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殷宁忙着低喘,没办法清楚地回答他。她依旧很难想象这样的xa来自于她的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本不该发生,可他实打实地在自己t内凿打着,而她也正为这份感觉沉沦。
后背像是失去支撑,殷宁t会到无尽的下坠。
无论是x口还是下身都留有殷照清晰的触0,这份酸软不仅令她失重,还令她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
殷宁闭上双眼,此前近二十年的种种错乱成线,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在他顶弄到深处时,笑出了声。
殷照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揩走挤出的泪珠。
他不想让殷宁觉得罪恶。
过于ai孩子的母亲不该被审判,他才是最大的恶鬼,理应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但这些都无法消磨他对她的ai。
“很厉害。”殷宁突然说。
沉浸在自责中的殷照不太敢相信她说了什么,惊讶地停顿。
他不是问她可不可以吗?殷宁想回答他。
“小照做得很好,让我也觉得……”
根本没坚持到说完,殷照的脑袋里像放鞭pa0似的,扑上前,用汹涌的吻堵住她的全部内容,狂风骤雨般的cha弄紧随其后。
享受吧,欢愉吧,尽情地放纵。
两个ch11u0的人走到荒芜的雪山,逃避所有人的注目,卸下全部枷锁,跟随心意指引,回到最原始的姿态——尽情地jiaohe。
哪怕堕落,直至地狱,得到这一刻的快感就足够抵消。
殷宁的jia0声不再压抑,双腿缠住殷照的腰杆,迎合他的cha入,亲吻他的嘴唇。
他的气息是孩童般的,低喘的声音与贪恋的手掌都带有明显的稚neng风格,进入身t的y物却是成熟男x的标志。长风破浪,腰腹的力量帮助他深深埋进她的身t,以感受到撞击的部位为震源,向四周扩散。
想要sjg的感觉不停击打殷照的理智,他极力地压抑,不希望就这么结束。
这些忍耐以更猛烈的c弄施加在殷宁身上,每次cha入,她都会被他撞得全身震动,r0ut的击打声过于响亮,有时殷宁都怕这房间不够隔音,会传到外界。
这样持续的xa给她带来的感觉呈两面x。
足够激烈,但考验身t。
她猜到殷照在忍耐,只是没料到会采取这种方式。
“宝贝……稍微缓缓,换个姿势吧?”她的腿心被roubang持续贯穿,双腿早就搭不住他的腰,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身t肌r0u也开始发酸。
殷照充耳不闻,持续耕耘。
殷宁赶紧又道:“没关系的,s出来这一次,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听见她这样说,持续挺进的殷照终于放缓节奏,暗沉到看不见多少光的眸子望向她。
“可以吗?”殷照的喉咙和她差不多,都变得g哑了。
他的t力旺盛至极,还有大把可以挥霍,再做几个钟头都不会累,但她明显还没有到ga0cha0,在此刻贸然中断,t验并不会很好。
以行动代替回答。晃动停止,殷宁的手指终于可以准确0到他的小腹,在上面轻轻用力压住,下滑,到roubang的根部。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技巧,只是弄两下,殷照感觉被小锤击打到神经似的,猛地泄了出来。
他好像个戳破的气球,趴到她身上粗喘。
有些不满意地蹭她。
“怎么了?”殷宁亲着他的唇角问。
殷照没说,他觉得有点丢人。
上次突兀结束,是他不够坚持的问题,这次明明可以持久,又被她强行叫停,以更潦草的速度s出来。连续两次如此,男x的自尊心受到沉重打击。
唯一可以作为安慰的,是他依旧在她t内。
roubangs出后也没有变软太多,身t里的异物感仍然清晰,滑出时与那gu空洞形成明显对b。
“换什么姿势?”殷照尝试着将装满的bitao摘下,食髓知味的男孩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
在上面只会更累,她又不喜欢从后。
殷宁侧卧身t,稍微缓和腰部的酸软,弯曲一条腿:“这样。”
正在更换bitao的殷照抬眼看清,眸子变弯。
这个姿态的殷宁——真的很像一副油画。
那种描绘了古希腊神话场景的巨幅画作,ch11u0的nv人侧躺着,弯曲的头发铺散开,身下洁白的铺垫不再是床面,而是落满雪花的大地。
殷照突然从她光滑的皮肤上看到一种神x。
但他不会认为她是伊俄卡斯忒,他也不是着名的俄狄浦斯。
非要类b,去掉那个不太美妙的结局,他宁愿自己是乌拉诺斯,是殷宁的受造物,所以她是盖亚。
大地nv神,情人众多,众神之母。
“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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