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聊聊。”
司焕将人嵌入怀中,俯低身体轻轻地搭靠在沈青恩的脖颈上。
电梯里的众人:……
眼神鄙夷的上下审视着肢体亲昵的二人,就差要吐唾沫了。
沈青恩:……
司焕在电梯门合上时笑着致歉,“不好意思各位,和老婆吵架了,耽搁大家时间了。”
一位慈眉善目的大妈望着冷面的沈青恩,好心劝诫着:“这位夫人啊,床头吵架床尾合,你丈夫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你们有商有量着来嘛~”
沈青恩:“夫、人?”
他咬重语气,想冲进去将人撕碎,但被司焕按住了。
“老婆老婆~不生气不生气~”
司焕轻哄着人,将人翻身抵在墙边,禁锢在怀抱与墙之间的。
沈青恩强行摁下心里的怒气,别过视线紧盯着司焕撑着墙壁的手,冷厉的眼神像是在思考一会怎么把这双手废了。
司焕立马抽回摁在墙上的手,扬起下颚示意和沈青恩去走廊尽头。
沈青恩从他怀中出来,兀自走到走廊尽头。
这是住院楼十层,人并不多。
沈青恩后腰靠在窗边,双手撑靠在瓷砖上,静静地望着司焕。
司焕穿着蓝色的牛仔裤,白色卫衣外套着一件深蓝色的加绒牛仔外套,脚底踩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休闲舒适。
一缕阳光照在司焕俊朗的半张脸上,耀眼夺目。
“疼吗?”
司焕问他。
沈青恩眉头微蹙,不解的看向司焕。
司焕大掌将沈青恩冰冷的身体连着太阳一同裹入怀中。
沈青恩觉得暖洋洋的。
愣神之际,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了半只袖子下来,他的左臂被司焕捏在怀中,袖口处的扣子被利索解开。
“你做什么?”
沈青恩正要推开他。
哗!
他的袖子被撩开,左臂上的鳞片处正流着殷红色的血液,少了一片鳞片的伤口处正溢着血。
不多,但很刺目。
“疼吗?”
司焕又问一遍。
沈青恩愣神两秒,抽回被紧扣着的手。
“不疼。”
沈青恩淡淡道,他不知道什么算疼,也不懂很多情绪,这些伤与从前受的伤相比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他正要把外套穿回去时,司焕扣住了他的手。
沈青恩清瘦的手腕被钳制在掌心中,司焕将人搂进怀中,只手将西装外套摁在他的肩头只手扣着沈青恩的手,揽着他去买了消毒水和棉签。
他走到哪,就把沈青恩带到哪。
生怕人跑了。
买好后,他重新撩起沈青恩的袖口为他上药。
沈青恩没反抗,他只是垂眸望着司焕。
薄唇翕动着想说话,但又咽了回去。
司焕明明没抬头,却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回了他的话。
“长翅凤尾蝶有剧毒,但你昏迷的三天内没吃过任何解药,伤口也没流脓,所以我猜这毒对玄武一族来说并没有用。”
司焕说。
沈青恩:“嗯,玄武是龟蛇身,蛇是剧毒,我们天生对万毒免疫,除非他们的等级比我高。”
司焕:“所以我碰了陈严的血,伤口却不会溃烂,因为你的鳞片能解毒。”
本来司焕以为是血,但这点显然说不通。
他没喝过沈青恩的血,那就只有可能是鳞片。
沈青恩不说话。
司焕已经猜到了,就连他的身份,司焕很早前也猜到了。
从与修斯会面后,司焕就猜到了。
十年前的北川之主,是玄武族唯一的后裔。
远古四族无人不知。
司焕给他消好毒,轻轻地将他袖口放下时,沈青恩的眸底掠过一层复杂的情绪。
“疼不疼很重要吗?”
他忽然问。
“不重要。”司焕说,“但你对我重要。”
司焕将头埋入沈青恩的右侧颈窝,轻轻蹭着。
“老婆~带我回家嘛~”
他的语气娇软。
此刻,他比一只波斯猫还像波斯猫。
沈青恩推开他,径自从铁质椅上起身,劲瘦的衬衣被风吹的贴靠在了身上,病弱的脸上冰冷无温。
他的眼皮底下透着不可撼动的决心。
瘦削的身体逆着光而走,一点点的消失在了司焕的瞳孔之中。
看来,得想个别的办法。
南罔,朝家。
修斯鱼尾上的疼痛如骨骼断裂,他半支着身体躺在浴缸之中,浴缸内泡着药材,水是鲛人族最好的养料。
他虚弱的靠在浴缸上,两米外的真皮沙发上,朝廷南站在他的面前,修长的身影笼了半道在修斯身上。
修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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