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姜阈正一只手炒着菜、一只手往锅里放调料,看到梁东言进来后问他。
“嗯,我去洗个澡,待会儿来帮忙。”
“好。”姜阈抬起头问:“你的经纪人他们一起吃吗?”
“他们待会儿有事,收完东西就走。”
姜阈点点头:“行,那你去洗吧,我快好了。”
梁东言对厨房有些流连忘返,又逗留了会儿才离开。
他去洗澡时施卓远跟秋和已经收好东西,进了厨房来和姜阈打招呼。
“姜阈,我们先撤了,改天见。”施卓远看了眼料理台上已经好了的几样菜,卖相都不错。
“好,路上注意安全。”姜阈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们等一下。”
施卓远和秋和在厨房门口站住,看姜阈从冰箱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我刚刚做的饭团,你们饿的话可以先垫一下。”姜阈把两个很大的饭团一人一个递给施卓远和秋和。
两人挺高兴地接过,和姜阈道了别离开。
电梯里,饿了一下午的施卓远打开姜阈包好的饭团:“哟,料放得挺多。”
比手掌还大的巨大饭团里,包了七八样不同的菜,有荤有素,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施卓远张开嘴,猛地咬了一口下去。
“啊——!”
下一秒,施卓远表情骤然丰富起来,他张着嘴,几乎要在电梯里跳脚。
一边的秋和被他这副模样吓坏了:“你、你怎么了?”
施卓远战栗地拿出包饭团的塑料袋,打开后把嘴里的东西猛往里吐。
“难吃难吃难吃难吃死了!”施卓远愤怒地喋喋不休,边吐边说:“你也别吃!又辣又咸又酸!还有的菜是生的,特别苦!”
秋和觉得施卓远夸张了,她闻了闻自己手里的饭团:“不至于吧?闻着还行。”
施卓远恐惧地望着秋和手里那卖相不错的饭团,后怕地想着,幸好他们没留下来吃晚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此时梁东言家里,姜阈已经把做好的菜都端到了餐桌上,色泽鲜艳、菜品丰富,看起来很美味。
等鸡也炖好之后,梁东言洗完澡换了居家服出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梁东言走到餐桌前,满眼欢喜地看着一桌的菜,拿出手机拍照。
“都差不多了,可以准备一下餐具。”姜阈将砂锅鸡端到桌上,见梁东言在拍照,便将菜都整理了一下。
“好,我去拿。”梁东言拍完后放下手机,兴冲冲去拿餐具,又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问姜阈:“可以喝点吗?”
姜阈顿了下,在梁东言期盼的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
梁东言很快摆好餐具倒好酒,和姜阈面对面坐在餐桌旁。
“先干一个?”梁东言拿起酒杯:“这酒度数不高。”
姜阈也拿起酒杯,“砰~”地和梁东言的酒杯撞了撞,抬手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时,又对梁东言说了声生日快乐。
“那我吃了?”梁东言眼中很亮,拿着筷子跃跃欲试。
“好。”姜阈也有些紧张,他看着满桌的菜,让梁东言先吃他最有信心的糖醋排骨。
梁东言夹过一个排骨放进嘴里,额角跳了两下。
“好吃。”梁东言笑起来,他卖力地嚼着排骨,生生咽了下去。
姜阈松了口气:“我今天是照着菜谱做的。”
梁东言点头,又夹起莴笋炒香干吃。
“我觉得很好吃。”梁东言将入口即化的莴笋炒香干咽进去,面不改色地对姜阈说。
姜阈也夹起一筷莴笋放进嘴里,他品了品道:“有点烂了,我怕它不熟,就煮了一下水。”
“正好,烂的好消化。”梁东言一本正经道。
姜阈许是被夸得也开心,便主动起身给梁东言盛鸡汤,还给他拆了一个鸡腿放在里面。
姜阈给自己也盛了一个鸡翅,他嚼了两口便吐出来,看着埋头啃鸡腿的梁东言,发自内心道:“是不是太老了?好像嚼不烂,不要吃了。”
梁东言抬起头,神色自若道:“没有啊,筋道、弹牙,我喜欢吃。”
作者有话说:
梁东言,真的好吃吗?
五百万
这顿晚餐吃得很融洽,快结束时梁东言把直播时没吃的蛋糕拿了过来,蛋糕上还插着刚刚燃过的蜡烛,他把那两根拔掉,重新插了几支新的上去。
“再陪我许个愿?”梁东言问。
姜阈搁下筷子,朝他点头。
梁东言关了灯,给蜡烛点上火。
烛光摇曳、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梁东言透过烛光注视着姜阈,姜阈垂了下眸,然后对他说:“闭眼睛。”
梁东言听话地闭上眼,在姜阈的陪伴下许愿。
重新睁眼后梁东言吹灭蜡烛,但没有立刻开灯。
“我只许了一个愿。”黑暗中,梁东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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