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所以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苏白虽然闭着眼,却将陆清月的话听了个清楚,原来当时师兄是在寒水瀑练功,原来师兄竟会用这种方式练功。
见苏白没有反应,陆清月不悦道:“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们为何还是这幅表情。”
端午说道:“把公子害的这么惨,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算了?”
“不然你想怎样?”陆清月声音拔高,她对着端午和颜悦色也只是看在苏白的面子上而已,并不代表她会任人欺负。
端午正想说话,苏白豁然睁开眼,斥道:“端午!”
端午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师姐,我并没有怪你,只是我现在很累,想休息。”
见苏白竟然要自己走,陆清月心中一急,道: “从小到大不管大哥怎么冷着脸你都愿意亲近他,可对着我总是不冷不热,就因为大哥是未来的庄主,以后这整个山庄都是他的么?”
“呵,”苏白轻笑一声。
“庄主与走卒有何区别,高坐明堂的帝王又与在地里劳作的农夫有何区别。”
他如何对一个人,与他身份有何关系。
窗外清冷冬阳洒在苏白身前,陆清月却觉得眼前少年比夏日正午的烈阳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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