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先于桌上取了酒壶,又将人拉到窗边,让人伸手探出窗外,将白酒倒在他手上,边倒边说话,“陛下不信老臣偏爱奸佞,此一罪也;不能运筹帷幄,权衡左右,致使臣下内斗,此二罪也……三年前,陛下出游并州,何不来燕国,或许来过燕国,为何不来渔阳看我?若来见我,怎知我不肯为你出力?父亲为并州侯鞠躬尽瘁,死无全尸,如今我不念杀父仇,还要为你做事,你们父子拿什么酬谢?”
萧和闻言全身颤抖,手便从司马华手中挣脱,惊恐地倒退两步,尖着嗓子叫道,“朕是先皇所生!是真龙之子!”
司马华浅笑挑眉,好似在嘲笑这个众所周知的骗局,欠身抓着他的大腿将他扛在肩上,笑着把人扔在床上,一面解腰带脱衣,一面笑道,“你知道韩凡是我父亲的婊子吗?你是他儿子,那就是生出来给我用的婊子!”
“我不是韩凡的儿子,我是太原萧族后裔!我是真龙天子!”萧和闻言,怒不可遏,挥拳打在司马华胸膛上,司马华吃痛惊呼一声,笑着抱他上床,把人推进床内,放下床帏。
“既是真龙,当不畏惧凡人,陛下且让我试一试,看真龙肚量如何。”司马华裸身抱帝,帝挣扎不得脱,只得顺从,遂自脱衣,将衣物折叠放于床头,司马华跪其后,舌舔帝后庭,觉股中淫水出,燕王爬帝身上,手握其乳,吻后背而入身。
萧和恼其入之甚急,不待他催动房中术,燕王已抽弄起来,萧和惊慌,穴中力稍逊,被那人占去上风,燕王孽根入穴则暖热异常,其形如棉花泡水,胀大撑起,在内自动,萧和受他抽插,觉穴中鼓胀难言,忙螟目运气,使出逆流搬运法,穴中之气如风箱鼓动,一紧两松,燕王有感大笑,揉萧和后颈,拆其发簪,使乌发垂下,满盖玉体。司马家有一门灵龟自战法,司马华非专修此道,不能得其精妙,抽动不过百余下,被萧和穴中之力逼得射精,口中喊佩服,不顾小穴挽留,以蛮力抽出,将人翻转过来,萧和乌发散乱,遍体肌肤如雪如玉,抬眼看他,眸中深情款款,不想被人打一巴掌。
“谁教你的房中术?”司马华双手撑床榻上,有汗从额头淌下,落萧和脸上,萧和不答,司马华换一边脸,又打他一巴掌,此掌甚重,与先前轻抚不同,萧和觉脸上滚烫,不得不闷哼出声。
“谁教你房中术的?”司马华一手揉帝乳,一手摸其侧脸,萧和含泪看他,他便俯身舔去其泪水。
两人沉默良久,萧和开口,轻声道,“是先皇所赐,他教朕修身,说日后必有大用。”
“什么大用?”
“大约是权衡臣下,以身养忠之用……先帝常对朕言语狎昵,将那人旧衣、配饰叫朕穿上,似是将朕视作并州侯。”
“……他碰你吗?”
“不碰,”萧和见他挥手似有再打之意,忙用手臂挡之,道,“真不碰,他拿韩凡旧衣自慰也不碰我,先帝忠贞,非朕可以玷污。”
“哦?李重光说你早有淫穴傍身,非经年累月不能练出,你怎么说没有?”司马华一手拍打其后穴,穴中隐约有水声,以一指探入,贴合甚紧,燕王似极恼怒,猛抽出手指,挥掌打在萧和臀上,边打边骂,“皆是你这淫穴,勾得李家大好子孙为你效力,你老子也是这样,把我父亲拿捏得如同遛狗逗猫一般,你们都用身子勾人,都是妖孽,真该封了这穴口,用烙铁,用银水封住了,看你们还怎么闹出这些风波来!”
司马华连打数十下,见萧和臀上红肿一片,掌印分明,冷哼一声,一手撸动阳根,使其坚挺,嘱咐萧和不许拿房中术唬人,将个滚烫孽根送入,萧和呜咽一声,穴中果然不设机关,抽弄之间,淫水从中出,涓涓流过两股,兼有白浊混迹其中,燕王举其双腿并扛于左肩,见人脸红气喘,不复有方才游刃有余之态,这才放下心来,一手揉其长腿,一手捏其玉茎,上下套弄,看萧和在他手下哭泣求饶,终是浅笑点头,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射入萧和湿滑嫩穴中。
燕王放帝双腿,抓腰将人抱入怀中,轻柔理其秀发,在他脸上亲吻,自责下手太重,取来上等美玉为其按摩,见萧和脸上红肿消去,安慰道,“你再陪我半月,回京去后万不可再胡乱行事,若有不能体面之事,可以问我要兵,若事情果然光明磊落,我不会不来。”
萧和闻言无所表示,司马华闭眼微蹭其侧脸,萧和于是浅笑一声,道,“你不生气,难道不是受用了朕后庭的功劳吗?受用又嫌弃,朕知爱卿虚伪了。”
司马华皱眉闭眼,深吸几口气,将头靠在萧和肩膀上,叹道,“并非为此,我年少便知你存在,父亲因要讨好并州侯,常在他面前教我说,‘要对太子尽忠’,如今我尚未尽忠,他先被你害死……你若不是治国有方的明君,父亲死而有恨!”
萧和闻言大笑,感慨道,“我将韩凡绑到偏远边陲等死,他却帮我运营筹划,他真是,真是……真是个大怨种!”
“……哦!并州侯就在军中,正是他带我出燕国的,亦是他联络的并州军队,你如今回去,须得带他一起。”司马华微愣,这才想起这件事,起身从脱下的外袍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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