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真有“出息”啊!
田耀祖有点尴尬,不过很快的说:“我又不是打不过她,好男不跟女斗。”
“你就是打不过她,你薅我们班小翠的辫子,又被小胖妹教训了一顿。你还想还手来着,被她按住咣咣的又打了一顿。”狗蛋儿死鱼眼,觉得田耀祖就是吹牛逼。
明明打不过。
他说:“你家兰荷还想上去薅人家头发,也挨揍了。”
兰荷缩缩肩膀,她可真是有点怕了他们班那个小胖妹。
那就是个十足的泼妇。
田富贵按住了太阳穴,没想到儿子上学这么两周,就挨了这么多揍,心情的同时也怨恨学校不管,他问:“你们老师不管?”
“老师批评了,但是老师也让田耀祖不要再惹事儿了。”
狗蛋儿叭叭的。
这事儿老师每次知道都要阻拦劝说的,而且也会批评打人的同学,但是有时候吧,真的不能全怨人家,因为每一次,是每一次,毫无例外,都是田耀祖先挑事儿的。
所以老师对这个孩子也很头痛。
不过学生们不懂老师的为难,倒是说:“老师每一次都批评打人的同学了。但是批评有啥用?田耀祖还会继续惹事儿啊。”
“就是。”
大人们:“……”
田耀祖梗着脖子,一脸的“我没错”,他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心说这真是谁带的孩子像谁,田耀祖这一出儿真是有点像周雪花。周雪花自从去年台风夜袭田大牛,就老实了不少,也出来的少了。
但是吧,她的性格就是那样的,大家谁不知道啊。
现在看田耀祖这孩子倒是没学到他爹的精明和擅长洗脑忽悠,格外的像周雪花,又蠢又冲动。
田朗也知道自己骂人不好,但是他又觉得这个词儿是很适合形容田耀祖的。
他想了下,真心的说:“富贵哥,不管咋的,还是好好劝劝孩子吧,咱们村里的人咋闹腾都有个数儿的,但是外面可不一定了。他总是闹事儿要是让人打出个好歹,你们家咋办?”
田富贵心情很不爽利,但是听了这话倒是也知道田朗说的有几分道理,一下子就蹙紧了眉头。
好半天,点点头说:“我心里有数儿。”
他们叽叽喳喳闹腾的功夫,船已经开了好远了,田甜好奇的问:‘田朗叔,你是从哪儿回来的啊。”
虽然别人都是来城里买东西,但是田朗叔应该不是吧?他们开学之前,田朗叔就来回跑了,好像是要干啥。
田朗:“我去了一趟省城,进了一些袜子裤衩这些东西,前几天在市里的夜市儿已经摆摊儿卖过了。”
“啊?你去做小商贩了?”田富贵有点嫌弃。
士农工商,他们是最看不上做商人的。
不过田朗倒是挺淡定的,说:“是啊,城里的夜市儿还是很热闹的,天刚擦黑就有人逛街了,差不多摆摊到九十点吧。我观察过了,各个摊位生意都不错。我没摆摊几天,但是我琢磨着,如果真是每天摆摊儿,那肯定比上班赚的多多了。”
他不知道别人的成本价,但是也有一些大概的推算,田朗自己琢磨了一下,大概估摸一个月下来总归有上千的收入,真真儿不算少了。
他们也知道的,不少厂子的工人收入也就二百来块钱。
还是摆摊赚的更多。
田朗说话的功夫也自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田富贵多看了田朗一样,也陷入了沉思。
他是知道田朗多爱学习的,但是田朗能够豁出去做买卖,可见这肯定赚钱。他刚才还有些看不起做买卖的,但是转头儿又觉得或许也成的。
他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别人家都买船了,跑船打鱼,他就一个男人,而且也吃不了这个苦,所以他家可没定。同样没有定的还有田大牛家还有杨家。
他们几乎都是因为人手不够。
所以总归是要想点别的办法赚钱了。
其他人也多少听出了田朗话里的意思,大家都琢磨起来。
大家都陷入沉思,田朗倒是回过神又说起旁的:“我这一次去省城,见识的挺多的,省城比我们这边热闹多了。大的批发市场也多,咱们县里的没法儿比,天壤之别。咱们县城的小商品批发市场看着挺大吧。省城的更大很多的。”
田甜好奇的睁大眼,说:“那省城远吗?”
“我从市里坐车过去,快四个小时了。”
他得意的说:“我是自己买火车票,坐火车过去的。火车还挺特别的,跟汽车感觉不一样。”
田甜:“哇哦。”
大家很快的都凑到了田朗的身边,他们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市里了,还是村委会带他们去的,就去了那么一次。至于更遥远的省城,没见过啊。
“省城很大,不会走丢吗?”
“嗐,长嘴干啥的,就多问问呗。人还是挺热情的,问路什么的也都会指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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