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当他在街上跟丢了萧白缈,耗费近两个时辰将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终于来到这乐坊的时候,竟然被这里的小厮拦在了门外。
小厮说今晚有人包了场,不能请霍谦进去。
霍谦在来这里之前也去找过萧秋雨,得知他没有回家后,猜想他多半正和萧白缈在一起,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萧白缈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如果他和萧秋雨在一起,那他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也是因此,他才会想到来乐坊寻找。这里曾是他和萧秋雨经常聚会的地方,如果别处都找不到,那他也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结果就是他找到了人,但是进不来。
于是他只好换了个方式进来。虽然硬闯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霍谦并不担心得罪乐坊背后的主人,如果真要硬闯,这里的人也拦不住他,但是那样会把事闹大,他不想从外面的人口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所以他选择了从窗户进去。
他挂在乐坊的窗户外,一边警惕有没有被人发现,一边在心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等他板着一张脸,做贼一般跳进房间内时,就发现房间内一片狼籍,充斥着信素和性事后特有的淫靡味道。他的好友萧秋雨愣愣地坐在床尾,纱幔后的床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人的身影,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人。
萧秋雨此时也回过神来,他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手一翻,把那枚长命锁收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
刚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在霍谦的注意力全都在床上的人身上,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我出来找他的。”霍谦低下头,有些不悦地摸了摸萧白缈后颈上的齿痕。
“你做的太狠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刚要帮萧白缈盖好,萧秋雨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霍谦找了一晚上人,还被个小厮堵在门外,本来就有气,再被萧秋雨这么一抓,顿时更生气了,他瞪着萧秋雨:“怎么?我不能碰?”
“不是……”萧秋雨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攥着拳,不敢去看床上的萧白缈。
“我刚刚……标记了他……”
霍谦浑身一震,松柏味的信素霎时喷薄而出,压下了房间里所有的味道。他瞪着萧秋雨,仿佛一头暴怒中的雄狮,那眼神凶恶得活像是要把萧秋雨撕了。
萧秋雨本能地释放信素与他对峙,但他的信素刚飘出来,突然又全都压了下去。
萧白缈还在这里,乾元之间用来互相压制的信素都有极强的侵略性,他根本承受不住。
况且,就算没有这一层原因,萧秋雨也不会还手。
他理亏。
霍谦在暴怒过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收起信素,帮床上的人把衣服盖好。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坤泽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不是我就是你。只是突然得知这件事,还是会觉得愤怒。”
他低头吻了吻萧白缈的脸,“等你醒了,再来补偿我吧。”
床上的人在睡梦中轻轻呻吟起来,两条长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动。
萧秋雨一惊,他最后看了眼萧白缈的侧脸,对霍谦道:“你在这里陪着他吧。”
“你刚刚标记了他,这个时候不在这里守着他,要去哪里?”
萧秋雨一阵苦涩,他当然也想在这里守着萧白缈,可是萧白缈或许已经知道了他是他哥哥,这个时候,他未必想看到这个引出他情期,还不顾他意愿标记了他的哥哥。
而且……萧秋雨心里发酸,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白缈。
他原本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萧白缈拘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那个长命锁还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床上的萧白缈越来越不安分,就在萧秋雨发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
“你醒了?”
萧秋雨如梦初醒,也飞快跑到床边。
萧白缈任由霍谦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倚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之前发情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想起来,萧秋雨用的姿势太极限了,搞得他腰疼背疼脖子疼,尤其是脖子,跟断了也没两样了。
萧秋雨紧张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白缈瞥他一眼,“你为什么还在?滚!”
快点回去消化消化这令人震惊的事实,然后来和我兄弟相认。
萧秋雨一愣,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果然……萧白缈果然不想看到他。
他怕再待下去要惹萧白缈生气,便起身对霍谦道:“你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萧秋雨走后,霍谦的脸色也彻底沉下来了。
他帮萧白缈揉着腰,动作轻柔体贴,身上的气息却阴沉的要命。
萧白缈还没睡够,便躺在霍谦怀里闭目养神。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戳在他的屁股上。
坤泽在情期基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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