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止是那位,韩凡欺我政事繁忙,在京城里过着,竟敢养妻纳妾,倒生了许多儿女出来,我见了,也吓一跳。这样行事,不是陷我们的小陛下于不义吗?人们见那几个孩子长大,和陛下越发相像,群臣、百姓该怎么想呢?”
纽化光一边说,一边退后几步,放眼打量眼前的男人,沉默许久,笑道,“你该争气啊,当年若不是先皇阻拦,韩凡早跟我回并州去了,如今你又没有公务,又能进他床帏,何不尽早将他拿下?”
“我?我能吗?他,他……他真的能生?”纽渊北捂着胸口,呆愣地盯着前方,“我窥他沐浴,他是没有……没有牝户的……他的屁股是……是,是……”
“管那么多呢?你得了他的身子,他才记得你啊,你们的交情又不长,你有什么能让他恋着你的吗?你的脸,还是你的文武才学?他在京中长大,什么样的没见过?”纽化光笑着在他身上拍打,嘱咐道,“我看你的相貌比他身边的侍卫都好,这样好的时机不把握,真对不起你的运气,他可是被先皇亲自送进我们家里来的!日后你妹妹进宫,你也该帮她。”
纽渊北闻言,郑重地点头,纽化光又嘱咐他几句,这才收拾一下,各自回去。
“燕州朕也去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萧和听那人夸耀自己的弓弩骑术,心中不屑,笑道,“哪一日你与朕比试一场,你才知道朕的本事。”
“陛下能拉弓?”李重光闻言,侧身捏了捏萧和的手臂,萧和手上握拳,叫他用力捏他肌肉,两人相对而笑,彼此皆有醉意。宫人送来的凳子早就到了,两人却是志趣相投,怎么也不肯分开。
“陛下有福了,”李重光微愣着看向萧和,凑近了来与他说话,“父亲要送河北美女给你,你知道吗?”
萧和摇头,见他白皙皮肉,黝黑瞳孔,思绪飘飞,脸上忽然一红。李重光继续说,“据说,您的母亲,就是个河北美女,所以您比王子们高些,也更漂亮……我们北国的女人,就是比南方的要好……”
纽化光更衣回席后,抬头便看见萧和与臣下共坐一把椅子,两人耳鬓厮磨地说话,全无体面,不觉大怒。他于是便缓步上前,大声呵斥起来,萧和听他说话,恍惚间还以为回了太原,慌忙放下酒杯。正手足无措间,他看见身旁的李重光站起来,缓步走下席位,在纽化光面前鞠躬行礼,他们说了什么,萧和也听不大清楚。
他看着李重光给那人鞠躬道歉,心中大不快意,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得皱着眉头低头痛饮,想着日后一定不喜欢并州送来的美女,多漂亮都不行,因为你们的郡守已经得罪本殿下了!
“重光,还是坐朕身边!”眼见着两人说完话,萧和不舍得那人,趁着酒意上头,他微微敲打桌面,想要大声叫人来陪他,但又顾忌礼仪,最后只是小声呢喃了两句,那人并没有听见,在与燕王道别后才转身向他行礼道别。
殿堂上礼乐再起,漂亮的乐伎歌女为贵人们表演,萧和沉默着看着,见台下人时不时地抬头看他,若是眼神交汇,那人便举酒献礼,萧和便胡乱喝下一杯酒,算完了他的敬酒。直闹到深夜,萧和困倦难支,叫太后为他主持宴会,自己则称告辞,便坐着软轿回宫歇息去了。
“陛下,我送您回宫?”萧和未出宫门便听见声音,转头看去,见是纽渊北,迷糊地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臂,和他走了。纽渊北将他抱起,不用轿子,不用辇车,萧和只觉得面前景物急速变化,他深觉眩晕,便将脸埋在那人胸口,听得纽渊北心脏狂跳不止,甚异之。
多时,萧和被人脱了衣服抱进热水中,这才放松下来,开口问那人学的什么功夫。纽渊北一手抱他腰腹,一手捧水浇在他头顶,笑道,“是神行术,司马将军与我父交好,他从燕地寻来许多好东西,有空我一件件告诉您。”
萧和意识模糊地点点头,忽听得门外喧哗不已,有宫人进来查看,直走到近前,纽渊北呵斥几句,那人才欠身而退。纽渊北扶着萧和去见人,为他穿上乳白里衣,两人坐水池旁,皆披发湿身。那人看见新皇迷茫神色,退后几步,跪下行礼,道,“并州侯寻不见陛下,正在宫中寻找,今见着陛下,奴才这就去复命了。”
萧和听见话语,大怒,一手捧起热水,猛泼在那人身上,骂道,“并州侯非宗族皇室,安敢搜查内宫?叫他退下!以后非朕旨意,不许他进宫来!”宫人闻之,默然退去。
萧和怒吼后不觉头晕目眩,躺倒在纽渊北怀里,纽渊北为他卸去单衣,见人细嫩皮肉上泛着红晕,水珠随人呼吸流过粉嫩乳首,他淫性上头,低头舔吻陛下乳肉,或咬或吮,口中啧啧有声。萧和觉胸口酥麻,轻笑出声,一手摸纽渊北头发,问他为何如此。
纽渊北抬头,粗喘不能止,他双眼紧盯萧和脸庞,口不能言,颤抖着靠近,伸舌亲嘴,萧和呆愣片刻便要推搡,纽渊北于是将皇帝推下水池,两人于浴池中热吻,萧和惶惑,至被纽渊北抱出水面,咳嗽不能止。
“求陛下赐臣侍寝。”纽渊北出水,其下体坚硬如铁刃,水声喧哗,萧和躺池边,莫能回应,于是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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