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倒是积极起来?了。
房间内的酷刑还在继续。
黄家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被?打?得口鼻出血。
“别打?了,我认错,我错了还不行吗?”黄家栋求饶。
“希文当初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收手了?”林薇取了尺子?,慢慢走到他面前问。
“是我不好,希文我知道,唔——”他话没说完,就让林薇拿着尺子?狠狠地抽到他的嘴上。
“念在你是初犯,我们今天就十倍奉还,你打?了希文的眼睛,一个星期还没完全消肿,这要把你打?成?什么模样才算是抵消呢?”林薇皱了皱眉,说,“算了,怪麻烦的,直接戳瞎好了。”
“不要——”黄家栋大叫,“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啊——”
林薇的尺子?直接抽到他的眼睛上。
“臭三八!”黄家栋痛叫,大骂道,“要么你打?死我,不然我弄死你们,我上次就应该把她?打?死!”
林薇直接挥起尺子?,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在他皮肉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脸、手臂、腰、肩、背、腿……她?下了力气,打?得他身上没一处完好。
那尺子?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黄家栋听见林薇说把刑具全都用一遍。
林薇年纪最小,结果这里下手最狠的就是她?,觉得打?得不过瘾,林薇后面直接用脚踹。
后面是胡希文和盛美筠拉着她?,她?才停下来?休息。
黄家栋被?打?得只抽气,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痛,五脏六腑绞痛,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种被?扒光的屈辱。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目光愤恨地看向胡希文,眼中满是扭曲的光。
结果,旁边的盛美筠立时提起一桶水朝着他浇了下来?。
啊——
凄厉的惨叫立时响彻整个别墅,几个在房间里的下人听到都是浑身一哆嗦。
那是盐水,一整桶的浓盐水——
黄家栋体受一番什么叫做呼吸都痛,想?动动不了,呼吸间盐水就会流到伤口,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实在是疼到极致,他甚至有些?麻木,黄家栋抬起头,咬着牙道:“臭三八,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我回头弄死你们!”
“我就说应该用热水吧,”盛美筠说道,“把他当猪褪了,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听她?这么说,黄家栋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又是一阵钻心?的抽痛。
林薇微喘了几口气,说道:“希文,该你了,之前怎么说的,不用我教你吧。”
要么不动手,既然动手了,就让对方彻底知道怕!
胡希文闭了闭眼,手掌慢慢收紧。
“贱货,你敢!”黄家栋怒道,“你要是敢——”他话音截止于看见她?拿起床上的菜刀。
“你要干什么?”他惊道。
一旁的林薇林薇幽幽地说道:“男人阉了一了百了,大不了你养他一辈子?,反正你又不是养不起,到时候他不但不能再出去花,也不会想?着离婚了,毕竟一个阉人也只有你能要他了。”
“不要!”黄家栋顶着猪头一样的脸,大叫着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林薇笑?道,“这夫妻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哪到哪儿?”她?看着黄家栋,慢慢道,“你看看你,干嘛那么矫情啊,也不怕人家笑?话?”
胡希文闭上眼,这些?都是她?之前听到的为她?好的“良言”,现在只觉得讽刺。
黄家栋此刻他快吓死了,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这样狠毒,想?出这种办法来?。
求生的本能让他匍匐着往外挪移,但他费尽力气也只是让自己?挪出去一点,就让胡希文踩住身体。
“啊啊啊——”
他大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希文将手挪到他的短裤边缘。
胡希文突然停了下来?,问:“你们要不要转过去?”
盛美筠抱着胸道:“老娘什么没见过,一个豆芽菜,怕什么?”
胡希文看向林薇,对方冲她?笑?了笑?:“别把我当清纯少女!”
一群疯女人!
因为绳子?的原因,短裤只扯了一半就卡住了。
黄家栋吓得魂都快没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了命根子?,以后将会被?人怎样笑?话,他还没有孩子?。
一个男人要是没了那玩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用那么麻烦,用剪刀。”盛美筠把剪刀递给胡希文。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黄家栋哀嚎着求饶,涕泪横流,已然在崩溃的边缘。
接着一股尿骚味在房间内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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