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哥哥,把你攒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全都给我,下面、屁股里面,都好可以”安柳吐出那艳粉色的舌头,上面还沾着浊白的精液。
“会一滴不剩地接住的,不管是用哪里。”
安柳把沉浸在高潮快感里的医生推倒在了软垫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在两边,手自顾自地脱下那条碍事的紧身短裤。
来之前安柳就神志不清地被朴俊贤又摸又舔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
湿润的穴隔着布料在崔东智身上蹭个不停,那根刚才射过的肉棒又精神抖索地立了起来。
安柳真的已经丧失了神智,双手拨开两片护着肉缝的蚌肉就不管不顾地要往下坐。
“你就是这样做医生的吗?”朴俊贤冷冷的声音传来,崔东智身上突然轻了,骑在他身上的人的重量突然消失,他闻言抬头望去,看见的是朴俊贤阴沉的脸。
“你就是这样当代表的吗?俊贤。你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崔东智盯着在代表怀里蹭来蹭去的艺人,嘴角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要打他的主意。”
“我把这句话也送给你。可惜想解开他身上的催眠,要用男人的鸡巴把他操到分清楚催眠和现实。”崔东智仍然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毫不掩饰自己两腿间的异状,刚才在安柳面前伪装的文雅感全都烟消云散。
“男人的鸡巴是根治这个浪货的唯一药方,你是打算让我这个医生亲自上阵理疗呢,还是把他扔给觊觎已久的那些孩子们?”
“公事公办、刚正不阿的社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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