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也比较容易,因为去程的时候训练师不会跟着赛犬跑到尽头,所以回程必然跑在赛犬前面。
在练习接力中途的休息时间,他们还得决定一个重要的事情:由谁来负责做赌徒。
“vc哥吧。”山竹第一个放下水瓶。
没喝完水的pvc差点被呛到:“咳咳!为什么?”
“因为长得最像赌鬼。”
“我看你长得最找打!”
等艺术家制裁完大学生,雁行才说:“我也认为应该是pvc。”
“你看!”
山竹抓住时机想要反击,被pvc一把推开。
艺术家叹了口气,竖起眉毛:“你不会也是看脸选的吧?”
“不完全是。”雁行故意这么说。
pvc板着脸听他解释完规则,像是背负千斤重压的樵夫一样,支起肩膀,揉了揉脖子:“那看来注定要我来当救世主了。”????那样子虽然臭屁得令人生厌,但也合理。
只能说山竹蒙对了,这里确实除了艺术家和阿狗,没人能当这个“赌鬼”。
和斯诺克一样,赌徒赛同样也分为两个阶段:bet和gable,下注阶段和赌博阶段。
在比赛里,障碍物既是筹码也是手牌,它们根据类型有不同的分值——或者说“价值”:
跨栏每个1分。
轮胎、隧道、跳远架每个2分。
接触型障碍跷跷板、a板和独木桥每个3分。
s杆4分。
在下注阶段,训练师有45秒的时间,在场内自由完成障碍,根据完成的障碍情况获得积分。
每个障碍都可以重复使用,重复得分。
但也不是分数越多越好——
所有人都知道,在赌局中,下注越多,收获越大,但相应的,风险也会越大,失去底裤和手指的可能性也越大。
赌徒比赛里,训练师在下注阶段获取的积分越高,相应的,在赌博阶段的时间就越少。
比如说一组搭档在这45秒内完成了10个跳跃障碍,拿到20分,他们在赌博阶段有20秒的时间,而另一组搭档完成了15个障碍,拿到30分,那他们在赌博阶段可能就只有15秒的时间。
训练师需要自己选择,是尽可能多地贪图积分,还是拿一个相对保险的分数,给赌博阶段争取更多的时间,以拿到更高的倍数。
因为赌徒的最终得分是下注阶段的积分乘以赌博阶段的倍数。
所以虽然赌博阶段的时间只有下注阶段一半不到,甚至更短,但却对比赛结果有巨大的影响。
下注阶段的45秒结束后,现场会有一声铃声提示,意味着进入赌博阶段。
赌徒的赛场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下注阶段选手自由拿分的部分,另一部分是一条和标准敏捷赛一样安排好的线路。
在两个部分中间会有一条叫做“gable e”的红线。
训练师和赛犬先是在红线一侧拿分下注,等铃声响起后,赛犬必须独自进入红线另一侧,按照顺序完成安排好的线路,而训练师则留在红线外,远程指导。
他们最终获得的倍数,是由这个阶段完成障碍的数量决定的,在时限内,赛犬完成几个障碍,就会在下注阶段的积分后面乘以相应的倍数,得到最后的总分。
裁判在赛前会公布一个倍数表,形式大概是……
它的意识是假如赛犬在赌博阶段完成一个障碍,那么他们的最后得分就是下注积分x1;完成两个障碍,就是下注积分x2;完成三个障碍,很遗憾,是下注积分x0,也就是零分。
所以在完成两个障碍以后,训练师必须衡量,剩下的时间是否还够完成两个障碍,否则无论如何也要在赛犬跳过第三个障碍前让它停下来,免得功亏一篑。
这是一个勇气和策略并重的项目。
但是抛开那些刺激的因素不谈,最关键的,还是训练师远程指导的能力。
没有这个能力就一切免谈。
所以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pvc,真的是他们的“救世主”。
“还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你的对手应该是那个口技专家。”雁行说。
“那我可得给阿狗准备个耳塞。”pvc咕叽道。
雁行的话提醒了何已知:“对了,我让大象帮我们查了一下……”
先前剧作家把邮件上两支队伍名单的照片发给了大象。
“他说对面队伍除了罗浮以外,剩下的四个人都有两年以上在美国参加花式比赛的记录。甚至有两人之前从没有参加过高级组的标准敏捷赛,是这段时间才突然开始参赛的……其中一个就是自来卷的主人。”
山竹瞪大眼:“这家伙是提前知道要比花式全能才这么组队的吗?”
“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他这么组队所以才定的比这个,”何已知看着消息转述道,“大象猜测的,他说罗浮和体育部领导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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