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帅哥是医生!
为什么我们科室就是孙主任这样的,到底哪家医院的姐妹这么有福,跟这么帅气的医生共事!
这对cp,我先磕为敬
后半夜,大雪如期而至。
没一会儿,窗台上积满一层厚厚的雪。窗外亮如白昼,干枯的树杈银装素裹,犹如洁白的仙子静静矗立在路边。
值班护士听了姜夏的话,一晚上没有进门打扰。
司君念手背上有个暗红色的针眼,青色血管在白皙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围着针眼一圈的是淤青,看着很是吓人。
司君念睁开眼时,姜夏正拿着毛巾帮他热敷。
“姜夏。”一开口,没发出声音。
司君念咳了一下,姜夏抬起眼眸,两人视线对上。
谁都没开口说话,互相对视好久。
后来,司君念有些不好意思,率先移开。
“嘶。”一阵刺痛从后脑勺传来,从楼梯滚落下来时,右脑磕在楼梯拐角,现在鼓了一个包。
脑子天旋地转的发晕,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把眼睛闭上。”姜夏轻声说。
头晕,呕吐,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你有轻微脑震荡,不要乱动,尽量别睁眼。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
“如果想吐,不要忍,告诉我。”
“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重逢以来,姜夏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
“我”司君念声音嘶哑微弱,姜夏俯下身靠近倾听。
“我想上厕所。”这话说得挺不好意思的,哪怕身体有过极度亲密的接触,一大早就提出这种身体需求,司少爷小脸一红。
姜夏很自然的掀开被子,把他拦腰抱起。
“不是,你抱我干什么,我自己走。”司君念只是想让姜夏把他扶起来而已。
姜夏抿着嘴,神色晦暗不明。
司君念没力气挣扎,只能顺着他,同时祈祷这时候千万别有人进来。
病房不大,到卫生间不过十来米距离,姜夏长腿一跨,几步到了头。
“你先出去。”司君念朝身后的姜夏说。
“我怕你摔倒,你靠着我,安稳。”
“没事,我站得稳。”司君念强调。
“害羞?”低沉的声线敲击着耳膜,可疑的红晕在耳尖跳跃。
“我还亲过它,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是什么羞耻发言,姜夏被人夺舍了吧,这种浪言浪语是清冷的姜医生能说出口的,这跟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
“别说了。”司君念用气音回答。
“要我帮你把着吗?”
天呐!
最后司君念把姜夏赶出卫生间,才酣畅淋漓的结束一泡憋了一夜的晨尿。
打开门,姜夏再次把他拦腰抱起送回床上,司君念突然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病娇娇。
这种感觉,在姜夏给他喂稀饭时,尤其强烈。
“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脑震荡,不能乱动,轻则头晕重则呕吐,为了你的身体,我建议保持现状。”
姜夏以医生的口吻跟司君念说话,从小到大跟医生对着干的司君念,第一次乖顺的听从医生的建议。
吃了小半碗,司君念就吃不下了。
胃部仍然隐隐作痛,晕乎乎的脑袋不能长时间睁眼。
姜夏没有勉强的他,帮他放平枕头,托着他躺下。
闭眼之前,司君念看了眼窗外。
昨晚一夜大雪,第二日竟是个大晴天。
阳光洒在白茫茫的积雪上,照得窗外金光灿灿。
“你不上班吗?”
闭着眼,司君念能感受到姜夏的轮廓,非常安心。
“请假了。”
姜夏在收拾司君念吃剩的碗筷。
“你吃过没?”
“嗯,孙主任下班前给我带了包子。”
“孙主任啊,好些年没见他了。看见我,怕是又焦虑得睡不着觉了。”司君念想起被自己折磨多年的孙主任,弯起嘴角。
年轻时不懂事,仗着家族背景到处为难人,心里头到底是对孙主任存在愧疚。
“你在金氏建档多年,为什么要转走。”冷不丁的,姜夏开口问道。
许久,司君念没有回答。
姜夏盯着司君念,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答案。
试探,只是第一步。
这六年,司君念藏了太多秘密需要姜夏去挖掘。
司君念跟姜夏僵持着,不过姜夏似乎不想放过他,执着的看着他。
哪怕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沉甸甸的目光。
护士在外面敲门,把司君念暂时解救出来。
夜班护士已完成交接班,白班护士从她嘴里吃到一线大瓜,趁着挂水的机会第一时间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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