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对吧?你喜欢这里?”“唔嗯”她早已迷乱得分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他将她带往更深的欲望深渊。“呼!”温康端惊端一口气醒来,直到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了。梦里激情时,全身酥麻热胀的感觉还未完全退去。温康端伸手往双腿间一摸,不意外地感觉到睡裤上一片湿意。真他x的见鬼了!温康端在心中低咒一声,从温暖被窝中爬起来的动作还有点迟缓。这整整一个月来,他没有一天睡得好觉,每天晚上不是梦到与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的激情,就是那天那个闯进他病房,对他说了一大堆“天方夜谭”的女人哭泣的脸。在衣柜中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走进浴室,温康端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莫非是被那个女人下蛊了?但随即又被温康端给否认,自嘲道:既然就不信她的“灵魂出窍”论,那又怎么会相信下蛊这一套呢?只是明明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为什么会三天两头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为什么他会对那涸女人感觉那么熟悉?还有为什么她的眼泪会令他那么的不舍?那天他对那个女人的眼泪充满焦躁,原本他以为那是因为他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很烦人,但这么多天都重复作同一个梦后,他才发觉原来这样的焦躁竟是来自于不舍,来自于他有股想将对方拥进怀里好好疼哄的冲动。而梦中与他激情的那个女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感觉上多少与那天闯入他病房的女人有些相似,莫非两人真是同一人?简单地冲完澡后,温康端又躺回被窝中。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禁再一次想起这个问题。同样的梦作个一次、两次,他还能当作是自己受伤太久,欲求不满,但作四次、五次、六次之后,任是谁也不会觉得这只是偶然。只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无法立即得到了,因为他不是不想弄清这个问题,而是那天他没让任何人留下那个女人的联络方式,这点比较麻烦。虽然说可以请征信业者去查,但总是得花点时间的,况且他明天,就要结婚了。能够寄回老家的行李都已经先寄回去了,回乡的车票也已经买好了。施筱芸看着这间她住了几年的小套房变得空荡荡的,心中有无限感慨。之前为了温康端的事,施筱芸请了将近一个月的长假,公司方面虽然对这些颇有微词,但看在她业绩卓然的份上,也没炒她鱿鱼,反而是她突然觉得自己一面对这份工作就会触景伤情,因而毅然决然地辞了工作。在她辞了工作之后,虽然有其他公司,也有俗称“猎人头公司”的中介试图跟她接触,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心情无法平复,因此杀后还是决定要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家里这方面,虽然施筱芸不能跟他们说明温康端的事,但所幸还有沈季录的事可以拿来当借口,所以家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沈季录如果知道自己跟他交往几年,比不上她与温康端几十天的相处,甚至最后还要被拿来当挡箭牌,心中会做何感想?想到这,施筱芸突然有些感谢沈季录当初抛弃她,如果不是因为他抛弃她,她大概会碍着自己是他女朋友的身分,而没办法放手去与温康端相爱。虽然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很难有结果,但她真的一点也不后悔,相反的,她非常开心至少当初她有勇敢地放手爱过。必上房门,施筱芸拉起一只小行李箱下楼,在楼下等她的,是一个月前才刚认识的赖郁雯。罢认识赖郁雯的时候,施筱芸还有点被她的直率吓到,但一个月下来,她才真正发觉到赖郁雯这个人的优点。她这个人很有同情心,也很有正义感,对朋友非常的有义气,甚至于对她这个才刚认识的人都极为照颧。那天她被温康端赶出病房后,赖郁雯本来立刻就要冲进去骂人,是她把赖郁雯给拦了下来。当时赖郁雯问她:为什么?施筱芸答道:“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或是他还有一丝记忆,那么没有你们的保证,他也一定会相信我。可是他要是真的把我完全忘记,而且他原本就不喜欢我这样的人,那你们这些朋友去对他说什么,也只是在增加他的困扰而已。”赖郁雯听了之后一直骂她笨,可是骂着骂着,她却也跟着哭起来。后来这段时间,全是霍巧彤、陆尔萍、赖郁雯这三人在陪伴她、照顾她,她才没有倒下去,在知道她决定回老家之后,赖郁雯更是义不容辞地自愿来帮她搬家,还接送她到车站,一点也不甩这天是某人的大喜之日。“都准备好了吗?好了就出发吧!”赖郁雯道。“嗯!”施筱芸应了一声,两人一同坐进车中。“你买几点的车票?”施筱芸拿出车票看了一眼“十一点的。”“现在才九点,还早,要不要先去吃早餐?”赖郁雯问道。“你这样没有问题吗?”施筱芸问。“怎么了?”赖郁雯不懂。施筱芸低着头抿了抿唇“今天是他结婚,对吧?他是你老公的好朋友,你不去可以吗?”“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的好朋友,那你就应该知道他可不是我的好朋友,况且,两个不相爱的人政治联姻有什么好庆祝的?凭什么我非到不可?”赖郁雯快人快语地道。今天是温康端的大喜之曰,身为好友的几个人当然是非到不可,而霍巧彤这个小媳妇与陆尔萍这个以夫为天的传统女人,虽然心是向着施筱芸的,却也没理由说不去,唯有赖郁雯,说不去就不去,哪管得上自己老公跟他的交情,更不理会他们温家势力有多大。“不会的啦!那位小姐一看就是阿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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