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那药力太过凶猛,还是苏□□力太过旺盛, 她甚至不知昨夜究竟被要了多少次, 她担心若是药劲泄不掉会有损身体, 便也一直放纵着, 可到头来苏白倒是舒坦了,难受的只有自己。
想到这儿, 陆溪月忍不住抬脚踢向男子胸口仍然红肿着的鞭痕, 男子吃痛之下瞬间咬紧牙关,可无论她如何用力始终没有任何躲避, 直到男子疼的脸色苍白,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她心里才终于平衡了一些。
这下好了, 总不能光她一个人痛吧。
直到她放下脚站定, 瞧着没有要继续折磨他的意思,男子才松开被咬破的下唇,如溺水般大口地喘着气。
陆溪月双手抱胸,带着薄怒地说道:“今日累坏了, 有事明日再说。”
说到累坏了三字时她有意加重了声音, 配上烛火掩映下越发明艳的脸庞, 看的男子瞬间红了脸,过了半晌, 才声音极低地说道:“对不起师兄,你罚我吧,下,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陆溪月心神瞬间一荡,这人脸皮这么薄,以后可还有的玩了。
她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又体贴地替他披上那件已然脏兮兮的灰色外袍,最后猛地凑到男子耳边,勾了勾唇,热息滚烫地说道:“苏白,我现在发现,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罚你?”
漂亮的桃花眼一笑之下微微上挑,本就妖冶的脸庞越发勾魂夺魄,像是将满屋光彩揽于一身,就连烛火在此时都显得格外暗淡无光。
男子身子瞬间绷紧,就连十根手指头都在紧紧用力,他看着她,轻颤着嗓音说道:“师兄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男子的目光温柔极了,像是在说,无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陆溪月心尖不可抑制地颤了颤,一股酸酸麻麻悄无声息地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可能也唯有眼前这执着而又坚毅的男子,才能将她那颗冷硬许久的心,捂出一丝热气。
两人一前一后进的禁地,却是相携而出。
守禁地的弟子见两人同时出来,俱是愣了一下。庄主和二庄主并非第一次同时出现,可这次给他们的感觉却和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样。
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壁人。
九溪山重峦叠嶂,溪水淙淙,今日更是一派春光明媚,桃花红,梨花白,翠竹绿,让人觉出无限的生机和活力。
“公子!”端午正坐在竹屋的院子里怅然若失,却突然看见苏白推门而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太过思念公子所以看花眼了,“公子您不是应该乖乖待在禁地里,怎么会出现在竹屋?”
确认眼前人真的是苏白后,端午有些着急地问道:“您就这么溜出来不怕庄主罚您呀?”庄主的手段他可算是见识过了,折磨起人来简直一套一套的。
罚他?苏白脸色不自然地红了红。
心中不可抑制地想到师兄方才说的话,和昨夜师兄在他身上,面色酡红,明艳无双的模样,苏白喉头艰难地咽了咽,俊美的脸庞再次一路红到了耳根。
“公子您脸怎么红了,昨日的发烧还没有好吗?”端午说着就探上苏白额头,瞬间惊道:“还真有些烫。”
“无妨。”苏白不自然地避开端午的手,想到什么又补充道:“是师兄允我出来的,你无需担心。”
端午闻言狠狠地松了口气,毕竟陆溪月发怒的样子着实太恐怖了些,“看来庄主是消气了,咱们终于能舒坦一段时间了。”
苏白垂着眸没有作声,他如何敢奢求舒坦……
他抬头望着远方,“恐怕暴风雨就要来临了……”逃避了许久的人和事,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候,陈年的伤疤,总有揭开的时候。
暴风雨?端午不解地抬头看了看天,这天气明明很好啊,蓝天白云,阳光明媚,花香缭绕。
转头却发现苏白正兀自出神,目光深邃而又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如果端午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苏白遥望的正是天临城的方向。
与苏白的低落不安截然不同,陆溪月惬意地躺坐在倒满热水的木桶里,氤氲的雾气显得白皙的脸庞越发妖冶。
“寒姨,帮我准备一份避子汤。”她漫不经心地吩咐。
大寒正拿着勺子一下一下地替她加水,闻言手猛地一颤,避,避子汤?
“庄主,您和二庄主——”大寒忍不住欣喜地问道,“你们亲近了?”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不适,陆溪月冷着脸点了点头,谁让她终究是不忍心。
大寒带着沧桑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太好了,庄主您和二庄主终于嫌隙尽释,修成正果了。”
陆溪月闻言脸色却阴沉了下去,“嫌隙尽释?恐怕不见得,我还没有查清当初究竟是谁在谋害山庄。”
她今日在禁地,看着原本放着天蚕甲的石台空空荡荡,心中如何能不愤怒悲痛,她相信苏白和此事无关,可若真是温屹在背后捣鬼,苏白会如何抉择,她和苏白又要如何相处。
大寒知道陆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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