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男人要学会克制和节制,你懂不懂?”
周顾自然是懂的,但懂归懂,与实际操作起来,是两码事儿,苏容软绵绵娇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他是个男人,能忍住才怪。能忍着这么久,没将自己忍坏,已是他万分克制的本事了。
不过,自知理亏,国公夫人说什么是什么,骂他什么他只能受着,不敢顶嘴,也不敢吭声的。
国公夫人看他任挨任骂,也气笑了,“都怪我,你匆匆回王都,我只提点你克制,却忘了为你备药,也没想到你这样不靠谱,明明点头了,还将人累成了这个样子。这样,你去找章大夫,他手里肯定有……”
她说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又摇头,“罢了,我看你不必去了,赵嬷嬷比你懂得多,肯定备了药了。”
她叹气,“咱们以后要对小七再好些,尤其是你,你看她,多包容放纵你。如今的你,可比当初在国公府,在东宫,被纵容百倍千倍了。”
周顾挺直腰板,“那是,她对我最好了。”
国公夫人笑着撵他,“你若没事儿,别与我这里纠缠了,去找章大夫请教。大夫的话,总要比我说的管用。”
周顾点头,立即去了。
苏容陪着苏行则说了一个时辰的话,还不想放人走,苏行则无奈地笑,“我晚一日再走就是了,以后争取每年都来南楚看你一回,你快回去歇着吧!”
苏容就是这个意思,“多几日,大梁又不是离了你不转了。冀北安定,你也不必太着急啊。”
苏行则道:“今年大梁也受了雪灾,虽不如南楚灾情厉害,但大梁国土面积更大,太子殿下忙的脚不沾地,朝臣们也是连日操劳,我能挤出这一趟来,还是多亏了殿下派了人到冀北暂代我手里的事务,总不好更晚回去。”
毕竟一来一回,骑快马日夜兼程,也要一个月。
苏容思索片刻,“那就再留三日吧!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逛逛南楚王都。让凤凌陪着你。”
她说完,又补充,“明儿让周顾也陪着你。”
苏行则笑,“行,凤凌陪我就够了,用不着妹夫陪,他还是陪你吧!”
苏容脸不红,“我们俩陪着你。”
等她歇过来的,明日应该可以歇过来的。
苏行则又笑,“也好。”
周顾去找章大夫,偷偷将人叫到一旁,没等他道明来意,章大夫就懂了,塞给他一一管药膏,教了他用法,然后又说:“您若是有时间,下官教您一套按摩手法,事后您可以为王女疏松筋骨解乏。”
周顾迫不及待,“现在就教我。”
章大夫点头,与周顾去了一处内室,叫了个人做试验品,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
周顾学完后,章大夫夸赞,“您聪慧,才学不久,就会了。”
周顾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他道谢后,赶紧回去找苏容。
苏容正想问周顾跑哪里去了,便见他回来了,袖子里露出一管药膏,贴在她耳边小声说:“走,回去,我帮你上药,再帮你按摩,我跟章大夫现学的,独门手法,可以让解乏。”
苏容瞥他一眼,“等你黄花菜都凉了,赵嬷嬷给我备了药膏,早上过了。”
周顾眼巴巴看着她。
苏容笑,勾住他脖子,“不过可以试试你新学的按摩手法,看看管用不管用。”
本事
周顾新学的按摩手法,自然是管用的,苏容哼哼唧唧舒舒服服地被伺候的睡着了。
周顾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吩咐子夜,给章大夫送去了一匣子金子。
章大夫收到金子后,乐的合不拢嘴,心想着太女夫可太大方了,这与寻常的赏可不一样,这是太女夫新婚第二日,给他的赏,这一匣子金子,他得供起来,等着孙子娶媳妇时,他送出去,代代相传。
周顾也无别的事儿,索性陪着苏容一起睡了。
晚膳前,苏容醒来,双手抱住周顾搭在她身上的胳膊,转过头面对他,开口就是表扬,“按摩的手法学的不错,真的很管用。”
周顾笑开,“不枉我认真学了一个时辰,给章大夫送去了一匣子金子。”
他低头亲苏容,“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苏容摇摇头,“不太难受了。”
这一觉睡的舒服又解乏。
周顾问她,“那起床了?咱们一起去陪岳父用晚膳?”
“嗯。”
二人起身,去找南楚王。
南楚王没觉得女儿女婿大婚前与大婚后有什么不同,反正都住在王宫里,他是半丝也感觉不出来区别。他是一个知足的人,毕竟对比护国公府,周顾陪着苏容住在王宫,他这个老父亲最得便宜。
见二人来到,他笑的开心,问苏容,“如今歇过来了?”
苏容点头,坐下身,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问南楚王,“父王,明儿咱们要不要一起去周府住几天?住到假期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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