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秋陷入了恋爱。
不过他本人是不会承认的。毕竟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只是在和凛拉玩耍。
凛拉。唐嘉秋想起来了。他小时候很喜欢一部动画片,动画片里他最喜欢的角色就叫凛拉。
他一直渴望拥有角色凛拉模样的玩具,不过一直没有生产。
但是没关系。他现在拥有了。
如果他不犯什么错的话,江女士是不会责罚他的。
唐嘉秋不需要当完美小孩。他的爸爸妈妈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听话。
唐嘉秋对外的性格很恶劣,是个脾气很差的大少爷。
但他回到家就会很听话。
这么说的话,唐嘉秋也很听凛拉的话。
每周,唐嘉秋都要把自己脱的精光,赤裸地站在书房里,向父母汇报这周发生的事情。
把手举过头顶,双腿分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需要接受检查。
鞭子戳在唐嘉秋的屁股上,江女士敏锐地命令:
“宝宝,把屁股掰开。”
唐嘉秋的身体发抖,埋着脑袋,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按着臀肉分开,露出红肿的穴口。
不给他机会开口,鞭子破风声传来,打上了敏感脆弱的股缝。
“啊!”
唐嘉秋眼泪砸下。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鞭子不断砸下,打在同一个地方,本来就肿得穴口肿得更高,敏感得连凛拉咬一下都会弹起来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鞭打着。
唐嘉秋已经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
但他还是把屁股撅起,双手掰开,一边哭叫着求饶,说自己错了,妈妈对不起。
直到他连跪也跪不住了,侧趴着凄惨地蜷缩在一起,身体反射性地不停抖动着,还在无知觉流眼泪,鞭子才被轻巧地放回书桌。
唐嘉秋爬起来,膝行地挪过去,在抽泣中艰难地说:
“妈妈,是我、我自慰的时候,插了后面。……我有点好奇。”
江女士的表情很复杂,类似判罪的表情。
唐嘉秋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面色发白如死灰。
他无处遁形的下体,刚刚经历过责打的身体,不堪的性器。硬了。
怎么会这样。
他仰头,绝望地看懂了江女士盯着它的眼神。
他已经16岁了,他被自己的母亲照顾16年了。已完全明白了,江女士每个目光的含义。
——
唐嘉秋有些迁怒,本来今晚都不想再去阁楼的。
可他又有点害怕凛拉会生气。害怕凛拉等他一整晚等不到。
还是去了。
苦兮兮趴在被子上,连屁股都不敢落地。
凛拉盯着他看了会儿,背过身,对他示意。
唐嘉秋听话地把凛拉身后的手铐解开,又把它拷在自己手腕,“啪嗒”落了锁。
真不知道凛拉到底哪里来的钥匙。
唐嘉秋的裤子被扒拉下来。
凛拉盯着唐嘉秋红肿的屁股,开口:
“我说过,如果再被打,我就杀掉这里。”
杀掉这里?怎么杀呢。凛拉用词好奇怪,唐嘉秋听不懂。
他笑嘻嘻地把屁股掰开:“用你的大鸡巴杀吗?”
然后他就被这样“杀”掉了。
过了好久,唐嘉秋凄惨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鼻涕眼泪糊了一床。
“好痛,痛,轻一点,凛拉,轻一点呀。”
凛拉一边顶,一边问:“现在痛,还是白天的时候痛?”
“现在,现在。凛拉,求求你了。”
凛拉满意了,把精液射进去,又让唐嘉秋给它舔干净。
唐嘉秋忧愁地看着自己又勃起的性器。明明很痛,为什么会立起来呢?
他查了网络,医生说这是性倒错。那可怎么办呀,他得病了啊。
“凛拉,”唐嘉秋扭捏地叫他,很小声地说:“你帮帮我吗?”
凛拉也小声说:“怎么帮你?”
唐嘉秋把白天的事给凛拉讲了。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每晚都会跟凛拉讲白天他发生的事,比起一周一次像父母汇报,凛拉对他的检查还要严格得多。
“……所以,我不能再勃起了呀。”妈妈不喜欢。
唐嘉秋低声总结,嗓子都哑了。
凛拉问:“以后永远都不吗?”
唐嘉秋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可怜,蔫蔫的。
“我不想这样,我还想和你做爱呢。”
“你不勃起,我也可以操你。”
唐嘉秋吓一跳:“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随即他又迅速掀开这一页,被拷着的双手抱住凛拉的手臂,期期地看他:“那你有办法吗?”
凛拉说有办法,他还说:
“我觉得你这样太可怜了。或者,把你变成只能在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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