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南楚王如今最重要的是盼回女儿。
从新启城到南楚王都,骑快马半个月的路程。但因为沈怡在战场上动了胎气,一直在养胎,需要坐马车,还不能走的太快,以免颠簸,毕竟南楚多山路,所以,即便苏容与周顾等人轻装简行回京,日夜兼程,也用了足足二十日,才到南楚王都。
他们到南楚王都的当日,南楚王率群臣,在城门口迎接,南楚王都百姓齐齐出动,想一观王女芳容,打了胜仗的喜气,蔓延整座王都甚至南楚各地,有不少人不远千里,慕名到王都而来,只为赶在王女回京之日,一观王女风采。
南楚王调派了御林军封锁街道,将百姓们隔离在御林军外,以防数以十万计的百姓们因为拥挤发生变故。茶楼酒肆早已被人包满。
南楚王站在城外,目视远方,盼的眼睛都蓝了,心情亦十分激动,跟夜相说:“夜相,你看到没?王都的百姓们,都喜欢孤的女儿,王女的威望,空前绝后啊。”
夜相点头,也感慨,“改写南楚历史,看今日万人空巷,便知道,王女将来,必受百姓爱戴。”
王都
南楚王与夜相,君臣二人都十分激动。
在南楚面临南宫家大乱时,二人都是经历过几回死劫的人,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能等到今日苏容打败南宫家和大魏得胜还朝,让南宫家败走退出南楚,让大魏大败吐血割让城池、马匹、黄金等等,何等不易。曾经简直都不敢想能有今日。
立在南楚王与夜相身后的文武百官心里也十分感慨,当初他们所有人,几乎都觉得王上要完了,连夜相都弃王都而去了,南楚要面临改天换日了,他们也无能为力,能做到不跟南宫家同流合污,能保住命,已是不错了,谁能想到,还能有今日,王女威震大魏,有隐隐振兴南楚之势。
他们心中升起崇拜之情,但又不约而同提着心,王女如此利害,据说身边又有无数能人,他们将来,在王女手下,不知日子好不好混,是否在王女回王都后,被清洗朝堂踢出朝局。
苏容的队伍在无数人等待中,来到了南楚王都。
她远远便看到了站在王都城门口迎接的南楚王与文武百官,队列整齐,十分隆重。她眼目好使,看得清楚,在队伍中,瞧见了已经身穿南楚官服的秦若。正五品的官服可见南楚王给了他一个初入南楚朝堂的人十分高的职位。毕竟,正五品不低了。
“啧,那是秦若?看来岳父很大方嘛。”周顾自然也看清了,“南楚的官,这么容易升的吗?”
苏容扭头好笑地看着他,“若你不做我王夫,来南楚为官,凭着你护我父王几个月生死的份上,你的官职恐怕比秦若还高,他应该能给你个正四品。”
周顾顿时不满,“你这话什么意思?谁不要做你王夫了?你别临头反悔。你敢!”
苏容笑,“不敢不敢,就是打个比喻。”
周顾不满意,“比喻也不行,你怎么不拿张运比喻?他与我一直一起,能得几品?”
“嗯,论功劳,与你相差无几,也能四品。”苏容十分客观,“毕竟,南楚如今缺人才,你看官员们虽然队列整齐,但人数却不多,就这么几十人,南宫家一派和宗室一派倒下,该是空了多少空缺等着顶上去?如今正是论功行赏,破格提拔的时候,初入朝局,一个正四品,虽是极高了,但也不是不能给,特殊时期嘛。”
周顾点头,“倒也是。”
他瞪着苏容,“别回到南楚王都,你就心思野了啊,我告诉你,我是王夫这件事儿,没得商量。只我一人这件事儿,也没得商量。”
苏容不知道自己哪里给他的错觉,让他一直觉得不踏实,不安稳,总觉得她会反悔的样子,大约都怪小表弟崔言锦,他总是操心地跑周顾面前,说一些他不讨喜脾气坏小心表嫂不要他的话,让他听多了,哪怕气的想揍崔言锦,但也被真真切切的影响了。
她又气又笑,“谁跟你商量呢?我的王夫,自然我说了算。”
周顾一噎。
几句话的功夫,已来到了城门口,苏容翻身下马,见周顾也慢悠悠下了马,脸上表情虽然克制的好但显然对她刚刚的话不满意呢,她心下好笑,甩开马缰绳,走过去伸手牵了他的手。
周顾看了苏容一眼,任由她牵住。
苏容牵着周顾,站在南楚王与南楚文武百官面前,笑着喊了一声,“父王。”
南楚王激动极了,哎哎答应了两声,快步走上前,想抱苏容,但看她手里牵着周顾,无从下手,只能站在她面前,激动地盯着她的脸,语无伦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路上可累?可还顺利?是否遇到了麻烦?怎么比预计回王都的日期晚了几日?”
苏容一一回答,“路上不累,十分顺利,没遇到麻烦,之所以慢了几日,是因为我师姐有孕在身,路途走不快,不能太颠簸。”
南楚王恍然,老眼冒出欢喜的泪花,“好好好。”
他克制地伸出手,又收回来,目光移到周顾面上,“你们二人身上的伤可都好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