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是没有先例,毕竟大建那边态度还是不错,那位大河原新直接说:“他们非常尊重夏方的意见,认为需要妥善处理,所以需要的时间比较多。”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背后在干什么,许如意虽然不会全信,但起码觉得他们有所收敛,不过现在,这只是拖时间而已。
许如意晚上再给李同志打电话的时候,李同志告诉了她对吴海棠的调查:“没有问题,只是关心你而已。”
这让许如意放下了心。
明天又是一轮谈判,许如意以为这天晚上会有消息,所以一直都没睡,只是没想到的是,到了深夜还是没有电话打过来。
倒是在涉外饭店,松山一郎直接问大河原新:“还没有消息吗?”
“他说觉得有些危险,需要再想一想。”
“八嘎!”松山一郎直接骂了一句,“他收钱的时候,可是很爽快?!告诉他,再不动手,就将他的事情告诉他们的领导。”
大河原新立刻说:“是,不过明天怎么办?按着约定,我们需要开始第二轮谈判。”
“顾怀茗呢?打听清楚他了吗?”
“他今年27岁,出身良好,父母都是高级干部,如今已经是国际贸易司的副司长。谈判水平很厉害,被称之为一支奇兵。”
“曾经在日本留学,对日本很有感情,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他在日本留学时的事情,他的同学说,他很喜欢日本的生活,经常带着人出入夜店,离开的时候还痛哭流涕,认为回去夏国太苦了,更喜欢日本生活。”
大河原新皱眉道:“我认为他很难倒向我们,他的家庭禁锢太大了。”
岂料一直严肃的松山一郎却笑了起来:“不不不,我不需要他倒向我们,他只要有倾向就可以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美好的。”
大河原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我再去接触。”
第二天早上八点,许如意跟上次一样,早早的到达了涉外酒店会议室。
只是没想到,任晓友他们也都早就到了。
“这么早?”许如意问道。
吴海棠笑笑:“虽然相关资料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不能说倒背如流却也绝对熟练,但我总感觉提前来准备准备更安心!”
她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点头,显然都是一个想法。
许如意笑笑:“我也是。那就忙起来吧。”
顾怀茗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状态,他也没说什么,扭头给每个人泡了杯茶,然后就坐在了许如意跟前。
许如意看他一眼:“你不准备准备吗?”
顾怀茗笑着说:“我就是扮白脸的,这事儿主要不在我,你忙,我看着。”
许如意:……
不过许如意看顾怀茗却拿起了她的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没有。”
这一看就说的是举报的事儿,这是……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人再次来举报。
如果他们这次举报是针对这次谈判,不来举报一种可能是他们放弃了,另一种就是……出了问题。
当然,还可以另一个方向,也有可能真的不是针对这次谈判,只是有人认为许如意有问题。
三个答案,哪个导向的结果都不一样。
让许如意来猜,她其实最不愿意的第二种,这就说明真的有人被渗透了,但谁能知道呢。
顾怀茗写下两个字后,就没再提这事儿,反而在一旁喝茶,许如意本来还挺紧张的,不过偶尔一回头,就瞥见了他这个动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原来大胡子真不影响喝茶啊。
还挺利索的。
顾怀茗显然发现她看自己,一脸疑问地看许如意,许如意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好奇什么,跟神经病似的,她就扭回头去了。
不过这么一打岔,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点了八点四十五,前天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来告诉他们,大建铁工所的人出发了。
但这会儿,会议室的双开门紧紧关闭,并没有人要来的样子。
许如意又等了等,还是没人,她抬头看墙上的挂钟,这时候已经指向了八点五十。
显然,她频频看表也让顾怀茗注意到,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晚了。”
这个皱眉,显然不仅仅指迟到的问题,还指的是第二个可能,谁都不愿意自己曾经共同奋战的同事成为背叛者。
仿佛要确定一般,顾怀茗站了起来,冲着服务员说:“大建的人出发了吗?”
服务员立刻说:“我去问问。”
但不多时,她就回来了,“顾司长,并没有出发。”
而这时候已经八点五十五了,离着谈判开始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这会儿不仅仅是许如意和顾怀茗发现了,任晓友他们都觉察出了不对劲,纷纷过来问许如意:“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要玩什么心理战术吧。”
这个说法倒是有人赞同:“听说外国有种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