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阿易,”沈容点头,看向?沈青书,“青书,你可还记得我,我是你大伯啊!”
说着,他作势就?要来抱沈青书,好在沈青书眼?尖,在他过来的之际向?后退了两步。
沈容扑了个空,一时尴尬不已,然后就?听?见沈青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当?然记得。”
不等他高兴,沈青书接着说:“当?年大伯抢占我爹的功名,将?我一家赶出府的嘴脸,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沈青书语气?冰冷,“大伯觉得,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沈容一时语塞。他怎么也没想到,沈青书居然说话会这么不客气?。
一个小辈,竟这般不知敬重长辈。
“这……当?年之事,这其中有一些误会……”沈容磕磕巴巴地说。
“什么误会?”沈青书打断他的话,步步紧逼,“大伯是想说我爹考中举人是误会,还是说大伯逼迫我爹妥协抢占功名是误会,亦或者是逼迫我爹易妻易子是误会?”
那些尘封多年的记忆,如今在看见这些人丑陋的嘴脸后就?全都浮现于心间。
沈青书不明白,明明是一家人,为何?就?非要逼人至此,就?应为他爹是妾室所生,是个庶子?
这一连三问,着实是没有给沈容一点儿狡辩的余地,而且沈青书那张酷似他爹的面容,让沈容有一种被沈易掐着脖子质问的窒息感,只能?两眼?干瞪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够了,”老秦氏见事情?偏离了自己的预料,终于忍无可忍的冷喝一声,对?着沈青书阴阳怪气?,“还果真是沈易的好儿子,见着大伯不问好也就?罢了,居然还咄咄逼人,更没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还是读书人呢,最起码的礼数呢,你爹你娘就?是如此教育你的?”
见老秦氏以祖母自居居然还敢提他爹,沈青书都要被气?笑了。
果然,老秦氏能?掌管沈家多年,与她的厚脸皮是分不开的。
“我爹我娘再如何?教育我,至少没让我剽窃别人的成果还这般理直气?壮。至于祖母,如果我没记错,当?年的沈易,哦不对?,应该说是沈容一家已经葬身于火海了,就?连族谱上都没有姓名的人,又怎会是你沈家的子孙。”
“沈老夫人若是缺孙子,大可去慈幼居收养,我沈青书自上只有先父慈母,并没有什么伯父祖母,还望沈老夫人认清了人。若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先告辞了。只是若是下次沈老夫人如果还用这样的方法请我过来,那沈某怕是少不得要去衙门走一走了。”
“我还有事儿,告辞。”说完,沈青书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自沈家家主去世后,老秦氏就?掌握了家里?绝对?的话语权,这十几年来,几乎就?没人感违逆她的意思。
沈青书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下她的面子,老秦氏简直都要气?疯了。
“反天了,反天了”
沈容和妻子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贱种,果然都是贱种。”老秦氏气?到发抖,一双毒蛇似的眸子紧盯着他的后背,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沈容的妻子元氏看见老秦氏气?成这样,心中暗暗高兴。
老贼婆,你也有今天。
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一连担心的上前轻抚着他的胸口,“娘,你消消气?,犯不着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
“就?是啊娘,为这点小事儿,不值当?。”沈容也跟着说。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当?年就?不应该心软,就?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中处置了他们。”
老秦氏后悔不已,但显然为时已晚。
“是是是,是娘你宽容大度,是他们忘恩负义。”看着自家老娘渐渐平复下来,沈容又问道:“但是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青书的所作所为固然叫人气?愤,但他背后所承载的荣光,也让他垂涎。
难不成就?这样把大好的机会给扔了。
“这有何?难,”老秦氏冷笑一声,“当?年我们是怎么拿捏那个贱种的,难不成你都忘了?”
“娘的意思是?”
“那贱种虽然死了,但那贱妇和那个小的不还在吗,我记得当?年你跟那贱妇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老秦氏转头看向?元氏。
“我?”元氏瞪大了眼?,反手指着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连这老贼婆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居然让她去。
她当?年确实和沈青书的娘关系不错,可随着那件事儿,她明哲保身站在沈老夫人这边后,俩人早就?闹翻了。现在让她去,这不是明显为难人嘛。
“这……娘,我跟那谁其实关系也一般,而且她现在也不在京城,我这……”元氏推辞意味明显。
“她暂时不在京城,难不成还能?永远不来,好饭不怕晚,至于其他的,以你的家世都能?爬上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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