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总裁还在忙,江先生不如先去会客室休息一下?我们最近准备的咖啡豆不错。”
江以澜点点头,刚要说话,厚重的红木门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婉转动情的呻吟。
门外的两个人齐齐一愣,江以澜似笑非笑地看向助理,“你们封总这是铁树开花了?”
助理的脸色也有点尴尬,他和江以澜也算得上熟悉,此时竭力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微笑,“江先生又开我们老板的玩笑了,等下老板出来,我要跟他告状。”
“老封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力给他干活?”江以澜也回了句玩笑,冲助理摆摆手,“我在会客室等他,给我来杯你们引以为傲的咖啡。”
办公室内的呻吟和喘息久久没有平复,萧白缈眼神迷离地躺在深色的地毯上,他光裸的身上一片狼籍,胸前乳尖红肿挺立着,软塌塌的小肉棒安静地伏在胯间,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他还没闭合的后穴中流出来,两腿还在细细地发着颤。
他被吸吮得微肿的唇瓣半张着,洁白的齿列间探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整个人痴痴的,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封璟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衣袖上多出了几道皱褶,他坐在萧白缈身边,点起一根香烟,慢悠悠地抽了一口,胯间的肉茎虽然已经软了下去,但尺寸依旧很可观。
他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像一只餍足的狮子,垂手抚了抚萧白缈的侧脸。
萧白缈微微一颤,求饶道:“别……”
“别什么?”封璟低头一笑,“你休息吧,我不会乱来了。”
我信你个鬼!萧白缈愤愤地腹诽,瞥见男人探出裤子的肉茎,立刻像被烫了似的收回视线,闭了闭眼。
驴东西!
“我让孙助理把治疗的费用打到你爷爷的账户上了,又给他请了个护工,你不必担心。”封璟说着打开手机,无视了苏辞轰炸般的未接电话和消息,说:“就像之前说的,这笔钱算是借给你的,你可以慢慢还。另外,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经纪人,你现在是新人,工作的机会可能不会太多,让她给你安排一下,没工作的时候就去上课。”
封璟捻灭香烟,低头在萧白缈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还有点事,你睡一会儿,等我忙完带你回家。”
萧白缈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自然无法说什么,只能任由封璟把他抱进办公室内侧的休息室。
封璟将萧白缈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确认他睡着后,才起身离开。
江以澜喝完了三杯咖啡,把桌上绿植的叶子都揪光了,封璟才姗姗来迟。
“什么美人儿啊?把你勾得魂都没了?”
萧白缈白皙漂亮的身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封璟嘴角微微一挑,赞同道:“确实美。”
江以澜从没见过好友这个样子,一挑眉毛,更好奇了。
但封璟显然不想多说,他拿过好友面前放的本子,随手翻了翻。
“怎么样?”江以澜走近了些,“有没有兴趣?”
这个剧本很简单,讲的是个战争年代的故事。留洋归来的富家少爷爱上了梨园的戏子,两人山盟海誓互许终身,然而唱戏是“下九流”的行当,少爷的家人不许他与戏子来往,两人便约定私奔,一起逃出京城。
可时局紧张,不等二人将私奔计划付诸行动,战争便爆发了。山河破碎,有人投身战场,也有人舍弃家国,戏子与少爷的思想也在此时产生了分歧,戏子半生颠沛,单是活着就已经极尽艰难,和平时,他尚且连自保之力都没有,此时炮火连天,便更想畏缩奔逃。但少爷读书多、有思想,便更明白何为家国。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昔日恋人便这样分道扬镳,各自离去,从此两不相见。
两年后的冬天,战火仍在蔓延。一日,北方某座小城中的饭店里,一个男人花大价钱包了场,又请了梨园名角儿,要在这里宴请两位特殊的客人。
空荡荡的饭店大堂里只坐了一桌客人,幕前曲响起,身着华丽戏服的戏子快步走上朱红色的戏台,眼波流转间,他微微一抬眸,瞥见了台下衣着光鲜,一脸谄媚陪坐在客人身侧的少爷。
昔日的恋人猝不及防重逢,一个站在台上,一个端坐台下,场景一如他们的初见。
可惜时移世易,他们之间也早已是物是人非。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台上的戏子眉目俊秀,唱功不俗,一场戏下来,被那位特殊的客人看中。
戏子对此十分顺从,他低眉顺眼地跟着客人上了车,车子划过夜色,驶向客人下榻的酒店。昏暗的街灯时不时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明暗交错间,后座的戏子抬起修长白净的手,解开自己月白色的长衫……
寒光骤然亮起,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随后便是“嗬嗬”的气音和血液喷涌而出的声响,鲜血染红了戏子的长袍,他一刀割断了敌方军官的喉管,随后微微起身,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划开了坐在前排副驾上的,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的脖子。
曾经一心报国的富家少爷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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