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准确的说。
郑韩尼欲言又止了一会。
“有话直说。”
何已知把篮子底部散落的几个硬币捡了起来,随手放在地上。
“我先声明,无论如何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郑韩尼举起手又放下,被装饰链划破的指尖有一道发白的印记,“但我是想说……雁学长也挺不容易的,你要是没有那个心思,就跟人家划清界限。大不了拿取向不同当借口,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现在说取向不同不会太晚了吗?”
“只是上床的话,色欲熏心完全有可能啊。”郑韩尼说,“你现在不就是睡了,但是没动心的状态吗?”
篮子里的东西见底了,还剩下最后一样,是一只银漆黑孔的口琴。
剧作家闷着头,郑韩尼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你别不说话啊,怪吓人的。”
何已知把清空的篮子翻过来,和擦干净的漂白剂瓶子一起放回壁柜里,用钥匙锁好。
反身靠在门上,单手像转一只大笔一样转着那只口琴。
“你下次乐团排练是什么时候?”他问。
“周末吧,希望到时候手已经好了。”郑韩尼站起来,回身整理了一下沙发,低头去看他扔在纸箱里的东西,“怎么了?”
何已知算了一下时间:“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为什么?”郑韩尼一边说,一边从箱子里捡了一个钥匙链出来,看样子是打算留下。
何已知任由他挑选自己的旧物,漫不经心地侧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等郑韩尼把想要的东西一样样捡出来,揣进兜里,他才走过去,抱起箱子,语气平淡地说:
“我想见见阿本。”
“……啊?”
(本章完)
抉择
“有邮局的消息吗?”
“还没有。”
眼看着距离8英寸大师赛的报名开始时间,也就是他们申请成为国家队下属团队的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可pvc和阿狗的证书却在海关遭遇了滞留,迟迟没有消息。
据说是因为两天前的一批货物中查出了一种蠹虫的小虫卵,所有的入关快件都被召回核查。
众人除了每天早晚给邮政打电话问最新情况之外,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靠加倍的训练和虐杀蚊虫发泄焦急的心情。
雁行看准了这一点,顺势在进一步提高难度和技巧质量的基础上,又给他们加入了时间的要求。
而且不是之前为了取得积分而关注的标准赛道时间和最大赛道时间,而是为了赢下比赛、夺取奖杯需要的“时间”。
毕竟从取得高级赛的资格开始,他们的目标就不再是完赛,而是胜利。
目前挡在他们前面的第一个障碍,就是罗浮和他的团队。
雁行也不避讳,直接就上网查了罗浮的时间记录,以那个为第一标准要求他们。
“所以说,让人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不是艺术的瓶颈,而是不好好吃饭。”侯灵秀总结道。
证件照下面登记的姓名是:萨比尔哈兹·萨迪克热西提。
像之前戈多一到赛场就兴奋过度的情况,其实说白了也是对环境不适应。
“训练时人越多,越接近比赛的真实环境。你们之前也看到了,高级赛的观众数量和初级中级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更别提国际比赛……不仅你们要适应被看,赛犬也要适应。”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他们之前也见到过被观众的呼声吓到失去控制的情况,小型犬尤其多。
当然,其他人都觉得主要还是戒烟戒酒的功劳。
几个人被看得不太好意思,但雁行却说这是好事。
总之,查到名字之后,就可以在各个比赛的成绩公示里查询到相应的记录,他们就以这两个人的成绩作为基准,尽可能地提高自己的时间。
和这些一同提升的,还有pvc的睡眠质量。
同样的智慧也存在于另外的老人眼里。
而第二标准的自然就是那个卷毛的成绩,但互相询问才知道,当时在场的五个人都没能记住他的名字。
山竹因为长期烫染,发质一直不好,有次被侯灵秀当着孙老太的面薅下一把干枯的黄毛后,老太太就经常给他带点新鲜花生核桃之类的让他吃,一段时间之后,头发真的光滑了不少。
但即便是雁行本人也没想到,两个老太太真的把他的话听进了心里,第二天直接把整个社区舞蹈队都带了过来。
实际上即使在帮阿狗戒除咔嗒器的那段没日没夜的训练时间,他的失眠也没有完全好,但最近一段时间却几乎没有发作,众人用排除变量法筛选了一下,发现应该是饮食提升的原因。
因为天气变得凉爽,不用再担心中暑,他们把气温最高的午后也列入了训练时间,再加上有邓老头帮忙做饭,四处觅食的时间也省了,同样可以用来训练。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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