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安琪无意卖可怜,她只需要按事实说就已经足够可怜了:“我意识清醒的时候都保持一个姿势被吊在修复液里,有时他们会把我麻醉后带去解剖,可能会趁机给我打营养针或者鼻饲喂食吧。”
阿尔文神色变了:“解剖?”
“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安琪一脸无所谓,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奥汀解剖我会刻意挑你休假的时候,你应该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这事儿的看守了,怎么你们私下不聊吗?”
阿尔文摇摇头:“我和其他人关系并不好。”
安琪倒是有些惊讶:“为什么?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和人起冲突的人。”
然后在阿尔文回应之前她便自己反应过来:“哦,对了,因为我说你是奥汀的姘头。”
阿尔文视线盯住安琪腹部附近轻微的血迹,嘴上应道:“不全是因为你,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人这么认为了。但是……”
“我知道,你没同意。”安琪打断他的废话,“否则你早就不用在实验室待了——所以你现在负责什么?你今晚为什么会在无辐区的?”
阿尔文顿了顿,按规定他不能将任务内容外泄,但仔细一想瞒着安琪好像也没什么意义:“负责无辐区试验田的守卫工作。今晚是休假日,从无辐区回奇斯卡的通道会打开,再加上月初要进行大面积的除辐处理,会有许多军用飞行器在。所以我想如果他们要把你转移到巨蛋内,这是最好的时机。”
安琪从餐盘上抬头看他:“这是你想到的?”
阿尔文承认道:“受了战友一点提醒。”
“然后你就开着飞行器找我了?”
“……主要是恰巧碰上奥汀的飞行器。”
安琪耸耸肩,挂着一脸“怪不得”的表情,继续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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