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显得太过淫乱,低着头咬住了下唇,手也紧紧攥着刚才他捶打过的地方,感受着对方绷紧的肌肉。
“司弦,抬头看。”穆宪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弦下意识听从他的话,抬头便看到了床尾的镜子。
镜中映着他们两个的身影。司弦眼睁睁看着身后的男人收回了满是液体的手,将自己身体微微抬起,然后那根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的东西从下至上,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
穴口被大大撑开,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好、好棒……被肉棒填满了……”
“我也不是故意想在这个时候提起你的伤心事……”穆宪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但是你之前没和他做过吗?”
“做…做过了……”司弦胸腹起伏得厉害,还是勉强回答着问题:“但是我…我总感觉…没有……”
他有点说不下去,还是穆宪庭好心帮他补完:“没有被满足过?”
“嗯……”司弦感觉从面部到脖颈都在发烫,“我、我总是会…想要……”
体内的肉棒在他分神讲话的时候又向前推进了一点,从未有过的深度打断了司弦的话,剖析自我变成了带着满足和媚意的呻吟:“好深……肚子、呜呜…要被顶破了……但是好舒服……”
穆宪庭强壮的臂膀将他控制在双腿叉开的姿势上,一边挺腰向上抽送,一边咬着他耳垂发问:“插得深了就这么舒服?”
“好舒服…用力,好爽……小穴要被操坏了……”
“你之前被操深了也这么爽?”
“没有过……没有被插过……这么深……”
穆宪庭观赏着被自己操到泪眼迷蒙的司弦,心里涌起的却是一阵恼怒。
“呼……知道你前男友为什么满足不了你吗?”
司弦头脑发晕:“因为…因为我太…淫荡了……”
“错了。”穆宪庭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继续看着镜子中两人交合的样子,“因为他是个又短又软的废物。你看,只要像我这样……你不就被做得很爽吗?”
司弦被迫看着镜子,他背朝着穆宪庭,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挺立的下身和被粗壮肉棒撑开的后穴全都一览无余。
插入的部位流着大量的液体,大部分是透明的,那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还有一些在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变成白沫,像是稀薄的精液一样糊在周围。
而那根东西甚至粗到他开始怀疑,是怎么才能塞进自己体内的?但随着体内律动传来的强烈快感,他便想不起这么多了,只是庆幸它足够大,可以填满自己的欲壑。
镜子中的自己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总是挂着微笑的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开,挂着津液的舌尖也隐约可见。眼睛也在急切的操弄下微微翻白,连眼角都带上了些楚楚可怜的红色。
而穆宪庭还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废物见过你这副样子吗?”
“没有……没有这么爽过……”
司弦又注意到镜子里的穆宪庭,他结实有力的身体和有些削瘦的自己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正在用力的双臂肌肉鼓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圈禁着自己的双腿,腰部还在不断出力,不知疲倦般冲击着已经酸软的小穴。
男人微卷的发丝垂在额头上,半遮住了有些锐利的眉眼。
有些……熟悉。司弦被快感冲击到快要崩断的脑回路闪了一下,又被对方的顶撞和回荡在耳边的呼吸声击溃。
“好爽……好喜欢,老公……”
司弦抬起已经无力的手臂,勾过他的脖颈,伸出舌头,将他下颌处滑落的汗水舔掉。
穆宪庭瞪大了眼睛,头一歪,凶狠地吻了上去,将本来就有点喘不上气的司弦亲到只能模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缺氧到意识模糊……司弦从头到腿都被钳制着,像是被固定好的充气娃娃一样,连想要推开他喘口气都无处发力。
强烈的快感和缺氧的窒息感在体内累积,司弦一会儿觉得自己身处云端般飘飘然,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岩浆中一样浑身滚烫。
而后一阵尖利的快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到性器上,又轰然炸开到全身,浪潮般席卷而来,司弦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而空白。
他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穆宪庭正在旁边一脸郁闷地撸管。
“啊,你醒啦。”
“抱歉,我……”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穆宪庭附身亲了亲他的侧脸,“高潮到断片是不是很爽?”
司弦感觉脸又红起来了:“嗯……”
而对方的手还在不停动作,穆宪庭笑道:“那来帮我摸两下?这玩意支棱着我也睡不着啊。”
司弦慢慢爬了起来,像是把自己送入他怀中一样靠了过去:“我……我还想再来一次……”
“但你刚才……”
司弦勾住他的脖颈,打断他的话:“想要…大不了我明天不去店里了……老公?”
穆宪庭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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