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礼一听,皱眉,“什么事儿这么急?”
“殿下,十万火急。”管家压低声音急道:“您快回去吧!王妃说瑞安王从大佛寺回来后,直接进宫了。”
燕礼面色一变,立即丢下手边的事儿,匆匆回了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内,大皇子妃宁瑶白着脸听人禀告,说瑞安王平安回京了,不止如此,大佛寺收买安插的暗桩都已被他一网打尽,瑞安王动用了极刑,几名僧人都交待了,怕是已供出了她。
宁瑶觉得自己完了!
不止她完了,还有她弟弟,她南平侯府的家人,她在命人去喊大皇子燕礼时,便派人立即去给宁泽传信,让他赶紧出京,现在就走,立即走,否则再晚就走不了。
至于她,她惨白着脸,摸着自己的小腹,她有皇孙傍身。
利刃(一更)
瑞安王带着人到了大皇子府,因手提皇帝手谕,一路顺畅地进了大皇子府。
大皇子妃宁瑶捂着小腹,对前来的瑞安王白着脸镇定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本皇子妃可是怀了大殿下的长子,陛下的长孙。”
瑞安王一愣。
宁瑶挺直腰背,“王爷这么大的干戈,是想谋害皇嗣吗?”
瑞安王自然担不起谋害皇嗣的罪名,他亮出皇帝的手谕,“大皇子妃,陛下命本王提审你,请跟本王走一趟吧!”
宁瑶站着不动,“敢问我犯了何法?”
瑞安王绷着脸,“大皇子妃明知故问,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当该清楚,本王查案,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背地里做了无数伤天害理之人。”
宁瑶刚要再说话。
瑞安王铁了心,一挥手,“来人,请大皇子妃跟本王走。”,话落,又交待,“小心些,不准伤了大皇子妃腹中的皇嗣。”
有两人上前,一人一面,架了宁瑶的胳膊,将之带出了屋子。
宁瑶喊叫,瑞安王置之不理,动作十分迅速,利落地带了人,出了大皇子府。
于是,当大皇子燕礼匆匆回府,瑞安王已带走了他的大皇子妃,燕礼气的脸都青了,询问之后,听闻瑞安王将人带去了瑞安王府提审,他当即追去了瑞安王府。
瑞安王早已料到宁瑶得了信儿后会给燕礼传信,故而动作十分迅速,同时,又命人在路上拦阻,特意令人将几两马车拦在了燕礼从户部回府的必经之路上,这样一来,燕礼回府便慢了一步,让他顺利地带走了大皇子妃。
若是宁瑶不当街对谢临动手,以瑞安王夙来不爱得罪人的作风,自然不会如此不给大皇子燕礼机会。他费心培养的嫡子,险些折在街上,瑞安王这口气怎么能散?尤其是他从大佛寺回京的途中,也遭到了这个女人派了大批杀手拦截截杀,他后背受的那一剑,也足够让他记上宁瑶一笔。
燕礼赶到瑞安王府,自然吃了一个闭门羹,瑞安王府大门紧闭,守门人传话,说:“王爷不见客,大殿下请回吧!”
燕礼脸色铁青,但也后知后觉地明白,瑞安王能如此抓了他的皇子妃,定是受了皇帝命令,且是下了死命令。
燕礼于是匆匆进了宫。
皇帝见了燕礼,脸色极其森寒,“燕礼,你还有脸来见朕?”
燕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不知儿臣的皇子妃犯了何错?她腹中还怀着儿臣的骨肉啊,刚足月,还没来得及告知父皇您。”
皇帝也是一愣,“你说什么?”
燕礼又重复了一遍,“太医说有可能是男嗣。”
皇帝脸色难看,“果真?”
燕礼猛点头。他不能让宁瑶出事儿,若是宁瑶出事儿,她背后的南平侯府也保不住,南平侯府保不住,他这么多年的一切筹谋都完了,他有一半的宝都押在了南平侯府身上。
皇帝怒道:“即便她怀有皇嗣,也不配为皇家儿媳。”
他恼怒地将一摞卷宗砸到燕礼头上,“你自己看!看看你的好皇子妃,他都干了什么?别告诉朕,你身为她的枕边人,不知道她背地里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燕礼被砸的脸疼,但也不敢揉,拾起卷宗,一看之下,脸色也彻底变了,声调也跟着变了,“父、父皇……这、这不可能!瑶瑶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儿!”
“你的意思是,那几个和尚诬陷她?瑞安王弄了假证据来诬陷她?”皇帝暴怒,“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每一桩每一件,都写的极其详细,证词在,人证也都被瑞安王控制起来了,他如何能诬陷她?”
燕礼说不出话来,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呢?宁瑶怎么败露了呢!这才短短几日?
“你也回府去,从今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府。”皇帝沉着脸看着燕礼,见他还要再说话,他怒道:“再说一句,信不信朕先砍了你的脑袋?”
燕礼一下子顿住,再不敢吱声,白着脸退出了御书房。
随着大皇子离开皇宫,皇帝派人传出口谕,从今日起,大皇子府只进不出,命两千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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