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一边用滚烫的鸡巴反复折磨他的骚穴敏感点,来回问他,
“是不是老公的尿便器?”
“尿在你身体里好不好?”
“每天都要用骚穴接尿知不知道?”
酸痛的腹部和积满尿液膀胱让他脑袋发昏,耳鸣眼花,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让我射。
全身器官仿佛都忍到极致,手掌不住抖动,脚趾蜷缩紧抓,他颤抖地嘴角流下口水,“好好好是老公的尿便器”
严煜声听得掐红他的腿肉,拔出塞了近一个小时的马眼棒,把阴茎插进他媚穴深处,语气凶狠,“骚货!都尿给你!”
“啊啊啊嗯嗯嗯啊哈呜呜射了——!”几乎是拔出马眼棒的下一瞬间,膻腥的精液混着骚臭的尿液经过发痛的尿道,通过被玩到肿大发红的马眼一股脑接连喷射出来。
憋了太久的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到墙上,射了足足十五分钟才把精液射干净,然后马眼才尿出憋久了的黄色微烫液体,在床上尿了一大滩,晕出一滩边界模糊的形状。
他居然失禁了
忽地身体一僵,后穴里除了喷出高潮的清液和射进来的滚烫精液外,还有骚味十足的温热液体也被一并尿了进去。
整个后穴都被射满了肮脏的液体,阴茎还没拔出来,刚高潮过的敏感后穴又酸又涨,他好像真变成了储存尿液的容器。
“严煜声!”徐朗铭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发红的眼眶,不顾形象地流出两行断珠似的眼泪和一把鼻涕,抽噎着骂他,“你他妈的混蛋!”
他转头埋进严煜声睡衣里,把脸上的液体都抹到衣襟上,“我送你礼物,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婆别哭。”严煜声回过神来,温柔地拍他后背,“我错了对不起宝贝,原谅我,嗯?”
徐朗铭哭得太激烈,猛地开始打嗝,一边打嗝一边不满地哭着埋怨他,“你今晚嗝这么冷漠还嗝逼我嗝说呜呜呜”
他大哭着闭上嘴不想回忆。
“没事了,嗯?”严煜声轻拍背替他顺气,“我有点醉没忍住,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徐朗铭哭够了,酒也醒了不少,尴尬地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要洗澡。”
严煜声立刻抱起他往浴室走。
整理好混乱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严煜声把他抱在怀里睡。
徐朗铭突然出声,“你说你没忍住,是因为心里早就想这么对我,是吗?”
严煜声收紧臂弯,声音很闷,“我怕你受不了。”
徐朗铭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如果是你,也不是不行。”
身后抱住他的人急促呼吸了很久,才慢慢平复,在他耳根落下一吻。
“徐朗铭,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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