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地上翻滚推搡,又接连碰倒几个酒瓶。周密运气好没什么事,他的双手被划破几次。在当时情绪下,这点伤痛被完全覆盖,现在平静下来,他终于有所感觉。明知可能只伤到了表皮,可是看到这纵横交错的痕迹,殷宁就止不住心疼:“疼吗?”殷照想说不疼。抬眼瞧见殷宁忧心忡忡的模样,失去许久的关怀又回到身边,殷照明明都摇了头,又改口:“疼。”说的话和动作不一致,殷宁向他确认:“疼?”“嗯。”殷照点头,“很疼。”语毕,借着殷宁还在想该怎么办的机会,他身体倾斜,重新倒到她怀中。在熟悉的柔软胸口蹭了蹭,将头埋进去。“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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