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看着他,“你离京,目标也太大了。”
夜归雪道:“臣可以称病。”
他叹气,“别人臣不放心,累了这么久了,臣就算病倒,也不奇怪。只要能瞒住臣离京的消息,半个月后,臣带兵到南部三州,便可以了。即便王都和别处再有南宫家的探子,届时探知臣不在王都,也更改不了事实就可。”
苏容想想也是,“行,那你亲自去。”
她信重夜归雪,“带好大夫,我将兰芝和碧青派给你带走。”,不等夜归雪拒绝,她补充道:“王都有章大夫在,兰芝和碧青医术虽然不及章大夫和秦枫,但路途有个不适,她们的医术要比军医强太多,另外,如今快深秋了,天气寒凉,容易生病,你只管将人带着。”
夜归雪只能吞下拒绝的话,笑道:“既然如此,臣领命。”
于是,二人商定。当日,夜归雪便拿着虎符出了王宫,夜里,他便在隐月、兰芝、碧青的陪同下,悄无声息地带了十万兵马出了王都。
第二日早朝,他便称病告假了。
早朝上,夜相不停地咳嗽,苏容关心地问:“夜相,您身体不适,可在府中修养,不要操劳了。”
夜相用帕子捂着嘴,“归雪昨儿夜里发热,臣大约是被他传了风寒。早起时没在意,没想到竟严重了。多谢太女关心,臣下朝后便回府休息。”
夜相这病自然是装的,他怕夜归雪一个人瞒不住,索性一起帮他遮掩。
果然,下了早朝后,夜相不跟苏容议事了,而是回了府,并且,很快,章大夫就提着药箱,去了夜相府。且当日留在了夜相府中。
兵部有动兵,自然瞒不住张运,毕竟要他紧急筹备粮草,他一通忙活,顶着夜风,没能得到休息,真把自己给累病了。
于是,继夜相之后,张运在早朝上,不停地咳嗽。
苏容关心地问:“张大人,怎么咳嗽的这么严重?”
张运一脸疲惫,“臣染了风寒。”
苏容见他真是病了,关心地说:“天气转凉,要多注意身体。兵部的事情可以交给别人做,你回王都入朝后,是不是还没休息?这样,你休息三日,好好养养病。”
张运摇头,“臣无碍,没发烧,不必卧床休息。”
苏容闻言强行命令,“休息三日,不必多言了。”
张运:“……”
下了早朝后,苏容让人给张运送了一个药方子,又从库中选了些补身体的好药,送去了张府。
张运只能强行被勒令在府中休养。
张茂去看望张运,羡慕地说:“三弟,你病了也好,好好休息,我也想休息,哎,但夜大人病倒了,吏部事情多,我是休息不上的。”
他刚说完第二日,自己也咳嗽了,当时都惊了,心想完了,他被三弟给传染了。
与张运说过话的宁泽、江逐、崔行之等人,都不可避免,接二连三,生了病。
于是,早朝上,一片压制不住的咳嗽声。
苏容也惊了,心想,这回不用夜归雪装病隐瞒了,满朝文武,一小半都咳嗽,这事儿假的也成真的了。
于是,她让病了的朝臣们只管告假在府中休息。并且觉得这秋末冬初的伤寒有点儿严重,恐怕如今是朝廷官员病倒,用不了多久,京中的百姓兴许也会大片生病,既然有一定的传染性,那得重视起来,于是,连忙让章大夫研究药方子,预防根治伤寒传染。
装病的夜相在府中十分无语,对夫人说:“该说我运气好是吧?因得益于你儿子,被迫装病,反而躲过了与朝臣接触,没生病了。”
夜相夫人被逗笑,“可不是。”
章大夫医术好,带领太医院的一众太医们,很快就研制出了药方子,派人撰抄后,给各朝臣府邸各送了一份后,又依照苏容的命令,将药方子张贴皇榜的形势张贴了出去。
故而,半个月后,京中刚要掀起的风寒病热,被干脆利落地给消灭了。
而半个月的时间,夜归雪已带着十万兵马,到了南部三州,果然他到时,周顾已带了八万兵马与南部三州黑峡谷私养的十万兵马对阵了。
子夜最多调派的兵马只有八万,这让周顾有些势弱。幸好他带的暗卫等人手多,才不至于被打的节节败退。
而夜归雪带来的十万兵马犹如天降,一下子就缓解了周顾的压力,让他扭转了局面。
周顾惊异地看着夜归雪,“夜兄,你怎么来了?还带了十万兵马来?”
“是太女,收到了你的书信,不放心,我们猜想南宫家世代累积的财富雄厚,若是私下豢养兵马,怕是不止五万,便多猜了十个数,没想到,果然如此。”夜归雪道:“我便亲自带兵来了。”
周顾点头,拍拍夜归雪肩膀,“多谢。”
于是,在夜归雪十万援军增援下,南宫家私养的十万兵马,,最终,在退出三百里后,主将被周顾双手剑斩于剑下,其余一大半兵马降了。
而这时,南部三州有南被打的节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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