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抿着嘴,也不知道什么想法,闷头没说话,只是快步离开。
田甜贴着墙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说真的,他们这条街房子是挨着的,没有任何胡同,藏不了什么人。田甜也就是仗着人小,贴着墙倒是不明显。不过她自己觉得,就算是被看见也没啥啊。
反正,她也没看见啥。
不过这两个女同志还真是没看见她。
她们不像是田甜,从村委会走过来的,眼睛习惯了黑暗,她们会从屋里出来,还没怎么习惯呢。又或者是怕被人看见,所以槐花闷头走的飞快,真是快的像是一阵风。
而宋春菊也很快的就关门回家了。
槐花小跑儿的路过田甜,没回自己家,奔着村委会的方向去了。
田甜看着这人走了一会儿,等到远远的看见她不见了,田甜才开门回家。她也不知道这是啥事儿,但是吧,她就觉得大人太复杂了。
田甜关好门,麻溜儿进屋。
她很快的就给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回到房间准备温书,不过许是太安静,冷不丁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声音。
田甜:“咋回事儿?”
她这屋没有后窗,但是他们堂屋是有的,田甜立刻就从炕上蹦下来,来到堂屋凑到后窗前往外看,后窗外,一个人影儿蹑手蹑脚,已经跳进了后院儿。
田甜:“我的天!小偷!”
田甜可真是没想到,竟然会有小偷!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外人上岛艰难,这恐怕是自己村里的人啊!
这么一想,田甜真是好气,不过小姑娘倒是有点理智,没有冲出去抓贼,她小胳膊小腿儿,恐怕不是贼人的对手,田甜死死的盯着窗户,想要看到这究竟是哪个坏鸟!
她不能抓,但是能检举!
田甜盯着,而后院那人蹑手蹑脚的钻进了篱笆院儿,东张西望了一下,这才又蹑手蹑脚的奔着猪圈去了。这要说起来也是因为田甜那屋没有后窗。
所以她在房间里其实开了灯,但是从后院根本看不见亮光,自然是以为这家还是没人。
田甜猫在堂屋偷看,也并没有被发现。
田甜盯着这个贼,见他用一条头巾挡着脸,穿的也是村里常见的军大衣。不过一看个子和身材就知道,这是一个女同志。这要是换了别人,田甜可能还要琢磨一下是谁。
但是吧,谁让田甜刚才才见过她呢。
所以田甜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隔壁槐花婶子啊。
衣服没变,头巾都是那个。
田甜小眉头皱的紧紧地,觉得这人真是有毛病!
她来偷东西?
田甜正琢磨,就看槐花在后院儿转了一圈,并没有撬门,各家只有一个后门,他家的后门是连着她奶那屋的,槐花进来也不是要撬门偷东西,她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干草,猫着腰奔着猪圈去了。
田甜:“?”
这是来偷猪的?
她还没琢磨出来个一二三,就见槐花把兜里的干草都扔在了猪圈的石槽里,同时发出贼兮兮的笑声。
田甜可没觉得这人是要好心给她家喂猪。
而此时槐花也格外的得意,她哼了一声,自言自语:“让你们家说我坏话,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槐花真是很恼火陈兰花拆台的,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了,自己男人不幸,家里又过不下去,她也是遵从自己男人的意思才跟田富贵好上的啊。
她都这么难了,陈兰花不想着多帮衬一下他家,竟然还拆台败坏她的名声,她哪里扛得住?
富贵大哥说得对,这家子嘴巴太臭了,得给他们家一点颜色看看。不过干大事儿害人,他们倒是也不敢。而且这也不是能胡闹的地方。不过,膈应恶心一下他们家是可以的。
她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偷猪,他们就算是再蠢也知道不能闹小偷儿。
他们这算是孤岛了,货郎来都要那么久,小偷儿只要不傻就不会来,他们村子要是丢东西肯定就是自己人干的,这个总归能找出来的。所以他们是不敢做小偷的。
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不行。
但是不能干违法的事儿,他们恶心人是可以的。
宋春菊前几天上山就看到了山上有一种草,这草可不是啥好的,猪吃了拉肚子。田富贵他们家富裕,以前还在田家村的时候,那每年都要养好几头猪的。
他们家的猪是误食过这种猪草的,所以宋春菊看见之后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虽然这东西没用,但是宋春菊还是鬼使神差的薅了不少存在家里,这不,这一次他们被拆穿勾当,她家富贵受了委屈,她也觉得不能算了,自然是跟王槐花联合起来,打算多少教训一下田家。
她自然是坚称自己是误采的猪草,不过王槐花可是半个字儿也不相信。
这毫无作用的东西,你为什么要采?恐怕本来就是没安好心眼。
这种草吃了就拉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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