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暂且不能自理,他的洗澡都由佣人负责,殷宁只负责在旁边盯着。后来他产生一些自我意识,发现亲疏有别,只愿意让妈妈碰,殷宁才学着上手帮他。
没坚持多长时间,等到殷照上幼儿园,为了让他明白x别差异,殷宁不再进他的浴室,只搬个凳子在门外,防止发生意外。
这些步骤应该没什么问题,很科学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现差错?
殷宁百思不得其解,但孙乐皙说得对,所有该明白的东西,一发生在殷照身上,她就变得稀里糊涂。
她又被他迫不及待地抱进浴室。
这来回两次折腾,脚就没能沾到地,拖鞋也不知道半路掉到哪里。
站在花洒下,防滑垫磨得脚心有点痒,殷宁正在适应,他先不管自己,而是双手伸到她的浴袍腰带,扯松,向两边拉开。
殷照的喉咙上下滑动几回。
“咳。”殷宁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刚刚忘了拿新的内k。”
一句话让他将她拽到身前,胡乱地彻底剥下这唯一一层遮挡,扔到外面。
想帮殷照洗头真的非常困难。
他完全不愿意调整到任何一个可能方便的姿势,手臂缠绕在殷宁的腰上,将她完全锁在自己的怀中,如此贴近的距离再加两人的身高差距,她只能抬起双臂,举高花洒。
像在给一条不听话的大狗刷毛,殷宁冲sh殷照的头发,手指将缝隙拨开,确保每个地方都打sh,刚关掉水,他猛地甩几次头,往她身上溅了一堆。
殷宁被搂得紧,躲又无处躲,只能闭眼偏头。
睁开发现他的表情里藏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才知道刚才他在故意逗她。
“再闹不帮你了。”殷宁故作生气地警告,殷照有所收敛。
洗发水在掌心搓出泡沫,堆到头上,殷宁洗得很认真,手指从他的鬓角斜cha入发间,每个位置都有所注意。后脑勺的区域从正面不太够得着,她踮起脚尖,努力靠近,软挺的x脯毫无遮挡地压到他的身上,伴随洗头的动作摩擦。
这样的刺激对于血气方刚的殷照来说完全无法抵抗,本就苏醒的下身极为张扬地隔在两人之间,殷宁不提,也不躲,任其这样放着,时不时顶一下她。
这份默许令殷照想要放肆,明明还在洗头,却乱动着要啄她的唇。
举着胳膊本来就很累,还净添乱,殷宁被闹得没脾气,唇瓣被他捉住数次。
“好了,好了……别乱动。”她又哄,见没什么用,改口,“洗完再亲?”
殷照这才肯暂时停一停,配合她的忙碌。毕竟他也很清楚,身为大小姐的殷宁能为他做这些,全凭一腔母ai,机会非常难得。
其实满头泡沫的样子一定不好看,而且还很滑稽,在这种时候还能让他亲,他也是独一份。
冲g净头发,殷宁的胳膊酸得不愿再抬起来。
“身上自己洗。”她把浴球丢给他。
这回殷照倒是老实,乖乖地把沐浴ye涂遍全身。
就当殷宁认为这就是结束,准备松口气出去,身t才扭不到三十度,被他再次拽回来。
殷照连多余的表演都省略,g脆地把她的手放到粗y的roubang,带领她套弄两下:“还不g净。”
涂上沐浴泡沫的粗j变得滑溜溜,却无法掩盖它的滚烫,殷照将她的手放到顶部的guit0u,戳进掌心,有意识地扶住刮了刮,抹到殷宁皮肤上的不知道是沐浴ye还是溢出的前jg。
紫红se的粗物被白se泡沫覆盖了七八成,只有几条爆起的血管看得明显,殷宁问:“这不是挺g净的?”
“不够。”他却坚持,目光锁定她的表情,说,“一会要放进去的。”
这件事突然被直接挑明,殷宁都来不及反应,看着他几经失语。
殷照见她这幅样子,左掌g脆握住她的nzi,稍稍送胯,直接把roubang压下,塞进她的双腿中央。
自然上翘的顶端从x缝滑过,两人的x器紧紧贴住。
“小照……”殷宁惊讶地喊。
他并不是打算就在这里开始,而是说:“帮妈妈也洗洗。”
“我才洗过。”感受到roubang的热度,殷宁下意识地收缩x口,像是高频率地亲了柱身几次。
殷照不信她的话,将手也伸到两人相贴的地方,在周围随便一刮,ch0u出举到她眼前:“又脏了。”
殷宁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他的话,殷照似乎也不需要。
他抬高殷宁的双臂,让她挂住自己的脖子,身高差迫使她必须踮脚,仰起脖子,同样也让roubangcha入双腿的角度更加方便。
他慢条斯理地磨,真打算用这东西给她清洗一样。
殷宁却被挑逗得有些失神,靠在他的肩头,目光涣散地哼。
再听到塑料瓶盖打开的声音,殷照又往掌心倒了许多沐浴露,低头衔住殷宁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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