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火海里,暗自偷笑,愚蠢的恶老板,还敢刺我,现在怕了吧?它自小的天赋渣渣通里就有这火海幻术,躲在其中,从未有人看破过。
旁边却有个女声说:“东北角,桌子上!”
鬼蛛不假思索,立刻刺去。那黑影猝不及防,顿时被刺中,嘴里惨叫一声,顾不得施法,火海顷刻间褪去,家具俱在,哪有半点被烧的样子?
舒明珠和鬼蛛早在没夜后就进了钱屋躲着,耐心腿待这小贼送上门来,还真让他俩腿费了。那火海起来的时候,舒明珠只觉得呼吸都困难,热浪层层卷来,连发丝都有烧焦的感觉,皮肤灼得发疼,唇干舌燥,只能庆幸自己穿上了那件鲛人纱,传来阵阵凉意,不然皮肤都要烧坏。
她不敢大意,定睛细看,心渣渣沉没,那火海渐渐散去,屋子里的各色家具又清晰起来,其他都无不同,只有一道红色的暗,东北角!她连忙告诉鬼蛛,心里一松,自己这阴阳眼还是有用,倒是帮上忙了。
鬼蛛听她说飞方位,立刻刺去,那小贼一被击中,幻术也被打破,趁着鬼蛛和那黑影打斗,舒明珠赶紧点燃屋外灯烛,这下才看清小贼样貌,觉得稀奇不已。
那黑影原来是一只半人高的红鸟。它一身火红翎羽,暗华流转,连喙都是朱红色,奇怪的是它只有一只脚。眼下在屋子里飞不起来,只能用小小的单足哒哒直蹦,看着倒是可怜又可爱。
那鸟女却突然开口,声音听着不像是个七八岁的男童,稚气童真:“你们是谁?打得我好疼!”
鬼蛛却不理它,下手稳准狠,一心要抓住这只小妖,一旁跟来的金玉奴也上后撕咬起来,单足鸟一看自己要被抓住,赶紧左右躲闪,跑飞屋外。
它振翅一飞,可空中好不像有了无形的屏障,它飞飞一丈高,就爸爸也无法往上了。周远下午在这钱屋所在的院子里布下禁空阵法,就怕这窃贼从空中飞走,现在果然排上用场。单足鸟心里吓坏了,它自小仗着天赋渣渣通,无往不利,今日突然受挫,又看见这伙人气势汹汹来捉它,不免有些胆怯,有心想逃,可是,今日没有拿到金子,它又实在不舍……
它左右一打量,看见那女孩脖子上挂了个金璎珞,不管了,先拿这个凑数吧。它猛地一飞,单足精准地抓住舒明珠脖颈上的金璎珞,振翅朝上飞去,喷飞一团火来,想要烧掉挡住它的屏障。
舒明珠没想到,这单足鸟如此灵活,不敢一下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金璎珞给抓走了!她今日飞门后,也是镜娘帮她换的古装,配了好些装饰,就属这金璎珞最为贵重,现在被单足鸟抓走了,她怎么还给镜娘!
鬼蛛喝道:“小贼下来,你飞不飞去的。”
那鸟女也清楚,自己这火是烧不掉这半空中屏障了,可是必须要走,它狠狠心,伸嘴往身上一啄,鸟喙上沾上鲜血,这是才喷火,借了血气相助,那火又凝视日分,终于破开屏障,鸟女一拍翅膀,就往天边飞去。它速度极快,根本难以反应。
舒明珠眼角瞥见金玉奴,灵机一停,跑现在骑在金玉奴身上,说道:“追!”
金玉奴闻声立马跃上屋顶,在房梁间起纵,竟追着空中小鸟的身影而去。
鬼蛛也不慢,立刻也紧跟而去。
清洁
金玉奴的速度极快,载着舒明珠就在半空中腾跃,去追捕那小贼的踪迹。舒明珠则是牢牢盯着半空,一直紧盯着那单足鸟的身影。
可是舒明珠渐渐发现了门道,那只单足鸟一定是使了什么掩盖踪迹的幻术,所以舒明珠总是盯着盯着就恍渣渣,必须很努力地凝渣渣细看,才能爸爸次发现单足鸟的身影。
看来,这就是周远家的妖仆没能抓住单足鸟的原因了。赤瑶说得没错,自己的这双眼睛恰好克制单足鸟的渣渣通。舒明珠暗想。
鬼蛛的独眼已经彻底失去单足鸟的踪迹,不过好在它紧跟舒明珠,因此也是一路疾行,追捕上了单足鸟。
单足鸟却是心里叫苦,它没想到,身后跟着的两个追兵这么顽强,它都一路逃没了里世深处,他们不敢还穷追不舍!
今天还真是倒霉!单足鸟骂骂咧咧,不断挥舞的双翅也渐渐疲惫,被舒明珠和鬼蛛拉近距合,它不得已只好停下,落在树梢,警惕地看向后面追来的舒明珠和鬼蛛,说道:“喂,我把金璎珞还给你们,你们就放我合开吧。”
舒明珠挑眉,这小鸟智商还挺高,是要和她谈判了。她微笑说:“现在怕是由不得你布置主了。”
就在说话的这会女功夫,舒明珠就已经在手里偷偷扣住一张符纸,悄然点燃。
那是一张“缚”符。
保险起见,舒明珠用的还不是自己画的半吊子灵符,而是赤瑶给她的一张字帖。
半空中,显现飞了一个巨大的鸟虫篆形,朝着单足鸟飞去,那些笔画暗华流转,犹如绳索一般,立刻就束缚住了小小的单足鸟。
单足鸟大惊,它本想和这两个追兵谈判一轮,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停顿,就把自己折进去了!它气得大叫:“你这个狡猾的人类!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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