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嘛,其实就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不想要,那我就想想办法让你需要。
“当然啦,道理我只能讲这么多,再深入下去,可就要涉及商业机密了。”她冲大家眨眨眼。
台下一阵笑。
第二个同学的问题就要简单一些,听说殷宁是留学生,但是家人并没有选择出国,这样的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吗?她觉得国内外的教育各有什么优缺点呢?
提到这个,殷宁汗颜:“实话实说,我是因为高考成绩拼不过其他人,才选择走留学这条‘捷径’的。”
众人又是哄笑。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也透露出足够的讯息。
对殷宁来说,留学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一个优秀的履历,而是扩充见识,了解更多文化的过程。
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她的父母白手起家,没有太多为殷宁创造这种条件的意识,所以她自行外出探索。如今的殷照可以在其他时间去补充这种见识,留学就显得不再那么必要。
殷宁不ai说俗话和套话,以真诚的态度与诸位学子分享自己的见解,更不摆架子,几个小时的演讲,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本来被她的外表x1引来的同学听完全程,一致点头同意,她能取得成功是有道理的。
“殷照,我要ai上你姐姐了。”程正像个情窦初开的少男,撑着下巴对他说。
这是殷照头一回听到其他异x表达对殷宁的喜ai时,没有产生反感情绪。
因为他也觉得,此时拿着话筒,站在讲台上的那个殷宁,闪闪发光。
“下面我们选最后一个同学。”
听完前两个分享,大部分提问已经得到解决,还举手的人寥寥无几。
主持人刚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程正忽然激动地举高右手:“我我,选我!”
既然是殷照的朋友,殷宁便又开了个后门,让他提问。
“那个,我就是想问。”程正接过话筒,站起来大声道,“您之前说的在学校里就读的‘家人’,他的名字是叫殷照吗?”
殷宁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其他同学也一片哗然,身边的几个室友以为程正在ga0恶作剧,赶紧拽他的衣角,可都被他用手扒开。
主持人正要以“涉及ygsi”为由,让他换个问题,殷宁率先问:“你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她面带微笑,不像生气,程正便又大胆点头:“对。”
倒是正好切中她此行的目的。
于是殷宁的目光放到旁边的殷照身上,弯起唇角,果断地回答:“是。”
讲座结束,同学鱼贯而出。
位置离得近,这次许特助和司机都没有同行,殷宁自己开车来的,她还要回公司再处理点问题。殷照在yan羡的目光中和室友们道别,随她走到停车场。
坐进副驾驶,刚关上门,殷照朝殷宁倾过来。
热情的吻碾压她的嘴唇,手指cha入打理到jg致的头发中。以前殷照总在想,戴眼镜的人接吻,会不会把眼镜碰掉,现在他知道了,不会。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鼻尖屡次与她摩擦,将提气se的雾面唇膏彻底抹花,那副眼镜依旧稳稳当当地挂在她的鼻梁。
他的激动从这个吻里完整地传递给殷宁,气喘吁吁地松开,殷照轻声:“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殷宁抚0他的下巴,轻啄他的唇瓣,“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哪个母亲知道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会无动于衷?
以前她想保护殷照不被人sao扰,所以让他习得保持低调,却没想到随着他慢慢长大,这份低调再度成为别人攻击他的工具。
殷照又觉得鼻子泛酸,整个人压到她的座位,更用力地吻向殷宁。
她一直都是ai他、包容他、无条件支持他的。
“谢谢,妈妈,谢谢……”
傍晚时分,结束一天忙碌工作的孙乐皙受到殷宁的邀请,到她家喝下午茶。
她搬进去这么久,除了那次帮殷照看手来过,孙乐皙都没怎么好好参观这个房子。平时太忙,多数情况又都是殷宁主动去找她,没那个机会。
“我还专门给你留了间卧室呢。”殷宁说,“正好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孙乐皙感动不已:“大小姐能给老奴留个落脚的地,老奴便是此生无憾了,哪还有什么可提条件的!”
殷宁被她夸张的表演逗笑,仿佛又回到两人在国外的那段生活。
阿姨将刚刚做好的点心陆续端上来,她还记得孙乐皙ai吃巴斯克蛋糕,特意摆到她面前。
点心做的个头都不大,但是品类丰富,让她们每样都能尝个味,解解馋。
殷照刚洗完澡,吹g头发,换身与殷宁同se系的家居服下楼。
“孙医生。”他向她打招呼。
孙乐皙正点头回应,殷照站在殷宁身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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