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浮沉。
起初你强烈反抗,后来你深知他的狠辣变态,开始学得乖巧起来,总算被允准走出这栋囚锢住你的别墅。
可当你以为自己有希望逃走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座孤岛,而岛屿上全都是他的人。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压根没有逃走的希望,绝望再一次吞噬了你,你哭着求他放了你。
他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指腹因常年握抢而带有薄茧,摩挲着你细嫩皮肤上激得你颤栗不止。
“诺诺,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跑?”他语气极其温柔,但你依然听出了他话里蕴藏的恼怒。
你眼泪止不住地流,哽咽地道:“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低头吻去你脸颊横流的泪。
等你哭声渐歇,他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这是你第五次惹我生气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
你恐惧地摇头,近三个月的囚|禁让你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只一味迷糊地重复着“求你放过我”。
然而这话只让魏延的愤怒达到更高值,他眼神蓦地暗了下去,双手圈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翻转了过去。
双膝跪地,头被掰到侧面承受他霸道炙热的吻,几乎惩罚屈|辱的过程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你哭到嗓子都哑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怒意消散了不少,抱起你进了浴室……
洗干净后,他把你抱在怀里,一边勾指滑过你的锁骨,一边低声威胁:“诺诺,还跑不跑?”
“不跑了……不敢跑了…”你哽咽地回答他,因为你清楚一旦你的话让他不满意,那么今夜你就别想踏实睡觉了。
“再跑怎么办?不如把你这双漂亮的腿卸下来送给我怎么样?”他没那么好糊弄。
你被他的话吓破了胆,一个劲保证:“我不会再跑了,真的不会再跑了,真的。”
他轻笑了声,在你唇上落下一吻,玩味地道:“最好是这样。诺诺可不要出尔反尔。”
深夜,他环抱着你入眠。
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
“延哥,北岛那边出事了。”
你的意识顿时清醒,心跳不由得加快,是明礼那边有行动了,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迎来曙光。
明礼作为卧|底藏在魏延的一众手下中,在你第四次逃跑失败时他找上了你,向你表明了身份并愿意帮助你,条件是你需要潜入魏延的密室拿到一份秘密文件。
魏延不知你内心的窃喜,亲了亲你的脸,宠溺地道:“乖,等我回来。”
“嗯。”你佯装还在睡梦中,迷蒙地应了一声。
待他一走,房间恢复安静,你等了好几分钟,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海风呼啸,黎明的天空微微亮,旭日即将从海平面徐徐升起。
你站在游船甲板上,任由冰凉的海风扑打在脸颊,目光注视着离你越来越远的那座海岛。
“合作愉快。”明礼验收了你交给他的文件袋,满眼笑意。
你点头:“合作愉快。明先生,这船开往哪里?”
明礼:“海冰镇,我们会安排车送你去机场,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你渴望了近半年的梦想,终于,你终于可以逃离这噩梦的地方,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回到家乡后,你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父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老了不少,为你担心了半年,头发都白了,但你怕他们伤心,只敢说一半实情宽慰他们。
在家里待了小半个月,你晚都会梦到那个男人,梦到他把你压在浴台、钢琴、沙发……
“啊——”你猛然惊醒,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你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在家里待着了,你得重新融入到社会当中,用忙碌来忘记那半年噩梦般的生活,忘记那个魔鬼男人。
在不断自我鞭策下,你开始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很久的公寓居住,生活慢慢地步入了正轨,那段记忆也逐渐模糊。
两年后。
你加完班回到公寓,一边换鞋一边关上门,穿好鞋后你顺手按下墙上的灯光按钮,但灯没有亮。
灯坏了吗?
你狐疑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而光线亮起的瞬间,你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啊——”你吓得双腿发软,连忙拨号报警。
而那人站了起来,朝你走了过来,轻而易举就抢走了你的手机。
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魏延。
他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瞬间血液逆流般涌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上,唇色发白,不住地颤抖着。
魏延蹲了下来,凑近到你面前,英俊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在你眼前放大,一如他带给你的恐惧。
他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