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一开门叫过来个小奴:“把手机给莲雾送去。跟他说如果是同一个人,让青一处理了。”
挑衅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就不行了。
关上门,子卿问:“主人,怎么了?”
“没怎么,赶下苍蝇而已。”
任今夕在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小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就见小晨闷闷不乐的坐在门口。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小晨听到任今夕的声音先是一惊,又忙低头掩饰情绪:“没事,少爷您累不累?您要不要泡个澡?”
任今夕看了看时间:“不了,先吃饭吧。”
南堂清越坐在餐桌那等着中午饭,他穿着家居服慵懒的靠坐着没个正形,没办法,颜值抗打,哪怕头发都没形也不影响他尊贵的气质。
任今夕下来的时候还以为南堂清越睡着了。
“哥哥。”他小声打了个招呼。
“也就你一直这么乖。敏敏呢。”
“小姐早饭吃的晚,中午说不吃了。”
南堂清越没再说啥。快吃完的时候他突然问:“昨天敏敏叫子卿服侍了?”
任今夕一哽,咽了嘴里的东西嗯了声。
“她性格被动,你就学着主动点。”
任今夕拨拉着碗里的饭,这实在冤枉他了,他已经克服很多努力主动了,可闵舒似乎对他就是没多少兴趣。
“让谷雨跟你几天,教教你。”
“呃,不用了吧,谷雨还得伺候您。”
南堂清越一副颇瞧不上眼的样子:“你是不是不想留在这了?”
任今夕心里一咯噔,当初家主跟他说他是强制性让闵舒接受自己为正夫的,哪怕现在看着他们不太对盘,可是他知道,家主不会真的强迫小姐。
“那谢谢哥哥。”任今夕已经没心思吃饭了,索性也吃的差不多了。
吃过午饭谷雨便下来了。这也算他接到的最奇葩的命令了,教一个正夫争宠,还是跟一个奴争,也不知道他主人咋想的,多掉价儿啊。
不过反过来想也能理解,想要把小姐留下,靠威胁来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若只钟情子卿一人那可不是啥好现象,南堂家可不兴一生一世一双人。
想要打破一个人长久以来的认知和习惯,那确实得费些力气,但是一旦有一个人拥有足够的筹码,撬动过往的一切,那这个人必是她心中的不可替代。
只是谷雨不明白,主人是为何认为自己能帮任少爷争宠的?他自己争宠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任今夕以前能见到家主的时候都是谷雨跟着,只是没跟他说过话。他在样貌上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人,也许南堂清越本身过于好看,就不那么看中样貌了吧。
依家主那让人琢磨不透的性子,谷雨能在他身边呆三年,定是有些本事的。
下午还有班级聚会,出发之前的两个小时,谷雨就打算听任今夕讲他和小姐之间的事,要求事无巨细,只要是他能记得的。只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能撑到两小时的素材。
任今夕算是心思细腻的人了,虽然有时候会胡思乱想,那也正常,哪个人单相思不得各种猜疑,佐证,自我安慰呢。
虽然有些话不太好意思讲出来,可是他相信南堂清越的眼光,就像看病,再有难言之隐,不说出来医生也难对症下药啊。
他和闵舒接触的不算多,谷雨结合任少爷所说和他的观察,最重要的是他看过小姐归家前家主让人查的一系列她的日常和过往,虽不记得那么详细了,但大致还是能想起来的。
他大胆推测:“小姐对子卿,可能责任大于爱情。”
任今夕有些吃惊:“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他们的情谊始于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子卿照顾小姐吃了不少苦。以至于小姐在很多事情上都会向子卿妥协。程来。
头五点的时候闵舒他们到了星光广场,一下车,闵舒就被夕阳美到了。今天天气不错,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周围的景物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一切都变得格外柔和。这一下便抚慰了她的心,下车前她还在想,为何别人一说她就要跑这么远来参加没啥意义的聚餐?现在倒找到个好理由,来赴一场夕阳的盛宴。
可是,想的文艺,去的地方可太接地气了,考虑到人数众多,所以定的自助餐厅。
大家热热闹闹的进来,闹哄哄的合桌子,摆了个超大的场地。大家都是跟各自的好朋友一起坐,闵舒左边任今夕,右边郭浩飞,再旁边是子卿,就算中间隔着郭浩飞,也阻挡不了别人八卦探究的目光。好在班长发表了一番豪言壮语,把大家的情绪都带动起来,一时间落到闵舒身上的视线锐减。
一群已成年的学生们,来聚餐定是要喝点酒的,一时间这些学生们学着大人们的样子端着酒杯到处跟人碰杯。这时的人缘好坏突然就特别明显了,闵舒这冷冷清清,左右倒热热闹闹。班里有个长相也不差的女孩子,一直都是一副清高的模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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