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一个不识多少字的姑娘家,竟可以将菜名起得这么诗情画意,着实有趣,不错不错!”苗雪兰急忙摆手道:“王爷千万别高抬我,我哪有这个本事呢、我也只不过就是延续了前人的思路,在上面做了一些小澳动而己。”“既然你有这份能耐,怎么起初一阵子,不见你将菜色做得如此细致?”“呢”白逍寒突然面带椰榆的瞅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怕是初入府的时候,你说不定记恨着本王的坏处,所以恨不能天天给本王吃土豆大白菜吧。”这下,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终于涨红了几分。他猜得没错,初入王府那阵子,她的确讨厌他讨厌得要死,别说土豆大白菜,她恨不能日日给他吃砒霜才解恨。如果不是萧祁玉将那么一段过去讲给她听,她也不会心生侧隐,暂且对这个刁蛮又跋雇的男人改观。她毫无掩饰的眼神,将白逍寒给逗笑了。他一边吃着桌上的美味,一边笑着调侃“你这丫头可真是直率,本王才这么轻轻一试探,你的表情就把心底所想全都给招了出来。”话虽这么说,他倒是没有责罚的意思。苗雪兰见他心情不错,又耐着性子和自己插科打谭,尽聊些有趣的事情,紧绷多时的心,竟也微微放下了几分。趁着他心情大好之时,她顺便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再过几天便是我爹的忌日,不知王爷可否准我小半天假,我想去城东的灵隐寺,请和尚为我爹念经做法事。”“既然是你爹的忌日,为什么不去给他上坟?”“因为我爹的尸骨,并没有葬在凤阳。”“噢?”他挑了一下眉头,带出几分询问之意。苗雪兰简单解释“当年老家发生了灾事,我和小羽不得己才流落到凤阳,并在此落了根。”白逍寒先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好,既然这样,你爹忌日的那天,本王便准了你的假期。”闻言,她实在难掩高兴和感动,忙不迭道谢,心底也忍不住对他产生了几分难得的好感。几天后,苗雪兰大清早就出了王府,赶往灵隐寺。这都怪最近一段时问,晚上总会梦到故去多年的爹爹,要嘛说阴问太寒冷,要嘛就说有人欺负他。她虽然不信什么鬼神邪说,可为了买一份安心,她还是花了一笔不小的银钱,替爹在灵隐寺做了一场法事。法事做得很顺利,老和尚还在她临走之前,送了她两道护身符,说是留着保平安之用。苗雪兰心底开怀,当着老和尚的面,欢欢喜喜的将护身符揣了起来。两道护身符刚刚好,自己留一个,一个给小羽。既然来了寺庙,她顺便又在佛祖面前许下心愿,只盼弟弟的病情能尽快好转,哪怕让她减寿十年,她也想保弟弟一世平安。一直折腾到近晌午,她才踏出灵隐寺的庙门。幸好灵隐寺离凤阳王府并不算远,步行回去也就半个时辰的脚程。回程的时候,她还专门给弟弟买了一块衣料,想着弟弟正在抽高,之前她缝给他的褂子都己经显小了。就在苗雪兰算计着该如何花费手中剩余的微薄银钱时,一道凄厉的哭喊声骤然响起。她先是吓了一跳,循着哭声望过去,就见离她不远处,一名衣着槛褛的妇人,正抱着一个瘦小的孩子放声大哭。不少途经妇人身边的百姓都驻足观看,这时,妇人突然抱着孩子跪倒在地,向两旁百姓哭道:“求求各位好心人,救救我的孩子吧,这几日他得了风寒,高烧不断,可怜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久前刚死了丈夫,如今身无分文,再耽搁下去,难保我这七个月大的孩子,也会一命呜呼”说着说着,妇人不受控制的又大哭起来。百姓见状,有的绕路走,有的上前扔上一个铜板以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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