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自己压在沙发上威胁,当然,除此之外,他帮助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望从中取了经,道了谢,噢对,他大手一挥就转账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于望回到家,左思右想,不就是贴心小棉袄吗,不就是甜言蜜语吗,都是成年人谁还不会整点儿肉麻的词儿了,简直手到擒来,手拿把掐。于是他专门给对方发短信。
-落地了吗蒋总?我想你了。
了无音讯。
他等啊等,等了一上午,没有等来对方的回信,习以为常,又殷勤地发过去一条。
-再忙也要注意好身体,记得吃饭。
没发出去。
定睛一看,已拉黑。
于望:“……”
于望说:“人在干自己违心的事儿时就不会有好下场。”
他呸呸了两声,看着自己发的那条短信都感觉膈应,连忙删了,当没发生过。还我想你了,等那狗男人回来指不定怎么嘲讽他。
他内心一万个后悔,又不理解,有必要吗,不是对自己感兴趣么,又不感兴趣了,前后不过几十分钟,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包养,又反手拉黑,他真的他是不是年龄大了,内分泌失调,情绪才会这么极端啊?
于望只想了一分钟就不再想,将冰箱里金枪鱼吃了。
等蒋琛回来,除了家是他的,家具也是他的,所到之处吃的喝的一扫而空,除了酒没动,连他都忘了哪一年买的饼干都被吃了,噢,不是他买的,是金发女孩儿带来的。
那他妈都多长时间了。
他推着行李箱站在门口,身上裹着浓重的寒气,眼底的冷漠几乎化为实质。
考察提前结束,他提前一天回来了,到时半夜,对方在客房呼呼大睡。
头疼。
蒋琛揉揉眉心,真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糟心。
他在看项目文件的时候收到了于望的短信,本身对他就无语凝噎,看到他间断式的发疯甚至蔓延到短信上只感觉恐怖,这世界上一定会有这种做事毫无道理和逻辑的人,或许他是想尽被包养人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孩子都拉了再套纸尿裤,他俩对对方是什么人都心知肚明了再来装温柔,是不是有点儿神经了。
蒋琛果断拉黑他寻清静,因为他笃定,他不拉黑,他会一直发。
这就是他想要当好一个被包养人的做法,将金主的家整的比农村狗窝还差点儿。
蒋琛大步走到于望床前用两根手指头揪着他的睡衣把人拽起来,衣服都差点扯烂。于望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他,有一瞬间的清明,惊吓,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扒拉他的手,嘟囔着:“困死了,晚上不服务。”
“你还挑上了。”蒋琛几乎将他从床上拖下来,“滚去收拾干净。”
“明天……”于望挣扎,被搅和的睡不了,不困了,只得挣开他:“知道了知道了。”
他垂头丧气的打着哈欠,提拉着拖鞋,还小声抱怨:“不是一个星期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给蒋琛气笑了。
他将行礼收拾了,摔门出去。
偌大的家就剩于望自己,他看着手里的碗,“我也没说错啊……什么嘛……这么大个男人一句话都听不了……小心眼儿……什么狗脾气……”
蒋琛驱车去了一家酒店,收拾完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心里却一点都不困。
他翻来覆去,忽然坐起来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不是他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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