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前两个分享,大部分提问已经得到解决,还举手的人寥寥无几。
主持人刚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程正忽然激动地举高右手:“我我,选我!”
既然是殷照的朋友,殷宁便又开了个后门,让他提问。
“那个,我就是想问。”程正接过话筒,站起来大声道,“您之前说的在学校里就读的‘家人’,他的名字是叫殷照吗?”
殷宁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其他同学也一片哗然,身边的几个室友以为程正在ga0恶作剧,赶紧拽他的衣角,可都被他用手扒开。
主持人正要以“涉及ygsi”为由,让他换个问题,殷宁率先问:“你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她面带微笑,不像生气,程正便又大胆点头:“对。”
倒是正好切中她此行的目的。
于是殷宁的目光放到旁边的殷照身上,弯起唇角,果断地回答:“是。”
讲座结束,同学鱼贯而出。
位置离得近,这次许特助和司机都没有同行,殷宁自己开车来的,她还要回公司再处理点问题。殷照在yan羡的目光中和室友们道别,随她走到停车场。
坐进副驾驶,刚关上门,殷照朝殷宁倾过来。
热情的吻碾压她的嘴唇,手指cha入打理到jg致的头发中。以前殷照总在想,戴眼镜的人接吻,会不会把眼镜碰掉,现在他知道了,不会。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鼻尖屡次与她摩擦,将提气se的雾面唇膏彻底抹花,那副眼镜依旧稳稳当当地挂在她的鼻梁。
他的激动从这个吻里完整地传递给殷宁,气喘吁吁地松开,殷照轻声:“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殷宁抚0他的下巴,轻啄他的唇瓣,“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哪个母亲知道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会无动于衷?
以前她想保护殷照不被人sao扰,所以让他习得保持低调,却没想到随着他慢慢长大,这份低调再度成为别人攻击他的工具。
殷照又觉得鼻子泛酸,整个人压到她的座位,更用力地吻向殷宁。
她一直都是ai他、包容他、无条件支持他的。
“谢谢,妈妈,谢谢……”
傍晚时分,结束一天忙碌工作的孙乐皙受到殷宁的邀请,到她家喝下午茶。
她搬进去这么久,除了那次帮殷照看手来过,孙乐皙都没怎么好好参观这个房子。平时太忙,多数情况又都是殷宁主动去找她,没那个机会。
“我还专门给你留了间卧室呢。”殷宁说,“正好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孙乐皙感动不已:“大小姐能给老奴留个落脚的地,老奴便是此生无憾了,哪还有什么可提条件的!”
殷宁被她夸张的表演逗笑,仿佛又回到两人在国外的那段生活。
阿姨将刚刚做好的点心陆续端上来,她还记得孙乐皙ai吃巴斯克蛋糕,特意摆到她面前。
点心做的个头都不大,但是品类丰富,让她们每样都能尝个味,解解馋。
殷照刚洗完澡,吹g头发,换身与殷宁同se系的家居服下楼。
“孙医生。”他向她打招呼。
孙乐皙正点头回应,殷照站在殷宁身后,当着她的面,毫无顾忌地弯腰亲到殷宁脸上:“妈妈。”
那口蛋糕差点噎在喉咙没吞下去。
这孩子是真的一点不避人啊。
“坐吧,宝贝。”殷宁招呼他。
殷照在旁边入座,但是并没有急着品尝点心,而是拉起殷宁空闲的那只手。
孙乐皙几番yu言又止,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几次,最终安慰自己,算了,至少养眼。
不过这次殷照可不是专程图秀恩ai来的。
他问:“孙医生知不知道,如果想要结扎的话,去哪家医院b较好?”
这事他大概都没有提前与殷宁商量过,她与孙乐皙露出完全相同的震惊。
“小照?”
“你真是疯得够可以的。”孙乐皙咋舌,不过站在殷宁的朋友角度,她挺支持这决定,于是回,“我还真认识一位医生,手法一流,一刀咔嚓,保证断子绝孙。”
“方便替我联系一下吗?”殷照问。
孙乐皙瞥眼殷宁,见她不阻止,点头:“行啊,你想什么时候?”
“尽快。”
“不再考虑考虑?”
殷照感觉殷宁反过来抓住自己的手,与孙乐皙有同样的问题。
“考虑过了。”殷照回答,“这是最好的选择。”
既能彻底解决后患,也能向殷宁表达自己的决心。
“好。”反正他都是成年人了,殷宁不同意也拿他没办法,孙乐皙答应,又不怀好意地提醒,“结扎之前3-5天不要同房,恢复期还有1-3周。我联系人安排手术,大概正好也要等差不多天,所以你们有什么需求的话,今天趁早做了,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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