱脱就是徐行“没谱”的昭昭证据。
徐行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前科就在眼前,他只好自知理亏地松开了手。
颜宣将薄薄的套子箍在胀大的龟头上,而后拇指和中指圈成半圆,环住性器前端缓慢地滑到根部,直到整根鸡巴都被小塑料膜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才凑过去亲了亲挺翘的头部。
“我操……”徐行被他这一下亲得想射,低声骂了一句,又赶紧伸出手去拉他,“你快起来……”
颜宣虽然没有直接与冰冷的瓷砖亲密接触,但也是实打实地跪了许久,刚扶着徐行的手臂站起来一半,就膝盖一软径直往前栽去。
徐行早有预料,在他摔下去之前手臂一展,拦腰将他抱了起来,又三两下给他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带着他一步一挪地走到墙边。
他边走边用饥渴难耐的性器戳刺颜宣的尾椎骨,颜宣不仅膝盖发软,腰也软得不行,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往脊柱上窜。
等到颜宣手肘撑在墙面上站稳,徐行终于迫不及待地操了进去。
刚一进去,湿热的软肉就急不可耐地一拥而上,徐行微微眯起眼睛,落在颜宣腰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颜宣买的安全套比酒店里提供的要舒适太多,至少尺寸是合适的,不会有那种勒得发疼的感觉,徐行心里的怨气消散了一些,掐着他的腰一路碾进了最深处。
“呃……嗯——”
空虚的欲望得到满足,颜宣爽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主动挺起腰贴近他,喉间溢出的呻吟又软又甜。
听到那小钩子般撩人的哭哼声,徐行突然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这一下将小腹顶出了一个凸显的弧度,颜宣浑身一抖,惊呼出声:
“啊……!太深了……”
他眼睫颤动,嘴上哭得沙哑惨烈,底下的穴道却绞得更紧,性器稍微往外抽出一点,软肉就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咬着肥腻爽滑的肉棒不肯撒口。
于是徐行选择性地忽视了他的话,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紧紧地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大腿,直接抖着腰动了起来。
粗热的性器浅浅抽出再狠狠地顶进去,力道没有半分收敛,每一下都精准地往吸得最紧的那一点上撞。
颜宣站在地上的那条腿止不住地颤抖,无意识地抠着瓷砖缝隙的手指用力到血色尽失,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他将脑袋也抵在光洁的墙面上做支撑,又被蛮横的力道操干得一耸一落。
“徐、啊……徐行……轻点……”
颜宣气都喘不过来,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嗓音里还夹杂着细哑的颤栗。
徐行低低地“嗯”了一声,打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顶在前列腺附近发狠地捣弄。
颜宣的腰臀随着他抽插的频率来回晃动,后穴里插着火热的鸡巴,前面同样硬挺的性器又被撞得在冰凉的瓷砖上反复摩擦,天灵盖都快要压不住那酸爽的快感。
“啊、啊……啊——!”
哭喘着的音调越拉越长,颜宣哆嗦地仰起头,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探下去快速地上下捋着频临极限的性器。
又一次深顶之后,被压在瓷砖上研磨的铃口骤然一松,一股股稠白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
颜宣的眼前白了一瞬,腿根处剧烈地抽搐起来,疯狂痉挛的软肉绞紧了性器,不要命地往更深处吸。
徐行终于放缓了挺胯的节奏,性器缓慢地退出来卡住穴口,又推着温热的水液往深处挤压,极尽克制地延长他射精的快感。
高潮的余韵里,颜宣的眼睫上挂着清透的泪水,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整个人就像是绯色的云。
“哥哥……”他说话时声音嘶哑,语调却轻飘飘的,“爽死了……”
颜宣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降温,还没喘上来两口气,就感觉到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里。
尝到那股熟悉的腥咸味道,他立刻回过神来,卷起舌头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往外推。
他实在想不通,徐行在气他这件事上怎么能如此天赋异禀,总要在舒舒服服做爱的时候给他整点抽象的活。
就比如此时此刻,徐行在颜宣仍往外吐水的铃口处勾了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又不容分说地喂进了他的嘴里。
徐行那根硬烫的肉棒埋在穴里对着敏感点发力,手指就紧压在软韧的舌面上,指腹摩擦着粗粝的苔面,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往深处碾压。
颜宣之前口交时吞的那点前液还黏腻腻地糊在喉管里,现在又被迫尝了满口自己的味道,肚子里的酸水都被刺激得泛了上来。
他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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